他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蘇晚寧這裏不過都是一些普通家僕,沒有武功用來防身。
混混們一聽,瞬間跟打了雞血一般,“上,把她們全部都給我抓了!”
可殊不知,這裏面還有個寧雪。
後果可想而知,這些混混以爲自己撿了大便宜,氣勢洶洶的闖進去,正巧和寧雪碰上面。
“動手,把這小娘皮給我抓住,我重重有賞!”混混頭子嚷嚷了句,其他幾個手下立刻衝了過去。
“呵。”寧雪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他有武功傍身,自然是沒有把這些混混放在眼裏。
不過躲在後面的宋丫頭卻發出驚呼,恐慌不已,“小心呀!”
眼看着就要抓住寧雪,混混們幾乎想到對方落入他們手中的下場,笑的那叫一個猖狂。
可轉眼的功夫,第一個率先衝到寧雪面前的混混視線一轉,整個人瞬間被踢飛在地上。
“啊啊啊!”遲來的慘叫聲,如同殺豬一般響起。
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混混們一個措手不及,緊接着在衆目睽睽之下,寧雪晃了晃身子動了起來。
只聽得到幾聲悶響,原本還十分囂張的混混們全部都被寧雪踢飛了出去,一個個抱着被踢到的部位哀嚎着。
寧雪彈了彈衣角,重重的冷哼一聲,“還不趕快給我滾!”
混混們哪裏還敢囂張,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危機一解除,宋丫頭全程下來驚的下巴都合不攏。
又見寧雪毫髮無損的走進來,她激動不已的跑了過去,“師傅,請寧姑娘收我爲徒!”
方纔寧雪的身手讓她驚歎,不加思索的就想拜對方爲師,學上這麼一身出色的武功。
另一邊,混混們吃了個大虧,氣的是火冒三丈。
書生見混混們回來,連忙上前詢問着,“怎麼樣了?有沒有得手?”
他絲毫未察覺混混們的異樣,只着急的想要知曉蘇晚寧和宋丫頭的下場。
然而這一問卻惹了衆怒,混混咬牙切齒的把書生給圍住,“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撒謊欺騙我們!”
聞言,書生瞬間瞪大眼睛,震驚的開口,“她們就只是幾個女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混混卻聽不進去書生的話,翻臉如同翻書一樣迅速,“給我狠狠地教訓一頓,讓他知道欺騙我們的下場!”
真要論起來,他們這幾個人教訓書生綽綽有餘。
書生見混混來者不善,嚇得渾身打顫,“你們收了我的錢,怎麼想撕毀合約不成?!”
“給我打!”混混一聲令下,當即立斷就衝了過去,打定主意要把氣撒在對方身上。
書生哪裏是這幾個混混的對手,狼狽的四處逃竄,躲避這些混混的追打。
眼看着要被混混追上抓住,他慌亂之際發現路過的謝山,來不及細想對方爲何會出現在這裏,硬着頭皮就跑了過去。
然而,謝山一點也不想管書生的破事,飛起腳就把對方踹到一邊,“滾開,別當本王的路!”
此時,那幾個混混也發現謝山衣着不凡,暫時不敢衝上去,生怕衝撞了不得了的人物。
書生不敢回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屁滾尿流的爬向謝山,“王爺,草民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謝山挑了下眉頭,沒有吭聲,但也不想去幫忙解救書生。
書生卻抓住這一絲的機會,急吼吼的說道,“我先前聽到消息,宋丫頭那死丫頭求助了五皇子,想要去參軍!”
這下子引起了謝山的好奇,便輕而易舉的把人給救下。
不過,謝山只是想確認消息真假,“你說的可是真的?”
書生忙不迭的點頭,言之鑿鑿地說道,“千真萬確,我親耳聽到宋丫頭吵着鬧着要去參軍,自不量力的想要投奔謝之頤!”
不過他言語之間滿是對宋丫頭的不屑,心裏也是嘲笑對方的癡心妄想。
讓一個女子進到軍營裏面,這要是傳出去,便會引起所有人的不恥,甚至還變相的讓軍營那些將士們丟臉。
這邊書生跟謝山告的狀,宋丫頭那裏也沒閒着。
她驚歎於寧雪的身手,纏着要拜對方爲師,這種情況倒是出乎寧雪的預料。
寧雪實在被吵得頭疼,無奈之下只能找了理由,“想跟我學武功也可以,不過我要先檢查你的根骨,若是不合適,我是不會教你的。”
宋丫頭對根骨並不太瞭解,但心裏清楚,這是在考驗她是否有可以學武功的機會,答應的也十分爽快。
“好,請師傅隨意檢查,我絕對配合!”
但是經過那羣混混一鬧,衆人也都乏了。
蘇晚寧也不例外,這會兒困的連連打哈欠。
寧雪注意到蘇晚寧滿臉睏倦,於是就改口說道,“今天已經很晚了,不適合檢查你的根骨,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再來檢查。”
“好的,師傅,我現在就回去睡覺!”宋丫頭連連點頭,樂顛顛的回了房間裏。
相比之前倔強的讓人頭疼的模樣,這會兒宋丫頭倒是乖巧不少。
蘇晚寧打着哈欠回到房間,面露擔憂,“習武不知要受多少苦,她能堅持下去嗎?”
像寧雪這樣一身好武藝,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
春去秋來,寒來暑去,不知在多少風吹雨打的日子,艱苦訓練學習,才能練就這一身本領。
如今宋丫頭年齡也不算大,但跟那些從小習武的人相比,早就過了,打基礎的時候,恐怕要喫不少的苦頭。
寧雪搖了搖頭,溫聲開口說道,“你無需擔心這個,倘若她真的有天分,學些武功自保也無妨。”
只是根骨如何,還要等明日一測才能知曉,畢竟天分這個東西,不是光靠嘴上說就能分辨出來的。
當然,倘若宋丫頭沒有習武的天分,他自然也不會去教的,就算宋丫頭學了,那樣也不過是在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