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山被帶上了審訊臺看見皇上就一直喊冤,讓皇上聽他解釋,“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皇上厲正言辭的說。
謝山聽了不禁心裏感到一陣陣心涼,心想:“難道皇兄真的認定就是我了嗎?不給我一點點解釋的機會嗎?”
皇上說完這段話,就想要下旨將謝山打入大牢,卻擡頭看到謝山身上顯露出一種絕望敢讓皇上感到了一絲的疑惑,不解的想道:“平日裏謝山仗着我這個皇兄無法無天慣了,出現這種情況到是很少見,難道這裏面真的有什麼隱情不可?”
“謝山,朕可以給你個解釋的機會,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來,可就不是打入大牢這麼簡單的了!”
謝山震驚的擡頭看向皇上,連忙磕頭說到“謝皇兄謝皇兄。”
“事情是這樣的皇兄,之前季童劫持蘇晚寧威脅謝之頤讓他離開,他離開後來到我這裏療傷,順便躲過皇兄你的搜查,緊接着沒過多久還是被皇兄你給抓了。”
說到這,謝山不禁衝着皇上說到:“皇兄也是厲害,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我還以爲要等一段時間呢,嘿嘿嘿。”
“別貧,你倒是小看朕了,接着說。”
“好嘞,我接着說,皇兄你把我倆都抓住後,在牢裏季童那個不要臉的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我,他到好,趁着官兵爲難我時趁機跑了!”
說到這,謝山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皇兄你一定要替我抓住那個季童,他纔是那個黑手,居然把事情都推在我身上,可惡極了,等把他捉拿回來,我一定要將他好好打一頓,所有刑具都給他上一遍,已卸我心頭大恨!”
這時,謝山像是想起來什麼,神情激動的往前挪了挪說到“皇兄,你快去抓他,他受傷了肯定跑不遠。”
皇上聽了他這番話,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想了想這番話,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皇上理了理衣襬出的皺紋,對着察裏司大卿說:“這件事值得深思,把謝山還關進原先的牢裏,全力緝拿季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皇上。”
“都退下吧。”
皇上說完就起身走了,沒有理會還在喊叫的謝山。謝山卻堅決不走,安靜的等候,皇上看了會奏摺,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是一場陰謀的話,不可能那麼簡單就被找到證據,而且證據直接指向謝山,不對不對不對,這件事情肯定還有隱情“來人!”
候在門外的大太監聽到聲音連忙進來“皇上。”
“去吧六皇子找來,就說朕有重要的事找他。”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此時的六皇子府上,蘇晚寧正在和謝之頤喫着午飯,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正是濃情愜意的時候。
守門侍衛過來說皇上身邊的大太監求見,兩人停下正在互相餵食的動作對視一眼,覺得有事要發生。
“讓他進來吧。”
“是,殿下。”
大太監進來後就看到情侶倆那膩歪的一目,頓時嘴角抽了抽,上前說到:“奴才參見六皇子殿下,蘇小姐。”
“這,雜家也不知道,皇上只是說有重要的是找殿下,殿下還是跟奴才走一趟吧。”
“本殿知道了,容本殿去換身衣服就去。”
“是殿下,還請殿下快些。”
“晚晚,你隨本殿來,”兩人來到屋裏,謝之頤抱住蘇晚寧說:“晚晚,抱歉不能陪你喫飯了,父皇這次找我肯定是要交代我辦什麼事了,我們又要分開些時日了,晚晚你要記得想我啊。”
“好啦,快換衣服去吧,別讓人家等久了,皇上那是重視你。”
蘇晚寧拍了拍放在腰間的手說到。“我會想你的。”踮起腳尖對謝之頤的臉親了口。
謝之頤換好衣服,就在即將就隨大太監去了宮裏的時候。蘇晚寧突然跑了出來說道:“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
謝之頤寵溺的說道:“好!”
到了門口,蘇晚寧決定在門外等候謝之頤,大太監說道:“殿下,奴才就送到這裏了,殿下自己進去吧。”說完就推開了門。
謝之頤進去拜見皇上:“父皇找兒臣是有什麼事嗎。”
“老六,朕找你來是想讓你再去調查一下關於季童的案子,今天謝山跟朕說季童受了傷在他那裏療傷,把所有的事情都跟謝之頤說了。老六你怎麼看?”
謝之頤皺了皺眉,低頭想了想,說到:“父皇,依兒臣之見,皇叔的話也不可全信,待兒臣把事情查清了就知道了。”
“既然老六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記住,要祕密搜查,不可打草驚蛇。”“是,父皇,兒臣知曉。”
心裏的這件事得到了解決,皇上放鬆了心情,謝之頤嚴肅的說道:“父皇把事情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結果的。”
皇帝聽了這話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把持不住,感到很欣慰,擺了擺手說到:“快退下吧。”
謝之頤在皇上擡頭之前就退了下去,皇上接着就繼續看開了奏摺。
退出去的謝之頤,感覺這個事情十分重要,又推測這是因爲外部消息傳不出去的原因,即刻派人去謝之頤心想:“畢竟我的晚晚也是受害者,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他知道的。”
謝之頤回到府上,找到蘇晚寧,和她說了這件事,蘇晚寧聽了這件事,覺得謝之頤說的也有理,終於明白自己給母親發送的第二封信爲什麼至今沒有發送出去的原因。
就在衆人即將離開的時候,謝山的私兵在門口攔住了他們,謝山擺明了身份,私兵卻就是不肯放他們離開。
皇上十分生氣,怒罵他說道:“這就是你訓練的好兵,你費盡心思搶走謝之頤的兵,卻不好好管教,乾脆就剝奪你鍛鍊私兵的權利吧。”
謝山自知無理,慚愧的說道:“皇兄,我知道錯了。”
這時,謝之頤站了出來,好好訓斥了一番士兵,這些士兵十分聽從謝之頤的話,阻擋他們離開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