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醒來後看了看時間,六點整
“叮——”手機鈴聲清脆地響起來。
林辰拿起手機一聽,電話是張天翔打來的。
“少帥!”
張天翔的聲音充滿了氣憤:“據昨天跟隨鄭富貴的巡捕報告,昨天鄭富貴把少帥送到巡捕房後不久,月波村的李村長打電話問他情況,鄭富貴說少帥已經被送進審訊室,估計出來後也是一個廢人了。那個李村長說他會馬上將周軍媽媽趕出賓館。”
林辰聽聞此話,臉色頓時一沉,隨即翻身起牀穿衣。
顧不上喫蒙自忠帶來的早餐的,林辰便徑直往外走。
到了樓下,只見門口站着幾個警戒的士兵,附近還停放着幾輛黑色的警衛車。
在樓下,一個警衛見到林辰隨即說道:“少帥,我是提督府警衛連的班長。我們奉李提督的命令來保護您,李提督說我們由你全權支配。請您稍等一下,我要通知我們的張中尉。”
他拿出對講機呼叫了一下,很快從附近的吉普車裏跑來一個軍官。
“張中尉!”林辰不等對方報告,劈頭就問:“你帶了多少人來?”
“五十多人!”張中尉的回答簡潔明瞭,毫不拖泥帶水。
林辰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都跟我上車,到月波村抓人去!”
“是!”
張中尉興奮地應了一聲,他正愁無事可做。
林辰、蒙自忠和幾位隨員分乘兩輛吉普車。
張中尉和一個警衛排分乘三輛警衛車,五輛汽車排成縱隊向月波村急馳而去。
車隊到達月波村的村公所,林辰跳下車就向裏面衝去。
李村長正在辦公室裏跟幾個人打牌,沒注意到外面來了幾輛殺氣騰騰的軍車。
當看到林辰出現時,李村長大喫一驚,手裏的牌落了一地。
“李村長,周軍母親在哪裏?”林辰冷着臉問道。
“她……她……”李村長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把她趕走了是不是!”林辰雙眼怒視着李村長。
“不……不……是她耐不住寂寞走的。”李村長結結巴巴地說道。
“她眼下在哪裏?”林辰聲音低沉開口,夾帶凌厲殺意!
“放肆!”跟李村長打牌的幾個人站了起來,大呼小叫地喝斥林辰。
“你是什麼人,敢擅闖村公所!”
“快快滾出去!否則把你抓起來。”
這些人昨天沒有見過林辰,不知道他就是那位大鬧施工場地、威震數百村民的高手。
其中有一個又黑又胖、滿臉橫肉的人,衝上來就想揪林辰的衣襟。
林辰一把抓住對方的褲袋,用力往牆角處一扔。
只聽“呯”的一聲,那人立即癱倒在地上。
其餘幾個叫罵的人頓時呆住,不敢再作聲了!
李村長見勢頭不對,迅速把手伸進抽屜裏,抓出了一支閃亮的手槍。
“不準動!”李村長舉槍對準林辰說。
然後他命令跟他打牌的幾個人:“上去把他捆起來,這人是巡捕房的逃犯。”
那幾個人有村長的槍助膽,除了躺倒在地下的那個,其餘都在尋找麻繩,準備把林辰綁住。
林辰冷笑一聲,抓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一甩。
李村長知道林辰的厲害,見林辰的手勢一動,趕忙扣動手槍的扳機。
“呯!”子彈脫膛而出,直飛林辰。
李村長以爲他眼疾手快,必定一舉出中林辰,誰知林辰一閃身就躲過了。
李村長暗叫不好,但他還來不及再動作,那隻茶懷已經激射而來,準確地擊中了他的手腕。
那隻手槍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李村長捂着手腕“哎喲”地叫,疼得直不起腰來。
“不許動!”
隨着幾聲大吼,蒙自忠和張中尉帶着十幾個士兵衝進辦公室。
十幾支手槍和衝鋒槍都對準了李村長。
李村長大驚失色:對方怎麼有這麼多士兵護駕,看來不是個一般的人物。
張中尉看清眼前的情況後,氣得衝上去揪住李村長,“啪啪啪”地狠煽了他幾記耳光。
“你膽大包天,敢對我們的少帥開槍!要是我們的少帥受了傷,你的幾條爛命都不夠賠的!”
“身爲一村之長,竟敢私藏槍支,這是村公所還是黑社會的堂口?”
“啊,他是少帥?!”李村長和跟他打牌的幾個人都傻了眼。
張中尉也不理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向李立書報告了剛纔的事情!
“那個村長撤職,立即抓起來!”電話裏傳來李立書的怒吼:“還有他的那幾個牌友,統統抓進來審問!”
李村長聽到電話裏聲音,知道這回是闖大禍了,一顆腦袋不由得茸拉下來。
“把這間村公所檢查一遍,看看有多少支槍和其它違禁品。”林辰命令帶來的隨從們。
蒙自忠帶着幾個人一番搜查,結果查到了三支槍和幾包毒品。
“居然還吸毒,統統帶到巡捕房去!”張中尉命令戰士們說。
“慢!”
林辰伸手攔截住,然後他問李村長:“周軍母親眼下在什麼地方,快說!”?
“我不知道,估計在昨天那個工地繼續抗議。”李村長臉色慘白的說道。
林辰隨即命令道:“分出一輛警衛車,把他村長和這幾個人押回巡捕房,我們馬上到村東的那塊工地去看看。”
然後他重新跨入轎車,帶領另外三顆車向城東飛弛而去。
數分鐘過去,便趕到了昨日的那塊工地前。
只見工地映入眼簾的便是施工隊的一羣人正揮舞着木棒。
正圍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準備動手毆打。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