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聽我說。”
“中醫的領域是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研究明白的,也許那當中真的藏了一些,我們想都沒有想過的方法,不然它也不會傳承那麼久。”
見王醫生開始猶豫起來,黃青。趁熱打鐵,繼續對他說道。
“就讓他過來試一試吧,這患者反正也一腳踏進了閻王爺的地盤了,西醫肯定是沒有方法了,不妨就試試看吧。”那王醫生嘆了一口氣對黃青說道。
“他一個人擔得起家屬的過問嗎?要是把人家治死了,那些家屬可是會盯着他不依不饒,讓他賠錢的。”
“放心吧,他很有本事的,我想他也有能力說服那些家屬。”
王醫生點點頭,對黃青說道。
“也罷,就讓他死馬當活馬醫吧。”
“對了,你說的那位神醫他在哪啊?”
黃青向他背後看了一眼,那王醫生立刻心領神會,轉身看向背後的林辰。
王醫生原本以爲黃青口中所說的神醫至少會有80來歲,行醫經驗豐富,卻沒想到林辰。竟然如此年輕。
他臉上當即堆出笑容,伸出手和林辰做了個握手禮,友善的問道。
“哎,你好,是林醫生吧?敢問您今年貴庚啊?”
“今年二十多歲了。”
才二十多歲??
王醫生原本以爲是林辰護養有方,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還是個小孩子。
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在那裏苦逼地讀大學考研究生呢。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麼多半眼前這位年輕醫生的醫術應該來源於家族傳承。
希望他不是一個騙子,最好試一試他的底細。
“林醫生,你怎麼看眼前的這個患者?”
“王醫生,我有絕對的把握去救治他。”
王醫生瞥了一眼林辰,對他心中的評價又跌了一層。
沒有哪個醫生敢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能救活一個患者,特別是像現在這樣棘手的情況。
如果眼前的這個神醫他只是來騙錢的話,那麼即使有黃醫生作爲背書,王醫生也只想送他兩個字,滾蛋。
“你確定嗎?”
林辰毫無畏懼,直對上他銳利的眼神,兩人之間如果再不阻攔,似乎就會有一場大戰……
“哎哎哎,王醫生,別這樣對待林醫生……”
關鍵時刻黃青出面將兩位醫生分開,林辰是他想結交的絕世神醫,而王醫生則是他的師弟,他在中間也不好做什麼。
“不如這樣吧,這位林醫生,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就去把那位躺在病牀上的患者給治好吧。我們用實力來說話。”
“先說明到底,如果你治不好這位患者,那以後出門都不要再自稱是什麼神醫。”
“最好連醫生都不要再稱了,否則你只會丟光我們的臉面而已。”
“而且這位患者他在你的治療當中要是出了什麼事,一切的責任都由你自己來承擔,我們醫院概不負責。”
林辰點頭微笑道:“我本就不敢妄稱神醫,不過既然我說能治,那便一定能治。”
說罷,便也不再言語,而是徑直走向了那一位患者。
一旁帶着翻譯的外國醫生,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好像他會害死患者一樣。
林辰自然是不在乎這些外國醫生的眼光,畢竟他們哪裏懂中醫呢?
林辰走上前來,將患者家屬扶起來,請他們到了病房的外面。
“放心吧,這病我能治。”
的外國的醫生朝着翻譯嘰裏咕嚕的說了兩句,接着那位翻譯將他的意思完完本本地說了出來。
“這位先生,請你慎重你的言行。”
“人命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東西!如果你是想騙人,我還勸你自己早點走,否則後果全部由你一人承擔!”
“如果您是那種想借着中醫的噱頭來隨意騙人的,那麼我告訴你,這裏的所有人都將成爲你惡行的見證者。”
林辰自然是不在乎那位外國醫生的蔑視,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背景,說不定下巴都會掉下來。
他會的可比他們想象中要多的多了。
林辰上前來仔細的查看患者的狀況,周圍的外國醫生眼見這騙子要開始行騙了,紛紛湊上前來打算圍觀並記錄下這人的惡行。
王醫生也不禁爲這位患者捏了一把汗,他可真夠倒黴的,明明將有治好的希望了,卻偏偏遇上一個騙子。
他看起來正在爲患者把脈的林辰,搖了搖頭,哪怕他真的從小就開始接受長輩的醫學培訓,十幾年的功夫也不可能學會。
這是來自長輩的幾十年的治療經驗。
現在的固定經驗都是說醫生越老越值錢,主要還是因爲他們看的病越來越多,腦子裏積累的知識也越來越多。
可林辰不過是個年輕人,就算他技術再高超,他的認知也是有限的。
唉,如果他剛纔早點聽自己的話,離開了說不準會更好呢。
不過要是他救治失敗了,那麼這個患者的死亡原因就能全部推到他頭上去,他們醫院也不用爲這樣一個患者負責。
這麼一想的話,其實也很不錯,畢竟這個患者本來就救不回來了,醫院要遭受的損失能夠得到轉移,也算是一種補救。
“看夠了嗎?”
一旁的外籍醫生有些不耐煩地用粗糙的中文和林辰對話。
什麼神醫,完全就是一個騙子吧。
“這病,用你的中醫要怎麼治呀?點燃幾個符紙,然後和水喂病人喫進去嗎?你沒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充大頭,耽誤患者的生命。”
林辰不理會它,繼續自顧自的給患者把着脈,他探查着患者的脈搏。
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另一隻手,繼續探查他的異常。
“我說的話你有認真聽嗎?現在趕緊把你的手放下,離開這個房間,不要再動這個患者了!”
“你口中所謂的中醫,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局!不要再打着這樣的名號來騙人了!”
“你打擾到我看病了,還請你閉嘴。”
林辰一直都在無視這個吵吵嚷嚷的外籍醫生,可是他實在是太吵了,打擾到自己摸患者的脈象,只能出言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