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吳平回答,林辰又對他說:“借這個機會去曼津城,不比呆在前線好嗎?”
吳平一聽回後方可以喫喝玩樂,頓時高興得連連點頭說:“好!好!我馬上去向團長報告。”
“這種好事怎麼能漏掉我?我也請求參加押解俘虜,因爲我把這小子俘虜的!”牛二虎趕快向林、吳兩人請求說。
“行,你也跟我們一塊走!”林辰答應了他的要求,又轉臉對吳平說:“吳參謀長,請你告訴團長暫時駐守在這裏,嚴防胡飛鳳的人前來偷襲,等我們審問完俘虜再作行動,並請他優待這次抓住的俘虜,因爲他們是我們進攻黑熊山的嚮導。”
“好!”吳平說了這個字後,拔腿就向團長那邊跑去。
林辰把蒙自忠叫過來,讓他把俘虜往他們的轎車那裏送,自己則與牛二虎耐心地等待吳平歸來。
吳平很快就回來了,說團長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
然後他帶着幾個護兵,押解着這次抓到的那個頭頭,們走向林辰的三輛轎車。
林辰蒙自忠負責押解俘虜,把傷員全安排到那輛“迪拉克”轎車裏,他和吳平、牛二虎等人進了一輛防彈轎車,鄭麗麗押着那個頭目進了另一輛防彈轎車。
三輛轎車風馳電掣地直奔曼津城。
到達曼津城之後,他們先把俘虜都送到醫院治療,治療費用都由林辰擔負。
林辰讓蒙自忠帶着幾個士兵,在醫院看守這些傷員,嚴防胡飛鳳的人前來劫走他們。
他和吳平、牛二虎、鄭麗麗帶着另幾個士兵,押着那個頭目住進了城裏的酒店。
在酒店裏開好房間之後,林辰在餐廳裏包了一個房間,叫了一桌最豐盛的酒菜,然後帶着吳平、牛二虎、鄭麗麗和那個頭目,一起到這個包廂裏喫飯。
那個頭目一路上都戴着手銬,進了包廂之後,林辰讓押送的士兵把他的手銬打開。
這一舉動讓吳平、牛二虎都很緊張,怕那個頭目會對他們有什麼不利行動,兩人臉上都是一副戒備的神色。
林辰看到後哈哈一笑,揮手對吳平和牛二虎說:“不用擔心,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
“這小子在山上可是很死硬的!”牛二虎仍然神色緊張地說:“如果他對我們動起手來怎麼辦?”
“他不會動手的,他現在已經不是胡飛鳳的人了!”林辰用輕鬆的語氣說。
那個頭目擡起頭看着林辰,臉上是一副迷惘的神色。
“此人在山上拒不開口,說明他是誓死效忠胡飛鳳的,確實是一條漢子!”林辰對牛二虎說,接着他的話音一轉:“當胡飛鳳用重迫擊炮猛轟山頂,企圖把他們這些被俘的人都殺死滅口時,他還能算做胡飛鳳的人嗎?胡飛鳳已經把他從自己部屬的名單中一筆勾銷了,所以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了。”
而那個頭目聽了這話,如遭雷殛,臉色慘白。
“我們幾位在座的都是華夏人,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大家開懷痛喫吧!”林辰揮手招呼大家說。
“林先生,你怎麼知道他是華夏人,他可沒有交待過呀!”牛二虎奇怪地問道。
林辰指了指那個頭目說:“你們看看,如果他聽不懂我的話,會是這個樣子嗎?”
吳平和牛二虎看了看那個頭目,只見他臉色灰白、神情呆滯,與押解路上的那副死硬神色判若雲泥,心裏頓時敞亮。
吳平的腦子轉得快,立即舉起筷子說:“原來是同胞啊,來來來,一起喫飯!”說罷給那頭目挾了個大海蝦。
“對對對!咱們的祖宗5000年前是一家,快喫快喫!”牛二虎也趕緊附和,給那頭目挾了一塊海蔘。
那個頭目的神情仍然有些發呆,牛二虎見狀趕緊開導說:“老兄啊,今天咱們能夠坐在這裏喫飯,實屬不易,如果不是這位林兄弟頭腦靈光,能掐會算,判斷胡飛鳳會用炮轟來殺人滅口,用最快的速度帶着咱們下山,現在咱們哪還能坐在一起喫飯,早就到地下喫閻王爺的筵席去了!”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滴何曾到酒泉,今天咱們能夠聚在一起喝酒喫飯,這是我們難得的緣份。”吳平又招呼那個頭目說。
“你從昨晚起就沒有喫過飯吧?”林辰對那位頭目說:“現在腦子應該餓了,快喫飯吧!”
“謝謝三位仁兄!”那個頭目終於放棄了敵對態度,用一隻手熟練地拿起筷子,把吳平挾過來的大海蝦送進嘴裏。
“好好好,現在咱們都是真正的朋友了!”吳平趕緊鼓掌說道。
“這位林先生說得對,我跟胡飛鳳已經沒有隸屬關係了,我願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那位頭目一邊喫一邊說,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顯然是很餓了。
“現在咱們喝酒喫飯,敘敘同胞之誼,不談打仗的事!”林辰打開一瓶名貴的西洋酒,給那個頭目倒了滿滿的一杯。
“對對!現在喝酒喫飯,不談打仗的事!”吳平也揮動着筷子說。
“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林辰邊喫飯邊問那個頭目:“能否告訴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莫龍。”那個頭目回答說。
“莫龍先生,你現在已經不是胡飛鳳的人了,你的家屬還在那邊嗎?”林辰給莫龍挾了一隻海蝦。
“我的家屬在光明城。”莫龍回答說:“我是從華夏國到寶石國做生意的,因爲以前在軍隊裏幹過,被胡飛鳳看中了,用重金把我招募到她的隊伍裏,還給我配了一個臨時的壓寨夫人。”
“你對這個壓寨夫人有感情嗎?要不要設法把她給接出來?”林辰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