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兄弟!”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而馬會長這時才從觀衆席的一邊趕緊跑過來,找到了正坐在觀衆席上的林辰。
“怎麼了?會長先生。”
馬會長此刻跑得滿頭大汗,在林辰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
“您怎麼在這個座位上啊?來來來,趕緊到我爲你準備的貴賓席上去入座,那裏的視野比這裏可好太多了。”
馬會長在林辰來之前就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尊貴的VIP座位,只是林辰自己卻坐到了普通的座位上。
“這個座位也挺好的,你不如就把我那個位置安排給別人吧。”
會長聽了林辰的話卻搖了搖頭,不太認同他所說的,連忙說道:“這怎麼可以,你可是這次我特意邀請來的貴賓,讓你坐在這裏,那不是打不得臉嗎?快跟我過來吧,林兄弟。”
在一邊馬會長努力勸林辰回到他給他準備的特殊座位上時。
另一邊馬會長的孫女馬薇也從保險箱裏找出了自己上次佩戴的賽車手頭盔和護具,穿戴整齊,來到比賽現場。
這次的比賽其實並沒有她的名額,因此這次她能躲避自己爺爺的監視,出現在這賽道之中,還要花上不少的心思。
此時的她,已經緩步來到一位賽車手的面前,隨即開口道:“小風,這次參賽臨時換我上場了,你下去吧,我爺爺讓你提前放假。”
“啥,會長給我放假,可是這不是快要比賽了嗎?”會長準備的賽車手狐疑地看着會長的孫女馬薇,對她表示了深深的不信任。
“你不會是想再跟那幫混混比一場吧?”被矇騙的賽車手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
“你想什麼呢?我爺爺喊你放假你還不趕緊去放,這可是帶薪的假期啊。你現在錯過了這個,以後再遇到像這樣的帶薪假期,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馬薇連忙說道。
最終雖還帶着疑惑,但終究是選擇相信了她,卸下他的裝備放在了桌上。
馬薇連忙準備就緒,來到賽場之上。
爲了瞞過爺爺,她已經將頭髮盤在了腦後,現在這番全副武裝的情況下,沒人能認出她是會長的那位孫女馬薇。
“哎喲,你就是這次那馬會長俱樂部代表參賽的賽車手啊。”
打遠處來了一個抱着頭盔的白毛小混混,而那個混混剛出聲的時候,馬薇就認出了他。
這就是上一次害她負傷的那個賽車手,他和另一個賽車手合夥在隧道的暗處使了陰招。
把自己的車整個頂翻,幸好自己在車內準備的安全措施到位,要不然受傷的可就不止腿了。
馬薇此刻雖然很想罵他兩句,只不過現在她和另外一位賽車手交換了身份的,不能讓其他人發現自己不對勁。
“嗨,兄弟,你和那賽車俱樂部的廢物車手說什麼呢?”
另一個金髮的混混從他的賽車邊上閃了出來,把自己的肩膀很隨意的搭在了白毛混混的身上。
他們雖然還沒有馬薇長的高大,可是眼神卻像是要把她踩在腳下一般。
“這俱樂部的賽車手一個個都很沒用的,也就上次我們兩個一起對付的那馬會長的孫女,那娘們兒還算好一點,不過不也慘敗在我們手下。”
而金毛混混見她有些被氣到,於是便繼續挑釁到。
“看什麼看,像你這樣的人連那個娘們兒都比不過,準備在我們的車輪背後喫土去吧。”
馬薇此刻僞裝身份,爲了不暴露身份雖不能說話,但是她也絕不會任人欺負。
此時的她,直接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拍拍那兩個混混的肩膀,在他們面前伸出自己握緊的拳頭,並向他們兩個人豎了一個十分標準的中指。
接着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轉身離開,進入了自己的賽車中。
“哎喲,這小子狂的很嘛,看我們到時候不在賽道上把虐哭咯。”
“走,兄弟,今天一定讓他好好知道咱們的厲害。”
那兩個混混同樣被氣到了,他們也有樣學樣,立刻鑽進了自己的賽車,就等着一聲發令槍響和馬薇決一死戰。
“李小兄弟,你看我給你準備的這場地還不錯吧,視野非常寬闊,每一個賽車手的情況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林辰四下看了一眼即將開始的比賽和一邊準備收租金的客服小姐,發現其中有一個賽車手的衣服好像顯得有點松。
會長的賽車場地和規則都制定得如此完美,怎麼會在賽車手的服裝上出差錯呢?
“會長,那是俱樂部的賽車手嗎?”
林辰直接從人羣當中指出了那一個衣服有點凌亂的賽車手。
而會長拿起身邊的望遠鏡向賽道上看去,立刻回答林辰道:“那人穿得是我們俱樂部的隊服沒錯,他可是我們俱樂部裏最優秀的成員之一,我們俱樂部不少冠軍都是他拿的。”
“原來如此,那旁邊這幾位呢。”
“哦,那幾位那可都是老常客了呀,你看到那個隊服一白一黃的沒有?那個是之前涼城俱樂部的外號金角和銀角的賽車手,他們兩個人的組合可以說是無往不勝,主要是在我像我們這種無規則的比賽中,他們的改裝車能夠發揮極大的用處。”
馬會長說到這裏一頓了頓,接着笑着對林辰說道:“不過你也別太看得起他們就是了,他們厲害是厲害,但也被我的孫女贏過他們好幾回了。”
“您的孫女也是俱樂部裏的嗎?”林辰看比賽還未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道。
“她之前是,其實我也知道她很有天分,像她這個年紀的賽車手基本沒有能勝得過她的,但自從他的父母在我們俱樂部的比賽當中出了意外之後,我就決定不管她天分再高都不讓他再做這一行了。”
“唉,有時候還是會讓她去參加兩把娛樂賽,但是正式比賽我是再也不敢讓她去參加了,這不前不久又惹出事來,還受了傷,這段時間我更是把她禁足在家中,不然林小兄弟還能見到。馬會長說到這裏時,一個快到老年的男人,此刻卻也有些繃不住情緒。
“實不相瞞,自從我禁止她去參加正式比賽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沒有從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