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軒幫顏香把椅子移開讓顏香坐下。
何知府臉上帶着笑意:“本府這麼多年以來,今天是最痛快的!這都是因爲三殿下和李待詔,從你們身上讓本府找回了,當年初爲父母官的初心!所以今晚我們要多喝幾杯。”
顏香臉上露出了清淺的笑意:“何知府,若不是你動員了這麼多百姓前來支援,我們的進度也不會如此快,按目前的進度我們不出十天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秦澤軒和何知府異口同聲道:“十天!”
顏香信心滿滿道:“如何鄉親們都保持今天的激情,也可能還會更快!”
下人已經陸陸續續把菜都端上來了。
秦澤軒把菜都夾滿顏香的碗了。
何知府一旁看着都偷笑了:“三殿下和李待詔,良緣,真是天作之合!”
顏香臉上泛紅:“何大人我跟三殿下只是朋友!”
秦澤軒欣喜說道:“何大人真是獨具慧眼,香兒就是本殿下未來的皇妃!”
何知府呵呵笑道:“恭喜三殿下,李待詔,那我們喝一杯!”何知府高舉着酒杯!
顏香面色羞紅略顯慌張,她還想解釋,但三殿下已經和何知府喝了起來了!
顏香撇了撇小嘴,望了望他們二人一眼,然後自己吃了起來!
“對了,何知府你府上還有何人?”秦澤軒忽然問道。
“回三殿下,本府府中有兩房人,大房有兩男和一女,二房有一男一女!”何知府回到。
秦澤軒面上露出佩服表情,望着何知府道:“等此次任務完成,我和香兒到府上拜訪何大人的家人!”
何知府聽了之後,面上露出歡喜的笑顏,又端起酒杯:“本府再敬三殿下一杯!”
“對了香兒,明日我們還是按今天的安排嗎?”秦澤軒忽然問道。
顏香嚥了咽口中食物,心裏想着:“終於想到我的存在了!還以爲這兩人已經忽略了她的存在呢!
“是的,明日我們主要還是開鑿河道!”顏香嚴肅地說道。
顏香沉思了片刻,看着何知府問道:“何知府不知衙門的存糧情況如何?”
何知府表情沉重,滿目擔憂:“不瞞三殿下和李待詔,臨江城每年到了夏季都會有嚴重水澇,百姓莊稼經常失收,百姓們連解決自己的溫飽都成問題,更沒有能力交糧!所以衙門的糧倉基乎處於空倉的狀態!”
“朝廷不是每年都有運送糧食前來救援的嗎?”秦澤軒問道。
何知搖了搖頭,眼神無奈道:“三殿下你有所不知,朝廷每年救援我們的糧食,經過層層大人的手中,最後到臨江城就只剩下三成了!”
秦澤軒聽了之後,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真是豈有此理,這些貪官污吏竟然連救命的糧食也不放過!”
顏香也憤憤不平。
“三殿下,你有所不知,這山高皇帝遠的,這已經是常態了!”何知府見慣不怪的說道!
秦澤軒滿臉怒氣:“香兒,這事就交給本殿下,我今晚立即給父皇寫信,讓他從朝廷選出可信之人,直接護送糧食到這裏!同時讓皇父嚴查含污之人!”
何知府聽了激動不已,眼角淚溼道:“本府代表臨江城所有的百姓給兩位鞠躬!”
秦澤軒急忙扶起準備下脆的何知府:“臨江城能有何知府這樣清正廉明的好官,也是他們的福氣!”
何知府聞言,頓時激動的手也顫動起來,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得到了平反一樣,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澤軒面立馬換上了笑容:“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何知府還是先回府休息,明日還要早起去臨江呢!”
何知府擦了擦眼角頷首:“本府就先告辭了,明日見!”
“小順子幫本殿下準備筆墨,我要給父皇寫封信!”
“奴才這就去準備!”小順子應道。
顏香挑了挑眉,望着秦澤軒詢問到:“三殿下是否早就知大殿下是裝病的?”
秦澤軒不可置信的擡眼看向顏香:“香兒你看出來,我大皇兄是裝病的?”
顏香姿態平靜的彎脣道:“本來一開始是不知道的,但後來看到三殿下對大殿下的態度,還有大殿下一直拒絕大夫來看病,香兒纔有所懷疑,最後看到那堆喫剩的骨頭,所以才斷定大殿下是在裝病!”
秦澤軒露出暢快的笑,盯着顏香道:“香兒果然聰明,其實我從聽到大皇兄生病那刻起,就知道他是裝病的!”
顏香諒訝地看着秦澤軒。
“因爲我大皇兄從小就被皇后驕寵着長大的,所以他每次遇到事情只會躲在皇后身後,也不敢面對,這次他主動提出來抗洪也是嚇了我一跳!”
“原來如此!”顏香點了點頭。
“要不是有皇后和皇后的勢力,大皇兄那來今日的風光!”
“皇后身後有什麼勢力?”顏禿追問道!
“皇后父親是御史,她的哥哥又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所以朝廷上有很多大臣都巴結他們家!包括沈丞相!現在香兒知道爲什麼父皇會重用大皇兄了吧?”
顏香眉帶輕愁。
這時小順子端着筆墨前來。
秦澤軒溫柔地望着顏香:“香兒今天你忙了一整天也累了,你先回房休息吧!”
顏香打了個哈欠,臉上露出一絲睏意,她行禮道:“那香兒先回房休息了!三殿下也別太晚了!”
秦澤軒依依不捨地看着顏香離去的身影。
顏香離開後,秦澤軒立馬拿起筆寫起信來,大概半個時辰後,他把寫好的信裝進信封裏,交給小順子,然後叮囑他明日一早便要派人把信送到父皇!
小順子接過信:“殿下請放心,小順子一定會讓人把信送去給皇上的,時間也不早了,殿下還請回房先休息吧!”
二人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