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鄭新氣憤地踢了桌子腿一腳:“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人,竟將痕跡抹得乾乾淨淨,連我都追蹤不到半點!”
“查查有沒有丟失什麼重要的東西。”
“新哥,沒有,對方就連莊園的監控都沒有查看。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什麼都沒查看也什麼都沒要,就這麼離開了,難道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攻破我們的防禦系統?”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這些天才有時候就是這麼無聊。
不過鄭新還是不敢大意。
“繼續盯着,有任何異常立刻給我打電話,我去看看先生那邊的情況!”
“好的新哥,我們會緊緊盯着!”
遠岸莊園三號會議室。
這是一間小會議室,可以坐十多個人。
會議室裏有六個人。
兩人站着,四人坐着。
主位上的男人一身白襯衫,面容俊逸冷峻,一雙眸子幽深,周身氣勢懾人,不是祁景又是誰。
他左手邊坐着的男人一身休閒白衣,戴着一副金色邊框眼鏡,書生氣很濃,氣質溫雅。
他右手邊坐着個男人,四十歲上下,西方面孔。
他神色緊張,背脊手心都是冷汗,根本不敢去看祁景。
在他的下首位坐着一個身着黑色帽衫的人,那人將帽衫的帽子戴在頭上,臉上戴着黑色口罩,看不清長相。不過有幾縷長髮從帽子裏滑出,加上身量骨架都很小,不難看出是個女人。
她手裏拿着一支錄音筆模樣的東西,露出的眼睛滿是戲謔。
左右兩側分別站着兩個人。
彼時兩人手裏都拿着槍。
那個黑衣男人的槍口直指祁景,高宇的槍口卻是對準那個黑色帽衫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幾秒前,女人手裏拿着的“錄音筆”閃了一下。
“呀,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高手,這裏的防禦系統連我都只能攻到第八層,對方卻直接攻到了第十層,還攻破了。”
“御哥,看來你的敵人不少呢。”
“可惜對方來得快去得也快,完全看不出意圖。”
聽到她的話,祁景面色不變分毫,似乎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事實上如果當真無關緊要,剛纔還氣定神閒的姚緒就不會神色微變了。
要知道剛纔跟在米特身後的兩人,突然有一人拿槍直指祁景,姚緒面色都沒有變化分毫。
一人執槍,一人悠閒在米特身側落座,朝祁景熱情打招呼:“御哥,好久不見啊,在這裏見到我驚喜嗎?”
突發情況把米特嚇慘了,忙慌張表示:“御先生,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以爲他們是我的保鏢,我不知道保鏢什麼時候被替換了!不關我的事!”
祁景掃了眼米特,視線落在那個黑色帽衫女人身上。
只掃她一眼就收回視線,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她這麼個人。至於那個拿槍直指他腦門的人,他更是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
倒是姚緒開口了。
“原來是槐小姐,不知槐小姐大駕光臨有何見教?”
“啊,姚大哥也在啊,說來,我們也有五年沒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