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姚緒毫不客氣的溫潤笑着潑她冷水:“是合作了五年,還不是五年都在合作,只是斷斷續續有合作。”
“沒有交情,更不存在舊情,槐小姐也是一步步摸爬滾打走到今天的,應該很清楚不是爲各自利益,你和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交集,又何必硬套上‘交情’‘舊情’這樣的詞呢?”
“五年前合作結束,我們就已經橋歸橋路歸路,槐小姐如果夠聰明,就不該來招惹我們,甚至都不該在禹城出現。可槐小姐不僅在禹城出現了,還算計到阿景頭上。”
“不得不說,我都有點佩服槐小姐的勇氣。”姚緒輕笑說。
“難道是五年過去,槐小姐貴人多忘事,忘了阿景的行事風格?”
不說工具人米特,就是站在姚緒身後拿槍對準女人的周宇,都不怎麼聽得懂姚緒的話。
米特從來沒聽說過什麼槐小姐,更不知道她和祁景有過什麼交集;周宇倒是聽說過“槐小姐”這三個字,可他知道的還沒有韓清鄭新多。“槐小姐”三個字都是他常跟在祁景身邊,偶然間聽姚緒提起的。
“姚大哥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呢。旁人都說姚大哥最是溫潤好相處,真該讓他們看看姚大哥這言辭犀利的模樣。”
姚緒扶了扶鏡框,依舊笑得如沐春風。
並不否認她的話,而是說:“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一下槐小姐,與其等回去後面臨無盡的麻煩,倒不如現在就想法子解決。只要條件夠了,凡事都可以商量。”
祁景看姚緒一眼,眉梢微微擰了下,似乎不怎麼贊成他的話,不過他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江槐敢做,就要付出代價。
他可沒說要付出的代價極限在哪裏。
該拿的好處要拿,該“禮尚往來”也要“禮尚往來”。
總要讓人知道,他祁景不是那麼好威脅的。
更別說江槐還將主意打到他的女孩身上。
祁景眼底閃過一抹幽冷的光,戾氣乍現。
周遭突然降下來的溫度和突增的壓迫感,讓正在“商談”的姚緒和江槐都朝祁景看去。
姚緒不着痕跡的挑了下眉。
阿景對那位夏雲姝小姐還真不是一般的在意,他都好多年沒看到他動這麼大的怒了。
戴着口罩,看不到江槐的表情,她那雙眸子卻是微微顫了顫。
他竟對她動了殺心!
“看來御哥是真生氣了。這樣吧,作爲賠罪,我手上暗線的生意讓出一成給御哥。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御哥就別和我計較了。”
將人逼急了,他怕是會不顧她的威脅。
她是不怕死,卻不想這樣死在禹城!
和他同歸於盡?
更不是她希望的。
比起同歸於盡,她更希望能和他長長久久。
“五成。”姚緒說。
江槐聽罷,慍怒:“五成?姚大哥好大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