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瀧腿一軟:“堂哥,你說我現在去找太太負荊請罪還來得及嗎?”
葉北笙掃了林瀧一眼,徑直走來。
林瀧問了個很蠢的問題:“太太,您怎麼知道九爺在這間包廂?”
葉北笙冷笑:“你們兩個像木樁子一樣杵在門口,不就是在對全世界宣佈——霍時庭在這裏麼?”
林瀧立馬閉了嘴。
葉北笙直接推開包廂的門,霍時庭端着紅酒杯坐在一個角落裏,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卻又不少蠢蠢欲動的。
忽然見到了葉北笙,那幾個女人當即有了危機感,攔住她:“你是誰啊?”
“就是,想和九爺親近,也得問問我們纔對。”
林瀧:“……”你們可作死吧!
霍時庭朝她看來,正想起身,忽然聽見身邊有人說。
“那不是霍太太麼?”
“對呀……唉喲,可惜九爺的心都在我們身上,霍太太來這裏做什麼,還不是自取其辱?”
霍時庭擰眉,什麼鬼東西?他來這裏分明是……
“還不知道霍太太是用什麼手段嫁入豪門的呢……”
“你看九爺都不理她,她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霍時庭冷笑,回頭:“我剛纔也沒理你,你要不要也一頭撞死?”
說話的人瞬間閉嘴。
霍時庭放下酒杯,一步步走到葉北笙面前。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戲,等着霍時庭開口。
他也確實開口了,“你怎麼來了?”
聽聽,一開口就是質問,說明九爺真的不喜歡這個太太!
沒想到霍時庭眼中露出驚訝:“……我來幹什麼,你就來幹什麼?”
葉北笙理直氣壯:“不然呢!”
他霸佔霍時庭的身體來這裏幹什麼,還用說嗎?還不就是男人最喜歡的……
沒想到霍時庭居然頓了一下:“我來學一點東西,你也是?”
葉北笙氣鼓鼓:“你學什麼能來這裏學!”騙鬼呢!
霍時庭忽然覺得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想象中這個柔弱的霍太太應該只會躲在家裏哭,沒想到她追來了。
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本想裝模作樣維護一下另一個自己的尊嚴。
結果話到了嘴邊,就變成:“這裏不是會所麼,我來學習怎麼服侍人,想看看她們平日裏是怎麼讓客人開心的,我學會了回去讓你開心。”
葉北笙哽住了:“……”
衆人:“??”
不是,九爺你憋了這麼久,就說了這?
就這?
……疑惑,但不說。
葉北笙有點懷疑人生,雖然這個霍時庭確實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學習怎麼伺候人’學到這裏來?
她會信,別人會信麼?
葉北笙生氣:“你要學習怎麼伺候我?那你應該去找男人學啊!你找這麼多女人幹什麼!”
說完,她還轉頭:“去,把你們這邊男頭牌全都給我叫上來。”
林縝:“……”明天的公關報道該怎麼寫呢?
夫妻兩個點的頭牌男女,將整個包廂塞的滿滿當當。
甚至有點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