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太太……好像一句話都還沒說?
這個侍者撞了上來,霍太太被霍九爺擋住,之後兩人都沒有開口,侍者就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天大委屈似的連連求饒。
可被潑了酒的明明是霍九爺,就算要求饒,是不是也該對着九爺求饒?
一直抓着霍太太不放算什麼意思?
而且雲錦然過來後,也沒問個清楚,光聽了侍者的話,就認定霍太太得理不饒人?不是說她們是表姐妹關係麼?
表姐妹關係……在沒問清楚的情況下,就幫着外人說自己表妹的不是,這真的是親戚?
雲錦然臉色發白,眼眶含淚,“抱歉北笙,我只是看他求饒的很可憐,以爲你爲難了他……是我沒弄清楚胡亂說話,對不起。”
葉北笙似笑非笑的掀眸,“林縝,去查查。”
林縝馬上意會,對着霍時庭和葉北笙恭恭敬敬道:“九爺、太太請稍等,屬下馬上去查一下這名侍者之前和誰接觸過,請稍等。”
雲錦然臉色更爲蒼白,“北笙,是我誤會了你,但這位侍者應該也是無辜的,他只是不小心,你……你讓林縝去查,不是鬧的人心惶惶麼?”
“不小心,無辜?”葉北笙念着這兩個詞,忽然笑了一聲。
她將霍時庭已經脫下的西裝拎起來,展現在衆人面前,聲線依舊平靜,卻硬生生被聽出了一股殺意:“這,叫無辜?”
所有人目光下意識聚集到了那件西裝上,頓時臉色劇變!
這西裝被酒潑到的地方……居然……居然腐蝕了西裝的布料!
雖然腐蝕力度不如硫酸等化學物品,但能夠腐蝕布料,對皮膚肯定也有傷害。
剛纔那侍者應該是朝着霍太太的臉潑去的,若不是九爺動作快,霍太太的臉上被潑了酒,那她豈不是要毀容了?
這還說不是故意的?
池司白作爲霍時庭的私人醫生,很快出現在現場,檢查了一番肯定道:“是一種毒,導致毀容不算什麼,若是嗆進氣管,輕則毀掉嗓子,重則斃命。”
所有人變了臉色,驚恐和後怕浮了上來。
剛剛他們離的這麼近,不會中毒吧?
這種宴會上居然有人帶着有毒的酒進來,是打算給誰?
這次霍太太運氣好,若不是霍總替她擋了一下,現在霍太太會是怎樣的下場?
而云錦然……
衆人看向雲錦然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一開始非要說霍太太過分,抓着一個侍者的一點小錯不放,後來聽說霍太太要徹查,又覺得霍太太小題大做……現在好了,這是有毒的酒,這侍者就是衝着霍太太來的。”
“也不是雲錦然是站在什麼角度上,說這種話的……”
“嘖嘖,看她對霍太太的態度,不會她就是下毒的人吧?”
“很有可能……不是說雲錦然纔是霍九爺的未婚妻嗎?是不是記恨霍太太搶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