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樊林和魏閒……
她對國畫界一無所知,甚至都沒怎麼聽說過這兩個人的名字,但這些學生剛纔卻提到了一個人,謝辭影。
謝辭影是謝家人,謝家人針對自己到是很正常,再加上謝辭影宣稱自己學了十四年國畫,那麼這兩個人和謝辭影是否認識呢?
如果認識,他們一同針對自己的原因,不就明瞭了麼?
葉北笙輕笑一聲,緩緩擡眸,對上了樊林的眼睛。
……
與此同時,霍深國際。
霍時庭擰着眉心,在清大校園官網看這一場比賽的直播。
清大每場比賽,都會在校園網內進行直播。
但觀看的人,一般也就清大的學生。
因爲大禮堂一共就那麼點大,不可能所有學生都能到場參加,去不了卻又想看比賽的同學,便可以通過校內網站進行觀看。
網站不受限制,非學生也能看,只不過沒人罷了。
而霍時庭,就是非學生的觀衆之一。
他聽見樊林的那句話,頓時眉心一擰——
霍時庭脣角彎起一個冷漠的笑。
所以,樊林和魏閒說笙笙作弊,是因爲魏閒稱那幅畫,是他自己的?
“九爺,您怕是不知道魏閒這個人。”林縝在一旁咳嗽一聲:“這個人在國畫界很出名,算得上的一等一的大師,業內人士說他風格多變,但實際上……”
林縝不屑的扯了扯脣角,“實際上,他之所以風格多變,那是因爲許多成名畫作並非出自他之手,而是他高價收買而來,有些畫作是他學生的,有些是他同學的,總之魏閒這個人手段很多且很髒,沒想到這次他算計到了太太頭上。”
是啊,想的多美好啊。
他看上了笙笙的畫,所以想要佔爲己有,可這幅畫卻有主人。
那麼魏閒怎麼做呢?他身爲國畫界的大師,大可以說——這幅畫是我的。
而笙笙不過一個學生,魏閒的身份擺在那裏,幾乎可以算是一手遮天,一個學生,該怎麼反抗?
她被扣上作弊偷竊的罪名,一是因爲魏閒的貪念,二是……
林縝適時提醒:“這一次,謝家的謝辭影也參加了,九爺,謝辭影是謝瀾的堂妹。”
原本謝辭影應該是九爺的堂妹。
但是……
之後的話,林縝沒有說。
霍時庭卻是明白了,“原來是謝家。”
原來是謝家和魏閒聯手,欺負他的笙笙啊。
林縝恭敬道:“九爺,魏閒所有收買畫作的證據已經收集好了。”
“很好。”霍時庭淡聲道:“走吧。”
林縝爲霍九爺打開車門:“九爺,請。”
林縝在一旁小聲逼逼:“堂哥你不是說你要給我看你升職加薪的祕訣嗎?就這?”
林縝:“……”
就這,還不夠嗎?
收集了證據,替太太出出氣,這纔是九爺想要的。
原本這等小事根本不值得九爺親自跑一趟,但誰讓太太是九爺心尖上的人呢?
……
同一時間,安城周邊某個郊區的一幢別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