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手上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怎麼樣，要不要我去監督一下，讓蘇雲憐不那麼……”
“不，調香大賽，你們不用插手。”葉北笙笑眯眯的搖頭：“蘇雲憐該怎麼晉級，就讓她怎麼晉級，該拿什麼名次，就拿什麼名次。”
“既然是偷走了我的香方，原封不動的拿來參加比賽，我想再不濟，拿到一個亞軍還是輕輕鬆鬆的。”
亞軍？那不就是第二？
霍祁不動腦子的問了一句：“啊？你的香方只能是亞軍嗎？那冠軍是誰啊？”
葉北笙眉梢微挑：“我去參加比賽了，冠軍當然是現在的我啊。”
五年前的作品，和五年後的作品，誰輸誰贏，很難猜嗎？
……
霍時庭漫不經心走進來。
“蘇氏簽約成功了。”
葉北笙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你的消息是不是有點落後，霍祁已經和我說了，蘇硯深給出的條件，就算蘇雲生再怎麼拒絕，也不得不籤。”
“師妹已經知道了。”霍時庭的語氣裏並沒有太多的波瀾。
他忽然湊近，壓低聲音：“那麼……師妹知道不知道，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
葉北笙愣了下：“什麼？”
霍時庭彎起脣角，“調香界有兩位傳奇人物，不知道師妹記不記得，一位是Pluto。”
葉北笙：“……”
這個，她現在基本確定Pluto就是霍時庭，所以爲什麼自己誇自己都毫不臉紅的。
就這，霍時庭還好意思說她不要臉？？
這到是真的，所以呢？
“那麼另一位傳奇人物……”霍時庭似笑非笑：“你知道是誰麼？”
葉北笙表情僵了一下。
霍時庭別有深意的開口：“另一位，叫做月疏影……啊對，師妹有了這麼出色的調香作品，怎麼可能不瞭解月疏影？何況，師妹作品的風格，和那位月小姐，到有幾分相似。”
葉北笙：“……”
葉北笙露出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所以呢？”
“月疏影從未露過面，世人不知道她和蘇雲憐的關係，這一點，正好是蘇雲憐可以利用的。”
霍時庭慢悠悠啓脣：“所以……蘇雲憐對外宣佈……”
葉北笙安安靜靜的聽着，還沒想那麼多。
霍時庭：“蘇雲憐對外宣佈，月疏影與她是多年的好友，亦師亦友，很多東西，都是月小姐教她的。”
聽到這裏，葉北笙噗的一口茶噴了出來。
霍時庭意味深長：“師妹這麼激動幹什麼，不相信？”
葉北笙差點氣暈：“誰和蘇雲憐有關了？還亦師亦友，這人的臉怎麼這麼大呢！我……”
“說的是月疏影，師妹這麼激動做什麼？”霍時庭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成自然的角度，深邃的眸子驟然一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