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有保安上前,那助理笑了,“多年不見,這就是雲家的待客之道?”
蕭如月看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可就想不起來是誰,她只當是個不重要的人。
看見自己最疼愛的雲詩雪眼眶發紅,她不悅:“放肆!這裏是雲氏的地盤,你算個什麼東西?!”
“怎麼,雲老夫人是怕了?”助理輕笑,意味深長,“迫不及待趕我走……是想掩蓋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蕭如月擰眉,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叫怕了?什麼叫迫不及待趕他走?
“如果老夫人不是怕了,爲何不讓我把話說完……或者,雲老夫人您知道方纔說的事情是多麼離譜,不敢?”
助理往前走一步,那些保安和保鏢就下意識退一步。
蕭如月心中忽然涌上來一股慌亂的情緒。
不不不,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個助理,她爲什麼要怕?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從沒見過你,滾出去——”
“如果老夫人沒有見過他,那是否見過我呢?”
蕭如月話音未落,又被另一道淡淡的男聲搶先。
接着,衆人就看見,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人閒庭信步,彷彿這兒是他的後花園,他身上氣場強大,令人不敢直視。
蕭如月在看見來人的那一瞬間,頓時懵了!
她雙腿一軟,啪一聲,跌坐在椅子上!
雲詩雪沒發覺蕭如月的異樣,她只覺得屬於自己的光輝時刻被打斷了。
因爲原本在這時候,蕭如月是要宣佈,自己做下一任繼承人的。
雲詩雪不甘心,憤怒的表情在臉上扭曲:“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搗亂的嗎?快點把人趕走啊!”
慕容燕城欣賞了一會兒雲詩雪的失態,才嗤笑道:“蕭如月,你就是爲了這麼個東西,拋棄了我的乖孫女?”
乖孫女……什麼意思?
衆人不解:“這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雲老夫人很怕他……”
“不知道,從未見過。”
“京都上流社會,有這號人物麼?不會是什麼二三流世家的人,來雲家找麻煩的吧?”
“這個人說他孫女?但這個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啊……”
“等等!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件事……慕容家的慕容燕城……從三十歲開始就得了一場怪病,從此容顏凝固在三十歲……而那場怪病,讓他從此滿頭白髮……”
那人說完,全場瞬間安靜下去!
衆人不敢置信的盯着白髮男人,臉上露出驚恐又微妙的表情——
等等,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慕容燕城,那麼他就是慕容溟的父親。
慕容溟和雲清音是夫妻……
那麼他說的‘乖孫女’,不就是……雲家最近找回來的那位大小姐,葉北笙?!
蕭如月呼吸急促,電光火石之間,她忽然想起來,那助理爲什麼那麼眼熟了!
那是慕容溟的助理啊!二十年前,她見了無數次!
“看來雲老夫人知道我是誰了。”助理輕笑:“既然知道,爲什麼不敢認?是因爲在下是慕容溟先生的助理,老夫人您怕……我說出真相麼?”
衆人一愣,什麼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