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激動人心的太平院學院大比再次進行了。
這次可都是凡級以上修士的比鬥,絲毫不像外面的那些花拳繡腿。
這個層次的修士殺人可都是揮手之間一大片的!
“太平院內院大比現在開始!有請凡級的學員就位!”
這次比鬥不再是採用大亂斗的模式,而是採用一對一隨機分配的方式來抽取學員,一場定勝負。
大亂鬥打起來的場面混亂不說,救援難度也很大,一不小心就會有學員墮落的風險。
內院學員可都是學院的心頭肉,頂樑柱啊,就算那麼損失一個的都會讓學院心痛不已。
而且在大亂鬥之後,勝出者也是傷痕累累的,還有什麼實力支撐到下一場呢?
太平院內院的人數不是很多,只有不足千人而已,再加上修爲等級的劃分,每個層次的內院學員也就百來個而已,因此在大比的賽場上只劃分出十幾個小賽場供給學員比鬥。
要輪完也不花費多少的時間,一天兩天,總會輪完的……
“黃夫同,沒想到我們會在第一輪被分配到一起,這是造化弄人呢!”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學員掩嘴笑着他對面的對手。
黃夫同臉色不變,淡淡地回答道:“你別得意,孰強孰弱,現在還不好說呢!沒準你等會兒被我擊敗了呢?”
“嘁,手下敗將!你與我多次比鬥都輸了,難道你認爲你今天還會有贏的機會?別癡心妄想了!現在滾下去我可以以後給你補償一點,免得受皮肉之苦。”
“岑石安,你他媽的是不是怕輸啊,說那麼多廢話,要打就打,不打就別瞎逼逼那麼多!”黃夫同破口大罵道。
看起來他還是有點骨氣的。
此刻,岑石安的臉色一沉雙眼,冷漠地看着黃夫同,嘴裏吐出四個字:“你死定了。”
“比賽開始!”
裁判的一聲令下,岑石安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向黃夫同攻擊過去。
同一時間,黃夫同也把自己身體用土黃色的靈氣一層一層的包裹在其中,似乎早就知道了他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什麼似的。
“哼,你防不住的,風鑽!”
“嗖嗖嗖——”
“呼呼呼——”
岑石安的整個身體四周都泛起了猛烈的颶風朝黃夫同瘋狂的壓去。
“轟轟轟——”
黃夫同的防禦甲發出了低沉的撞擊聲,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可惡,沒想到這個岑石安的風鑽還是那麼的猛,不過我也不會輸的,厚土壁壘!”
黃夫同也運轉起了自己的功法來和黃夫同的風鑽對抗起來。
“呵呵呵,又是這招啊,看來你也就這樣了,風鑽,給我弄死他!”岑石安譏笑道,表情異常的自信和驕傲。
“厚土壁壘,第二重!”
黃夫同大聲呵斥道。
“轟隆隆!”
疊加了兩層的厚土壁壘,把岑石安的風鑽深深給震退了出去。
“什麼?!你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領悟了二重功法。”岑石安震驚的瞪大雙眼看着黃夫同。
黃夫同輕蔑的一笑,說道:“你不是天才,我也不是。只不過我付出的比你多而已,好了,接下來,就輪到我的主場了!”
“高尖刺!”
“轟隆隆——”
地面上正突出一根根細長的土刺向岑石安撲面而來。
“嘁,算你狠!但你別得意,二重功法我也會!”
岑石安一邊躲避着地上的地刺,一邊放着狠話。
“喲喲喲,一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的喪家之犬居然在這裏向我亂吠,真是可笑至極!”黃夫同調侃道。
岑石安聽到了這番話,早就已經是氣炸了,但奈何後面的高尖到追得太緊,攻擊角度刁鑽,一不留神便會中招,所以他纔沒有及時迴應他。
終於,岑石安找到了一個空隙施展功法,大喝道:“風捲殘雲!”
那些高尖刺被擊潰了,連同黃夫同也後退的數步。
“鑽天刺二重!”
岑石安手上被一團氣旋包裹着,散發着鋒利尖銳的風屬性切割氣息。
黃夫同不緊不慢的使出了厚土堡壘的第二重來對抗。
“咔嚓——”
黃夫同周圍的土黃色壁壘上裂出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紋,黃夫同頓時暗叫不好,立即便想往後退去,來一個金蟬蛻殼。
但這一切都太過的遲了。
“風鑽,疊加!”
岑石安再次使出了風鑽,這使他的攻擊更加的猛烈了。
“大地守護!”
黃夫同趕緊給自己附加了一個防禦功法。
“風鑽二重!”
這時,黃夫同徹底的絕望了。
“叮咣!”
黃夫同的所有防禦都碎開了。
他眼睜睜地瞪大雙眼看着那個的自己襲來的疊加了兩個兩重功法的拳頭。
“會死的!”
這是他內心所發出的絕望吶喊。
這時,場外的講師開始動手了。
“現在的年輕人呢,打起招來招招都是致命的,可苦了老朽這副老骨頭架子嘍!”
那個年長的講師及時出場,抓住了離黃夫同還有幾公分距離的拳頭。
“第一輪十二場,岑石安勝。”
黃夫同一屁股跌倒坐在了地上,雙眼滿是恐懼與不甘之色,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在不斷地滴落。
“下去吧,年輕人,技不如人就回去好好的修煉,努力過後才知道結果,你今天的表現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那個年長的講師安慰着黃夫同說道。
黃夫同點了點頭,拜謝後便失落的走下了比賽場。
……
又經過了重重的選拔和挑戰,最終凡級培養弟子的名額落在了一名叫做左清月的內院女學員之中。
“哇,清月妹妹真棒,居然獲得了凡級比賽的冠軍!”
“是啊是啊!清月不愧是我們內院的美人新秀啊!”
一名容貌絕倫的女學員身穿一襲天藍色的長裙回到觀衆席上,引來了許多觀衆的支持和讚美。
她便是那個左清月。
“大家過獎了,小女子不才,能夠獲得此番成就還是靠學院和諸多良師的賜予我的天大氣運而已。”左傾樂溫柔地回覆道。
她那婉轉動人,渺渺空靈的聲音令在場的大多數男學員,男性修士都沉淪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清月學妹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你放屁,清月學妹明明是我陸海峯的,我陸家家大的得很……”
“陸家算個屁,我成家,可是城主府……”
“撲哧!”
左清月越被他們逗得掩起小嘴笑了起來,好不快樂。
另一邊,沈期流正在和李玉冰他們揮手告別。
“沈大哥,你不和我們一起上嗎?”李玉冰問道。
不只是她,包括雨欣在內的其他人都扭頭看向了看着他。
“不了不了,我已經踏入了黃級了,就不再與你們相爭了。”沈期流尷尬地笑道。
“嗚嗚嗚~沈學長好壞,自己悄悄踏入了黃級都不跟人家說!”雨欣委屈的嘟起嘴巴低頭玩起了手指。
“呵呵呵,不瞞大家說,其實我早就在三個月前便已經突破了黃級了,我之所以隱瞞你們,是不想打擊你們哪!”
“哼,誰會受打擊啊,我走了。”李玉冰氣的一跺腳,便去比賽場做準備了。
“沈學長,我們也走了。”幾個學員對沈期流打了聲招呼便離去了。
巴丘眼神深邃的和沈期流對視一番之後也離開了,只剩下雨欣還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樣子。
沈期流見此,只好走上前來去安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