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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戰離開後,在坐上飛機前,打通了南域辦公室冷卓的電話。

    “冷老,最近南域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冷卓握着電話,被林戰的問的一愣。

    “南域一切正常,怎麼,有問題?”

    林戰不會平白無故的說莫名其妙的話,這一點冷卓非常肯定。

    “隨便問問,擔心你年紀大了,老眼昏花,被安逸衝昏了頭。”

    林戰開着玩笑說到。

    “滾蛋,不要以爲你是宗師,我就奈何不了你,無論怎樣,你都是我帶出來的,一點也不知道尊老愛幼。”

    林戰笑笑,並沒有反駁。

    放下電話後,林戰的眼裏閃過精光,提着行李箱,走進檢票口。

    “老頭,這又是怎麼了,跟誰置氣呢!”

    上官飛來了,他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神出鬼沒的,冷卓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還能有誰,這混小子,問了莫名其妙的話,還說我老眼昏花,氣死我了!”

    冷卓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老爺子,戰哥現在在哪裏,南吳還是青州?”

    一聽到是林戰來了電話,上官飛趕緊開口問到。

    “我哪知道,都被他氣暈了,不過,前幾天艾琳報告,他們要去荒涼地帶,具體位置還不知道,你也聽說了,那裏被懷疑有神泉泉眼。”

    “那戰哥不去找嫂子了啊,嫂子失蹤整整半個月了,時間越久,越危險。”

    上官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無力,半個月的時間,秦柔音訊皆無,他都不敢跟林戰通話,沒有臉呢!

    “戰哥說了什麼?”

    沒有大事,林戰是不會給冷卓打電話的,這點上官飛比較清楚。

    “小飛,我讓你密切注意營級以上的動靜,你可有什麼發現。”

    冷卓想起林戰莫名其妙的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林戰的電話裏,只問我南域是否正常,難道,這小子發現了什麼。”

    冷卓的自言自語,被上官飛全部聽到。

    “老頭,我有事出去一趟!”

    說完,上官飛扭頭就跑。

    “混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冷卓氣的直跺腳,一個個都是不靠譜的。

    上官飛回到自己的住處,打開電話。

    “戰哥,是我,我有要事相報……”

    林戰到達廬州,整好是中午,一上午沒有喫東西,林戰也覺得餓了,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坐下。

    “將軍!”

    林戰坐下不久,在廬州的暗衛鐵英便來報道。

    “我之身來廬州,你也不用拘謹,幫我查一個人,這是照片。”

    林戰拿出手機,裏面是按照虎子描述,他自己畫的。

    “是,將軍,屬下在廬州有處宅院,還算寬敞,如果您不嫌棄可以不住賓館。”

    林戰想了想,這次廬州之行,恐怕要耽擱一些時間,在賓館確實不大方便。

    “好!”

    林戰對着鐵英招了招手,示意他一同坐下,要不然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回到鐵英的住處,安置好林戰後,鐵英便離開了。

    “戰哥!”

    楚陽從暗處走出來,對林戰一拱手。

    楚陽因爲林戰給的火靈果,身上的傷恢復神速,竟然沒有一點後遺症。

    林戰在離開青州的時候,便給楚陽發了信息,讓他到廬州回匯合。

    “楚陽,你看看。”

    林戰把虎子帶給他的信交給楚陽,

    楚陽接過信紙,打開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三個血字:張福來!

    “戰哥,這……!”

    楚陽大喫一驚,張福來可是現任的南域統帥,同冷卓一起坐鎮,如果張福來真的有什麼問題,南域豈不是要大亂。

    “楚陽,秦柔出事的時候,你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個神祕人將秦柔救走,後來我也曾接到過信,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這說明此人是在情況非常危急的情況下寄出來的。”

    在接到神祕人的信息之後,林家也曾經調查過。那個號碼竟然不存在了,也就說明,這個人,並不想要林戰知道他是誰。

    “戰哥,你這件事情你跟冷老說起過沒有?”冷卓一直坐鎮南域,如果有什麼事情,他會第一時間發現。而且冷卓的武道修爲雖然不是宗師,但對其他國家的強者來說也是一個威脅。只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們根本就

    不敢對南域有不軌之心。

    “就在不久前,上官飛也和我通了電話,不僅僅是張福來,就連他身邊的侍衛長詹鵬也有些可疑!”這是林戰最擔心的,張福來和張鵬兩個人同時在南域,而且張福來又是統帥,一些國家機密,全部經過他的手,機密一旦流落到國外,不僅僅是南域,整個華國都會有危

    險。

    “既然上官飛已經知道張福來可疑,爲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冷老,兩趕緊把張福來控制起來。”

    楚陽有些着急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當接到上官飛的消息的時候,林戰的第一個念頭也是要把張福來控制起來,但是張福是南域統帥,沒有任何證據就羈押,會引起難遇將士們的懷疑。

    而且張福來這個人是林戰一手提拔起來的,爲人正直,林戰打死也不會相信,張福來會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來。

    所以,虎子的這封血書,讓林戰的腦海裏突然間涌出另外一個推測。

    “我已經通知廬州暗衛,暗中查找這個人,一旦有消息,也許整件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廬州的暗衛果然不讓沒有讓林戰失望,不到傍晚息就有了消息。

    廬州城外的慈恩寺,在不久前收留了一個長相醜陋的啞巴,渾身腐爛,看不清是人死鬼。

    林戰得到消息,帶着楚陽匆匆忙忙趕往慈恩寺。

    在慈恩寺的偏殿,林戰見到了那個人。

    那人滿臉的傷疤,並且不斷的流着膿水,身上和臉上一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

    “是本寺的清潔僧人發現這位施主的,當時已經昏迷不醒,我們把他擡進來後,我給他切了脈,施主是被人毒啞了嗓子,毀了容。”

    嘔!

    楚陽實在忍不住,捂着嘴,差點沒吐出來。

    “他能聽見我說話嗎?”

    林戰忍住內心的激動,平靜的對主持方丈問到。

    “如果他是清醒的,應該可以,不過,以我的判斷,此人恐怕已經是油盡燈枯,沒有多少時間了!”方丈告訴林戰,男子的體內經脈損毀,已經沒有回天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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