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像巫憐姍這種的人,即便是知道他和一般妖獸不同,也完全沒有必要對他低頭吧。
“這個妖獸擁有神獸直系血脈,但是卻可以直接幻化成人形,但是對於妖獸會非常親近,所以希望你……”
難怪要對他低頭,原來是希望他把對方引出來。
“主人說,需要考慮一下!”陳茹雲看着凌飛說道。
“好,我希望儘快得到你的答覆!”
巫憐姍點了點頭。
這個猴子和那個被封印的妖獸不同,沒有想要滅殺武者的想法,除非是阻擋了對方的路,或者對他動了手。
但是那隻妖獸可是想要毀掉這一城之人的。
衆人回到了客棧中。
此時凌飛也明白了,本來周妙雲等人是要去給周瓊報名的,不過後來和巫憐姍交談的時候,才知道雖然這裏有很多武者在這座天方城,不過報名並不在天方城中。
而是直接去皇都最近的一個武盟城中。
武盟城雖然不是武盟,卻也是武盟親自搭建的城市。
天方城算是進入武盟城的中轉站而已。
“主人,你真的要去幫巫憐姍嗎?”
陳茹雲好奇的問道。
“大人怎麼說?”周妙雲等人也都看向了凌飛。
不過她們無法和陳茹雲一樣,瞭解凌飛的意思。
“主人說,讓我們先回去!”
周妙雲都是一愣,不過也都點了點頭。
凌飛在這一路,發現路上雖然武者衆多,但是卻大部分都在尋找什麼,就連各大家族的家主長老都出動尋找那所謂的妖獸。
這個時候不去搜刮一下,什麼時候搜刮!
凌飛一躍而出,躍上屋頂,隨後消失在了遠處。
邱家,邱長嶽,在和幾人對戰了片刻之後之後,收斂氣息的同時,武器放下,坐到了一邊。
“恭喜少爺實力大增,必然可以在這次武盟試煉中奪得較好排名!”一旁的一個武者連忙上前恭維的說道。
“就是,這次少爺和我們一戰,我們都有些抵擋不住了!”
對面束手站立的長老,也紛紛開口說道。
邱長嶽是邱家的希望,也是石方城天驕子弟,足以排的上的石方城前十排名。
即便是如此,邱長嶽依舊不肯放鬆,每日修煉,每日對戰。
“梁長老,華長老,你們下次可不要留手了!”
邱長嶽笑着搖頭說道。
這幾人都想要說什麼,邱長嶽卻沒有給他們機會,而是直接問道:“父親還沒有回來嗎?”
“老爺和幾個長老都出去尋找那個逃走的妖獸了,這妖獸在被封印了數十年還能跑出來,不過即便是跑出來了也一定實力大損!”
“就是,少爺不用擔心,當年這妖獸會被封印,現在也一樣可以!”
幾個長老的話,讓邱長嶽放下了心。
突然邱長嶽往一旁一抓,拿了空,剛纔他的那把長刀明明放在這裏的,怎麼不見了?
“張木,我的金雲刀呢?”邱長嶽皺眉說道。
一旁的武者張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咦,怎麼不見了!”
張木找了一圈居然沒發現,這把長刀似乎真的消失不見了。
其中一個長老指着邱長嶽的腰說道。
邱長嶽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居然真的敞開了衣服,腰帶不見了,要知道這把長刀是他的父親用了一塊早年尋找到的材料打造的,重量不重,但是卻鋒利無比,結果居然就這麼消失了?
而這腰帶更是用妖獸皮毛煉製,其上還有妖獸的一次天賦能力,足以可以保他一次,結果居然就這麼消失了。
“什麼情況,東西怎麼就不見了,張木是不是你!”這些東西可以說價值連城,邱長嶽不由面色難看指向了張木。
張木連忙搖頭,自己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張木看向了前方的長老,都不由看的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幾個長老此時身上的衣服居然都不見了。
邱長嶽知道這些衣服都是用一些妖獸蠶絲煉製的,冬暖夏涼,而且防禦力極高,可以說在戰鬥中可以保護他們的一條小命,結果就這麼不見了。
要不是他們覺得身體一涼,他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呢。
“這什麼情況?”邱長嶽目瞪口呆,如果說他的東西是一旁張木偷的,那這些長老的東西是偷的?
張木可做不到這種事情。
“我的劍呢?怎麼不見了?”
“我靠,我明明放在懷中的丹藥怎麼也不見了?”
“我好不容易買到的天青石怎麼也不見了!”
就在這時,邱家各處發出了真正哀嚎,不少東西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我邱家的東西都敢拿!”
邱長嶽憤怒無比。
“抓住他,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少爺,要不要通知家主?”
張木不由的提醒道,剛纔是擔心打擾到家主,但是現在邱家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邱長嶽點了點頭,正打算拿出傳信玉簡,結果發現自己的儲物戒不見了。
這個小偷偷的還真是徹底。
“可惡!”
邱長嶽大吼一聲,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凌飛所過之處,徹底混亂了。
凌飛在獲得了七萬經驗之後,離開了邱家。
進入了另一個家族。
隨着陣陣憤怒的聲音傳出,凌飛走出這個家族。
這一天,天方城發現了一個恐怖的小偷。
“肯定是那個妖獸,被封印了這麼多年,一出來就開始報復天方城,實在是可惡!”
“我邱家的東西都被偷光了,這次要是不抓住這妖獸,我就不姓邱!”
“豈止你邱家的東西,我白家的東西也都被偷光了,我和這妖獸不共戴天!”
只有吳家的家主吳長飛有些心虛,好像只有自己家族的東西沒被偷,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這妖獸忘記了吳家?
吳長飛不僅有些心虛,還有點心驚膽顫,是不是這妖獸要陷害吳家?
“這小東西,還真可惡,自己偷了東西,居然還栽贓在我的頭上了!”
在一條巷子內,一個穿着紅色長袍的白髮女子,看着向着遠處跳躍而去的猴子,話語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