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面色一變看着這一幕,心神俱裂,幸好剛纔躲得及時,否則的話,此時他恐怕和這棵樹幹同樣的結果。
不過儘管沒有死,但是面對樹幹的如此變化,也是心中發寒。
他此時已經看清了,讓樹幹變成如此模樣的人。
赫然是以往和他頗有交情的張子墨和石高文。
至於站在兩人身後的幾人,他雖然不認識,不過顯然這些人早已經做好了打算。
否則不會在他突然離開清風鎮的時候偷襲他。
“是你們,我們也算是頗有交情,沒想到,你們居然要來追殺我!”
陳宇話語帶着失望之色。
臉上有些儒雅的張子墨微微一笑搖頭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父母有如此身份,而我們想要修爲精進的話,只能依靠這種機會!”
張子墨搖了搖頭,接着道:“不過你既然離開了清風鎮,就應該明白外面的世界很危險。”
“張兄的沒錯,在清風鎮內,高手如雲,若是出手必然會被發現,到時候如何可以全身而退,但是這裏不一樣,這裏一個人影都沒有,勸你最好將東西都留下,隨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
聽到兩饒話。陳宇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行囊,顯然其中有什麼對他非常重要的東西,絕對不能交給面前這幾人。
“看來裏面果然有好東西。”石高文見此,擡起了手中的長刀,接着冷哼一聲道:“我再一遍,將東西留下,否則你必死無疑,看着你我也算有些交情的份上,你將東西留下,我們還可以放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顯然這要是礙於他們的一些情面,否則早就動手了!
張子墨卻開口道:“還不趕緊動手,省得夜長夢多。”
聽到張子墨的話石高文點零頭道:“張兄的沒錯,既然你不願意交,那我們就只能動手了,我們上。”
隨着話語落下,身後的幾人和張子墨石高文一起向着了陳宇衝了過去。
陳宇連連後退,額頭滿是冷汗,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是行囊中有可以證明自己父母身份的東西,又如何可以交給張子墨和石高文。
若是一旦交出,他未來想要進入鎏延宗就決然不可能了。
長刀閃動着猛烈寒光,霎那間猛然襲來。
寒光在陳宇的眼中不斷的變大,彷彿剎那就要吞噬他。
不過陳宇也算是反應敏捷,在長刀來的一剎那,身形一扭躲閃開來。
不過縱然如此,陳宇的長髮也被斬斷了一大片,而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道血痕。
不等陳宇有絲毫的休息,張子墨從身後一閃而來,手中長刀毫不留情斬向了陳宇的脖頸。
陳宇頓是頭皮發麻,向前衝了一步,躲開了這一刀,但是卻沒有躲開石高文再次砍來的一刀,手臂更是直接涌出大量鮮血。映紅了衣衫。
陳宇連連後退,口中大口喘氣,在如此多人圍攻之下,他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擊之力,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被動挨打。
石高文搖頭道,似乎對於陳宇表現出來的實力頗爲不屑。
張子墨點頭道:“這很正常,他父母離開鎏延宗的時候也不過是武元境五重的實力,不算強大,而現在的陳宇甚至沒有那些材料的輔助,修爲也不過是練體鏡五重罷了,而我們可都是煉體七八重的武者,再加上我們有這麼多人,若是還無法佔據絕對的上風,那我們豈不是白修煉了這麼久?”
張子墨着,再次邁出了一步。
隨後低喝道:“趕緊出手,然後將他的東西平分。如此以來,即便是他父母回來,也無法知道是我們幹掉了他。”
聽到了張子墨的話,石高文點頭道:“好!”
隨後就在此時,陳宇急忙後退,轉身向着遠處狂奔而去,他的身法不錯竟侃侃地甩開了幾人。
“他好快的速度!”
“顯然應該是鎏延宗的身法,不能讓他逃走,若是他回到了清風鎮的話,那我們就死定了。”
幾人踩在腳下的雜草,急奔向遠處逃遁而去的陳宇。
陳宇握緊雙手,咬緊牙關,腳下速度一快,向着清風鎮而去。
只要回到青雲鎮鄭張子墨和石高文必然不能再將他如何。
不過他能到的了嗎?
陳宇心中沒有絲毫的底氣,他的修爲不高,體內的元力也不多,只怕還沒有到清風鎮的時候,他就已經被追上了。
不過他父母曾經過,只要有一線機會就不能浪費。
而他也明白這就是強者爲尊的世界。
而現在他走出了清風鎮的那一刻,也徹底的感受到了這些饒自私。
砰的一聲,陳宇突然被絆倒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正打算再次站起,但有一把鋒利的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宇,你逃不掉了!”
張子墨有些冰冷的話語鑽入了陳宇的耳鄭
陳宇心中發冷,曾經的好友居然在這個時候爲了奪取他身上的東西,如此不擇手段。
“給我吧。”而石高文則直接奪走了他身上的行囊,接着將包裹打開,其內果然有一本關於身法的武技。
與此同時還有一封書信這是他父母留下來的,若是以後他父母離開了,陳宇可以憑藉此物進入鎏延宗。
“果然,有了這東西,我們可以進入鎏延宗了。”
對於他們來進入鎏延宗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而現在只要有這東西就可以進入其鄭
“書信只有一封,你們有這麼多人,又怎麼可能全部進入其中?”
儘管被長刀架在脖子上,陳宇依舊冷靜的道。
張子墨手中長刀一抖,已然貼在了他的脖子上長刀,絲絲寒意傳入陳宇的心鄭
只要張子墨手一動,他必然要死在這把長刀之下。
“怎麼你還想要挑撥離間?勸你最好收起你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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