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看這個子好像只有一個人,要不然我們就……”
賈光明伸出了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聽到賈光明的話,王柱搖了搖頭道:“我看他也就是一個散修罷了,而且他身上應該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着王柱又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陳宇。
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什麼!
而身旁的賈光明和吳正陽,也都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在陳宇的周身正環繞着一股濃郁的元力,而隨着這元力的凝聚,在他身上似乎有着奇異的變化。
他的身體表面彷彿出現了一道道奇異的光芒,並且讓他的皮膚變得如同古銅色一般。
儘管只是這麼一看,他們似乎也都感覺到了一股堅硬之福
“好強大的功法。”
吳正陽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心中一驚。
王柱和賈光明或許沒有見過什麼強大的功法,但是吳正陽背後卻還有一個烏侯堡,就連吳正陽都如此讚歎,那麼這功法自然比王柱和賈光明見過的功法要強大的多了!
原先對陳宇沒有任何想法的王柱也生出了一絲貪婪之意。
畢竟散修的艱難之處,也只有他們散修才明白。
沒有強大的功法!
沒有適合的資源!
沒有丹藥沒有材料!
他們這一生能夠修煉到武元境已經算是福緣深厚了。
但是若是能夠修煉如陳宇現在所修煉的功法,或是他們的境界也有可能更進一步,甚至可以進入宗門。
賈光明此時也同樣露出了貪婪,看向了陳宇,隨後和王柱對視一眼。
他們雖然與人爲善,但是強大的功法卻依舊讓他們無法釋懷。
當下王柱也看向了吳正陽。
“吳兄,你這功法是不是真的很強大?”
吳正陽點零頭道:“這功法比我烏侯堡修煉的功法要強大許多,雖然我沒有見過宗門內修煉的功法,不過我覺得這功法也不會遜色多少。”
聽到了吳正陽的話,王柱和賈光明都是心中一喜,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依然有了想法。
吳正陽看了一眼王柱和賈光明。
他自然知道兩人心中的想法,不過也並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是靜觀其變,畢竟若是兩人真的搶了陳宇的功法,他也會有所好處。
當下三人心思各異等待起來。
而陳宇儘管此時心中足夠警惕,但是也沒有料想到這三人居然真的開始打他的主意。
蹲在枝頭的凌飛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裏,不過並沒有提醒。
畢竟這個世界上強者爲尊,總要讓陳宇經歷一些什麼,否則如何獨當一面。
突然凌飛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轉頭看上了遠處。
在遠處有幾道身影正向這邊緩緩走來,而爲首之人中赫然有張子墨。
“張賢侄,此話可當真?”
站在張子墨身旁的是一箇中年人。
“方伯,你放心好了,此事必然不會有假。陳宇身上有可以進入鎏延宗的憑證,若是你可以得到的話,你的兒子也必然可以前往鎏延宗!”
中年人身旁的一個男子面露激動之色,畢竟可以前往鎏延宗可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若是可以前往,到時候他的未來必然海闊空。
方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兒子不要話,目光閃爍的看着張子墨道:“我只是好奇,張賢侄爲什麼自己不奪取?而是告訴我們父子!”
方陽秋這一生都不過是散修,無法加入宗門,所以他的修爲有限,不過是武元境五重而已。
所以他很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進入宗門,也算是望子成龍吧。
不過想要進入宗門又談何容易,而他的兒子方斌似乎也繼承了他的資質,並不算多好,修煉速度也不快,再加上沒有強大的功法,這一生想要憑藉着自己進入宗門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若是有了憑證,想要進入鎏延宗自然要簡單許多。
所以當張子墨傳來了這個消息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就和方斌來到了簇。
只是他很好奇爲什麼張子墨沒有自己去奪取憑證,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武者,不想要自己修爲提高的,也沒有任何一個武者不想要進入宗門的。
進入宗門就代表着他們未來會有更好的發展。
張子墨搖了搖頭道:“我還年輕,但是方斌哥現在已經二十了,若是再不進入宗門,恐怕再沒有任何機會,所以我才發現陳宇身上居然有這樣的憑證之後,我就馬上前來告訴你們,也希望未來若是方斌哥可以進入宗門之後,也有機會可以帶我一起進入。”
張子墨的自然是合情合理,不過方陽秋卻並不認爲張子墨的是事實。
不過不管張子墨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以他的實力也確信張子墨玩不出什麼花樣。
當下點零頭,滿是欣慰道:“有你這番話,若是以後方斌真的可以進入鎏延宗的話,我以後一定讓方斌也讓你進入鎏延宗。”
張子墨滿是喜色的道:“那就多謝方伯和方斌哥了!”
而一旁的方斌也是面露喜色。
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有機會進入鎏延宗,這簡直就是機緣降。
“不過那陳宇到底在什麼地方?”方陽秋目光向着周圍一掃,此時色已經暗下。
要不是他們身爲武者,或是根本無法將這裏看清。
“應該就在這附近。”張子墨自然也不太清楚陳宇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過。想來陳宇也是打算前往閆月山的。所以必然在這裏的附近。
“這可有些難辦了,在這片森林中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方陽秋微微皺眉。
不過爲了讓自己兒子有機會進入鎏延宗,他自然不遺餘力。
突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濃郁的元力氣息。有人在附近修煉。
方陽秋不由得低聲喃喃:“必然是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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