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好，他也不小氣，介紹人說了，正常小陳老師收費是五千，他給了一萬，除了感謝外，也是因爲一次性搞定，不用費太多功夫，後邊也打算去他錄音室裏錄歌，順便把費用先給了。
接下來重要的一步，是選擇合作歌手。
說道聲音空靈，女歌手裏算上有名沒名，還是能找出一些的。
只是在給出備選名單之前，肖一若先給安大小姐去了個電話。
錄音嘛不得兩三天，接送一下，喫個飯表示下感謝，與其等到被拍曝光去解釋，不如主動點先報備。
“很乖嘛，知道先說，口頭表揚。”安真很滿意，女人，對於另外的女人，都會有些戒心，哪怕她是影后：“有目標了沒？”
“暫時還沒開始，你有推薦麼？”
“有啊，胡玥老師。”安真偷笑。
“我倒是想呢，可惜胡玥老師有一個節目，再者，我和她演繹同一首歌，你就不擔心男朋友完全被壓下去？”
“你說的對，哎呀女歌手嘛，你看着辦，我準了。”
簡單的交流，肖一若開始物色。
活兒挺簡單的，問臺裏的編導就成，姐姐們除了本職工作外，還有一項重要的活，給明星藝人發通稿。
可以說，多數編導，都是狗仔，除了瞭解明星的長處外，還得知道禁忌在哪，否則一不小心觸了黴頭，後果會很嚴重。
和他們要個名單，再找音樂指導老師商量之後，拿來了五個人的名單以及聯繫方式。
肖一若打算自己打電話，表示下誠意。
這天早上，辦公室裏其他兩人都不在，正好很安靜，準備了一張紙，先寫上五個人的名字。
第一位，黃慧茹，選秀出道，出道十年，長相普通，但唱功一流，當初比賽的時候只拿了第三名，卻是目前來說混的最好的一位。
嘟嘟嘟...
“你好。”
“你好哪裏？”
嗯？
怎麼是男人的電話，肖一若在名字後頭打了個問號。
“你好，請問是黃慧茹小姐的手機麼？”
“你那裏？”男人似乎有些戒備。
“我是東安衛視的肖一若。”
“噢，你好你好。”男人的聲音一下放開了：“我是黃小姐的經紀人，姓陳，這是她的工作手機，因爲是陌生異地號碼。”
“理解的。”
“肖老師，完全沒想到會是您，請問...”
“是這樣的，”和經紀人聊，不用那麼客套：“請問，黃小姐今年過年的行程是如何安排的？”
“現在東安都這麼牛，敲行程得讓大主持人出馬麼。”經紀人說了句玩笑話：“您稍等我看看，今年過年是2月12號對吧，哦，沒有安排，因爲前兩年她到了年終的時候，都接不少商演還有晚會，所以今年決定說回去過個年，陪陪父母。”
“原來是這樣，我這兒還打算邀請一下，看來不大方便了。”肖一若有些遺憾。
“對不住肖老師，很早她就和家裏說了，年前的工作全都沒接。”
“沒關係的。”
“好的，下次有機會在合作。”
邀約失敗，肖一若倒是沒太在意，你和朋友約個飯，都有可能沒時間，何況明星，何況是年尾的行程。
“餵你好，請問是喬小姐麼？”肖一若換了個方式，直接提問。
回答很相似：“哪位？”
“我是東安衛視肖一若，請問是喬晶晶麼？”聽到是個女聲，他直接自報家門。
這也不能怪編導，有的明星不會把私人電話給出去，比較注重隱私。
“肖老師？”喬晶晶有些意外：“您怎麼會有我號碼的。”
“電視臺編導要的，”是本人，肖一若鬆了口氣：“喬小姐，方便聊幾句麼？”
“方便，我在家裏呢。”
“不好意思，”肖一若覺得和陌生人溝通好累哦，有點佩服那些個編導：“貿然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問問。”
“您說。”喬晶晶也很客氣。
巴拉巴拉巴拉，兩分鐘搞定。
“肖老師好有才，是這樣的，”喬晶晶停頓了幾秒：“我的行程得問問經紀人，因爲和某個衛視也在談春晚的事，還沒個定論，如果可以，能不能麻煩肖老師發個小樣過來，我也聽一聽？”
“當然可以，你把郵箱給我。”
一番操作，客氣地掛斷電話，同時寫上倆字：待定。
就這樣，剩下三個電話也是差不多的套路，一共五人，三個經紀人接的，兩個本人。
就算是東安，就算是肖一若親自出馬，也都無法拿到確定的答案。
他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
坐在那，肖一若在考慮，是等着回覆呢，還是再找編導或者其他門路要些電話，比如胡玥老師，比如安大小姐。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萬一這幾位都給回了，還能有備選。
看着時間挺多，那一天天的過去，別火燒眉毛了，補缺都來不及。
正想着呢，桌上的電話響了。
閃電般伸出的手忽然停了下來，不着急，得淡定，要有尊嚴。
心裏默數了三聲之後，拿了起來。
“餵你好，請問是肖老師麼，我是陳濤，黃慧茹的經紀人，剛纔通了電話。”
“陳先生你好。”肖一若揮了揮拳頭。
“是這樣，我剛纔接到您的電話，覺得要和黃小姐說一聲，她呢一直挺喜歡你的節目，聽說了邀約，就想着能不能先聽下小樣。
東安衛視的第一屆春晚，如果有機會參加，黃小姐覺得很榮幸。”
“當然可以！”
值得欣慰的是，其中一位是明確表示參與不了，其他四位，都要了歌曲的小樣。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相信歌手如果聽了，至少會有所想法吧。
果不其然，半小時後，喬晶晶先來了電話：歌曲很好，我很有興趣，可以約個時間過來東安聊一聊。
可是，變數又馬上發生。
肖一若高興地答應了之後，黃慧茹親自打來電話：歌曲很好，肖老師很有才，聊一聊吧。
接着是徐顏嬌：我很喜歡這首歌，試試吧。
峯迴路轉，雞蛋太多，母雞孵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