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冉盈月在看清到來人後急的跺腳嬌嗔了一聲。
“辰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們夫妻親熱的時候闖進來啊?!”莫融誠也是沒好氣的瞪着直接闖進來的“程咬金”,上次在漠北城的時候也是這樣,總覺得這個人有“偷窺”的潛質。
“親熱不鎖門,有這麼猴急嗎?”冉辰日絲毫不給面子的懟了回去。他一心想找到冉盈月問明情況,忘記之前將莫融誠留在冉盈月房間的事了。
聽到這幾人的對話讓安芙蓉頓覺尷尬,她並沒有參與聊天的經驗,更何況還是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只見她臉紅紅的站在門口,正猶豫着是不是要回避下比較好,畢竟在這個房間裏,她是外人。
正當她打算脫手轉身出去的時候,冉辰日一把抓緊了她:“別走!”
再次被冉辰日拉住的安芙蓉有點不知所措,她眼神慌亂的看着冉盈月和莫融誠,想暗自掙脫冉辰日的牽制,因爲不知道看到如此親暱出現的他們,其他人會作何感想。
“你留在這,都是自己人!”冉辰日淡淡的說了這麼句話便鬆開了安芙蓉的手。
這句話看似普通,可是卻像是在這間房裏扔了一枚雷,冉盈月最快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上前挽上安芙蓉的胳膊拉進了屋內,曖昧的眨着大眼對冉辰日說:“哥,解釋下什麼叫‘自己人’吧~”
冉辰日豈會不知冉盈月那古靈精怪的小心思,不過他也並沒有打算隱瞞,只是瞟了一眼回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所以我們是一家人了?她會是我的嫂嫂嗎?”此時冉盈月的心裏不知道多激動,因爲她又將多一個親人了,雖然她在這的時間不長,但是接觸最多的就是安芙蓉了,她的心思細膩,善於觀察,而且她早就發現了,每當她提到兄長的時候安芙蓉總是表現的不夠自在,因此她猜測兩人之間定是有些什麼,現如今哥哥都當面承認了他們的關係,說明他們已經互通了情意,她可沒錯過他們一直相牽着的手。
聽到“嫂嫂”兩個字,安芙蓉羞的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她一直低垂着頭,僵硬的站在那,任由冉盈月挽着她的胳膊,不敢看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酡紅着的小臉,連耳根都在發燙。冉盈月從未見過安芙蓉有這副模樣,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很冷淡,話不多,也沒啥表情,她一度以爲安芙蓉是個無心之人呢,可是現在這樣,嗯……她喜歡如此有人情味的安芙蓉!
“你想怎麼理解都可以!”意思就是默認了剛纔冉盈月的稱呼。
“哇!太好了!我快有嫂嫂了!”冉盈月得意忘形的展臂高呼,似乎忘記了她現在何處。
“你知道雪兒?”只有安芙蓉親近的人才知道那隻雪貂的存在,只是有段時間故意將其留在冉辰日身邊,而且不等召喚一般是不會露面示人的。
正在這時,一隻白白的雪貂從安芙蓉的裙襬裏鑽出來,迅速的竄了上來,立在了安芙蓉的肩膀上,只見它四處張望了下,在見到冉辰日的時候迅速跳了過去,一下又鑽到了他的脖頸處,撒嬌般的蹭了蹭。
“哥,你竟然飢渴得連動物都不放過!”冉盈月瞪大了眼再次口出驚語,她的兄長雖然溫柔,但是不曾對她以外的人展示如此親近的模樣,這說明冉辰日已經將安芙蓉歸爲親近信任之人的行列了。
“月兒!”莫融誠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象徵性的拉了拉冉盈月的衣袖,因爲他深刻明白冉盈月會有這種口沒遮攔的狀態表示她現在的心情極其放鬆。
冉辰日也沒將這句話放在心上,但是安芙蓉就不同了,她從進門開始,臉上的火熱就一直沒褪去過,她覺得要繼續在這裏待下去,腦部持續充血狀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歇菜了,一直這樣將焦點集中在她身上頻繁向她“轟炸”,她會忘記自己是誰的,忘記之前在心底做下的決定。
於是她努力想辦法轉移話題:“儀式明天就要舉行了,‘聖女’準備的怎樣?”,
聽到這個稱呼讓冉辰日和冉盈月同時皺起了眉,沒等冉盈月回話,冉辰日首先不高興了:“什麼聖女,月兒是我妹妹,也將是你妹妹,直接叫月兒就好了。”
一句話說得讓安芙蓉只想扶額,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叫也是她妹妹,他們的關係上升速度有點快,這在她的可承受範圍之外。
“什麼儀式?”同樣,莫融誠關注的點與他人不同。
“應該是一個婚禮儀式吧!”冉盈月狀似不甚在意的樣子回答道。
“婚禮?誰跟誰?”莫融誠握緊了拳頭,全身緊繃。
見莫融誠很是激動,冉盈月決定不再捉弄他了,於是解釋道:“其實並不是真的結婚,只是補一個遲到的儀式罷了,破除詛咒的。”
“什麼詛咒?”不管是什麼情況莫融誠也不會同意冉盈月再嫁給別人,更何況她的夫君還活着呢!?
冉盈月就將之前安若希說的關於她外婆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然後又將長老那瞭解到的一些關於女皇和他們族人之間詛咒的情況一一告知,趁着這個時機又將之前在皇宮中從皇帝舅舅以及皇后舅媽那聽到的關於過往的事情全部都簡單複述了一遍,最後還提到前不久在仙族見了那個瘋了的皇子曲明哲的事。
聽完這些故事,大家集體陷入了沉默與沉思,只是每人心思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