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要聽你爹的話。”
“好。聽話。”
一出門，小斧頭的眼睛就睜圓了。“哇！好多人！”
王力衍笑了笑。“你多長時間沒出門了？”
“好長好長時間。”小斧頭仰着臉看着胡老太爺笑眯眯的說道：“太外公，斧頭想喫糖葫蘆。”
胡老太爺馬上指着王力衍說道：“你爹來了，讓你爹給你買。”
小斧頭偷偷瞄了瞄王力衍。他要是跟他要，他會給他買嗎？
靈雨：“爹以前給你買過好多玩具。”
小斧頭放心了。於是，小斧頭看着王力衍大聲說道：“爹，斧頭想喫糖葫蘆。”
“好。爹給你買。你還想喫什麼？”
“肉餅！”
“好。還想喫什麼？”
“烤鴨！”
“好。還想喫什麼？”
“糖人。”
“好。還想喫什麼？”
……
斧頭把他能想到的都說了一遍。
王力衍都答應了。
王力衍在斧頭心裏的位置迅速上升到了和王二夫人一樣的高度。王二夫人也是斧頭要什麼就給斧頭買什麼。
接受了王力衍後，斧頭就開始跟人顯擺。
小斧頭會走路以後經常上街上溜達。街上擺攤的人都認識小斧頭。
到了賣糖葫蘆的地方，小斧頭馬上跟賣糖葫蘆的小哥說道：“糖葫蘆哥哥，這是我爹，我爹可好了，啥都給我買。”
賣糖葫蘆的小哥一聽就要給王力衍行禮。
王力衍攔着沒讓。“不必多禮。糖葫蘆多少錢一串？”
“不要錢！不要錢！”
小斧頭：“不行。你要是不給錢娘會打你的！娘打人可疼了！”
“不用給。不用給。不值幾個錢。”
小斧頭：“我知道，兩文一串。”
王力衍摸了摸小斧頭的腦袋。“斧頭真聰明。小哥，我要四串，趙志，付錢。”
“是。”趙志從荷包裏拿出來八個銅板。“給。”他的荷包裏本來是沒有銅板的。出京的時候大人特意讓他換的。當時他還覺得奇怪。
原來，大人早就知道來了這會用得着銅板。
剛纔他們出門的時候夫人還問他有沒有銅板？有多少？確定他有足夠的銅板後才讓他出門。
賣糖葫蘆的小哥看王力衍非要給只好收了。
小哥給王力衍挑了四串好的。“大人，給。”
“好。”王力衍接過去後給鋤頭、靈雨、斧頭一人分了一串，最後一串，王力衍給了三田。
三田：“……”我也有？！“謝謝大姐夫。”
胡老太爺擡起一隻手手朝王力衍伸了過去。“我的哪？”
王力衍把胡老太爺的手推了回去。“大夫說，您不能喫甜的。”
小斧頭聽到後小聲跟靈雨和鋤頭說道：“大夫壞，不讓太姥爺喫甜的。”
靈雨：“大夫是爲太姥爺好。”
小斧頭堅持認爲不讓別人喫糖的人就是壞人。“大夫是壞蛋！大壞蛋！”
胡老太爺：“對！大夫是大壞蛋！”
王力衍逗小斧頭：“要是你娘也不讓你喫甜的，你娘也是大壞蛋？”
小斧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爹，那有隻小狗，我想要。”
王力衍順着小斧頭的手指看了過去。看清楚後，王力衍的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