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要研究的由頭，她將研究室那裏的藥丸那些都拿了來，發現這些藥丸裏多多少少都有動物的基因特性在裏面，他們竟然將其提煉出來然後揉進了藥丸裏，這也確實是厲害。
她那天也給自己腦部做了一個腦部的掃描。
結果，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樣，她的腦部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那個醫典應該是以意識形態在她的腦子裏出現的。
至於之前爲什麼會頭痛，她猜測的是那個東西應該想要控制主動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弱，一直都沒有能成功。
而最近，那個東西更是消停了。
戚卿苒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那個東西是不是知道。
不過，她猜測應該是知道。
它這樣的安靜，倒是有些讓人不安。
這天，她從實驗室出來之後，才發現大長老等在那裏。
看到他，戚卿苒並不意味，大長老的時間不多了，他會這麼的着急也是正常。
她對大長老一點好感都沒有，即便到時候有辦法，她也不會救他的。
活了一百多年，足夠了。
戚卿苒倒是很欣賞上次見到的那個老人的態度。
他說大長老他們都瘋了。
他說的沒有錯，大長老們確實瘋了
爲了長生，連最基本的良心都已經沒有了。
大長老不知道戚卿苒在想些什麼，看到她出來，開口道，“怎麼樣？可有所收穫？”
戚卿苒點了點頭，“我發現你們喫的藥丸裏有蟲子。”
“蟲子？”
“對，蟲子，不過肉眼是看不見的，必須藉助儀器。”
“你的意思是就是那些蟲子讓我們變成這樣的？”
大長老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戚卿苒點了點頭，“你來的正好，我也正想取兩片鱗片。”
聽到戚卿苒的話，大長老倒是沒有猶豫，伸出了手，撩起了袖子。
只見他的手臂上早已經佈滿了細細的鱗片。
戚卿苒忍着噁心，找來了夾子，扯了兩塊鱗片下來，應該是有些痛，大長老的面色都變了。
被拔掉鱗片的地方一片鮮血。
“是不是很痛？”
戚卿苒問道。
大長老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剛剛開始生鱗片的時候，我忍痛拔過，可是，沒有用，過了一段時間，它又會重新長出來。”
“開始，有多少拔多少，到了後來，已經拔不完了。”
聽到大長老的話，戚卿苒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後悔嗎？”
後悔吃了那些藥丸，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大長老聞言怪異的看了戚卿人一眼，然後說道
“後悔什麼？若是沒有人蛻，我早就已經化成了一堆白骨了。”
“至少我現在多活了幾十年。”
“而且，我還能繼續的活下去。”
聽到這話，戚卿苒心裏那唯一的一絲不忍都沒有了。
有些人是永遠都叫不醒的。
而大長老就屬於這種人。
“我先進去了。”
戚卿苒說着拿着手上的鱗片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