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霄開口道。
“呵！”
燕長樂冷笑了一下：“你當我們是傻子？”
“你們兩個都是從她的肚子裏出來的，從血脈上來說，她確實是你們的母親。”
“行了，別說這些了。”
燕長樂打斷了他的話：“你做這麼多是想要做什麼？”
“還有，那些怪人是你弄出來的吧？”
“不是。”
“是你母后弄出來的。”
燕霄開口道。
“胡說八道什麼。”
燕長樂皺了皺眉，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預感，接下來燕霄的話她會很不喜歡。
果然，燕霄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們以爲那些怪物是我們弄出來的嗎？”
“不，他們是蘇年帶來的。”
“什麼意思？”
燕長樂眉頭緊蹙。
她就知道這番話她不會喜歡。
“因爲她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她的出現帶來了這些人的改變。”
“胡說八道。”
燕長樂一下站了起來，明顯動怒了。
“你休想將這些推到我母后的身上。”
“是真的。”
燕霄說着忽然掀起了自己手上的衣服，本來應該是光潔的肌膚，可是此時他的手臂上卻遍佈着密密麻麻如同樹皮一樣的東西。
“什麼東西？”
燕長樂皺了皺眉。
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症狀。
“我也是受影響的人之一。”
“她呆在這裏的時間越久，便會有越多的人產生各式各樣的變化。”
“你胡說！”
燕長樂面露兇光：“你想要死的話我成全你。”
燕霄神色不變。
燕長樂正想要開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燕霄，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說話的正是假的燕北溟和蘇年帶來的隨從裏的人，這纔是真正的蘇年。
此時，蘇年也顧不上之前燕北溟的囑咐了。
聽到燕霄的那番話之後，她五味陳雜，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她不想相信，但是直覺卻告訴她，燕霄他們說的是真的。
或許這一切都和她脫不了關係。
蘇年已經暴露，燕北溟也沒有掩飾的必要了，他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當一模一樣的兩張臉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還是有些震撼。
也幸好燕北溟的頭髮是白色的，不然還真的不好區分。
燕北溟揮揮手讓無關人等全都下去了，偌大的大堂頓時只剩下了幾人。
“燕霄，你有什麼證據？”
蘇年再一次開口問道。
“你知道你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燕霄問道。
蘇年搖了搖頭：“我聽到了你和宣季的大叫。”
“不錯。”
這次開口的是宣季：“當時我們看到空間似乎被扭曲了，裏面閃過無數的人影，我們意識到出事了，所以朝你跑了過去。”
“現在，我很後悔，如果我當時沒有朝着你跑過去，如今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說完，他忽然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只見他的胸膛上佈滿的是如同癩蛤蟆一樣的疙瘩，看起來分外的噁心。
“怎麼會這樣？”
蘇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