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芸繼續追問道：“就這麼剛好選了這一本？”
“我對你的個人經歷畢竟感興趣嘛。”
“你！”寧芸眼眸暗射冷光：“寧瑤，你別給我找死，你當真以爲我這族長之位會因爲你的死而有所影響？”
“影響肯定是沒什麼多大的影響的。”
寧瑤神色淡若道：“但是，作爲一個沒有繼承人的族長，多少還是會讓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有所躁動，你說是嗎？族長大人。”
“寧瑤！別忘了你現在是靠誰纔有今天的日子，你最好別做出什麼損害我利益的事！”
寧瑤迴應笑道：“族長大人放心，你我畢竟是一天船上的人，不管什麼事，我都是向着你的。”
“最好是這樣。”
寧芸狠狠地看了眼寧瑤，隨後揮袖離開。
見寧芸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寧瑤這時才放鬆了下來。
好險，差點就被寧芸發現了。
寧瑤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書，還好她剛剛及時將她閱讀的書籍調換了，要不然，寧芸肯定不會容忍她，甚至可能——除之而後快！
前任族長以前的院子被封鎖，這三年來，她對前任族長的消息也鮮有耳聞，以寧芸的性子，這前任族長多半是寧家的禁忌，誰碰誰死。
“也是巧了。”寧瑤笑了笑，將手中的書放回了原處，隨手拿來替換的書竟然是記載寧芸生平的書。
想着三年前被寧芸識破，雙方達成協議後，寧芸特意讓她記熟家譜和這本書的內容，畢竟……
現在，理智告訴寧瑤，她不能再去調查任何關於跟前任族長的事情了。那都是她們寧家的事，與她無關，和她有合作關係的是寧芸，如果寧芸倒了，她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在名義上，她還是寧芸的女兒。
顯而易見，前任族長是寧芸不能碰的底線，光是她現在記載所有族長生平的書架前看書，寧芸便如此生氣，要是讓寧芸知道她現在在查前任族長的突然暴斃之事，怕是不好收場。
可是……
她就是想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要知道，這其中……有沒有寧芸參與的成分！
“寧玉長老，今天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寧玉故作不解道：“老身糊塗，不知道寧風長老說的是哪件事？”
“行了，在我面前還裝。”寧風擺了擺手，直截了當道：
“她們母女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今天當着這麼多下人的面還說什麼未來族長，族裏寧芸說的話纔算數，這不是擺明了向我們示威拉仇恨嗎？！生怕我們不夠厭惡她們似的！”
寧玉微微擡眸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想說什麼？”
話音剛落，寧風左顧右盼，見房間確認房間內沒有其他的人，身子向寧玉靠近，小聲道：“寧玉老兒，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都幹了什麼，說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