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對。”
林夕皺眉：“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院長停下動作，擡頭看她：“我確實不是。”
“那馬桶呢？這種構思還有設計，怎麼可能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還有那種某寶客服的語氣，要說院長不是現代人，沒一個合理的理由，林夕說什麼也不會相信。
院長緘默了會，沉聲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蠶月，帶她出去吧。”
“是。”蠶月點頭應了聲，拉着林夕的手道：“林夕，我們走吧。”
“可是……”
“行了人類，你這麼衝動做什麼？”
林夕還想說什麼，九麟打斷道：“那個兩腳獸院長要是不願意說，你也問不出什麼。”
“林夕，走吧。”蠶月又拉了拉林夕的手，輕聲道。
林夕看了看蠶月，似乎把九麟說的話聽了進去，她點頭：“嗯。”
見狀，院長心裏暗暗哼了聲，讓你你把人帶走，讓你拉小手手了嗎？還當着他的面拉！
“蠶月。”剛走出房間沒多久，林夕出聲道。
“怎麼了？”
林夕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他，問道：“院長……到底是什麼人？”
“院長？”蠶月沉吟了會，認真道：“院長就是院長，他不是什麼現代人，只是我們的院長。”
“可他懂得也太多了些。”林夕小聲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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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大人。”來人朝上座的人行禮道。
“嗯。”
“大人，不知深夜喚卑職前來……”
話音剛落，來人皺眉，聲音恭敬地問道：“可是今年中央新生入訓練分區的記憶球？”
“正是。”
來人皺眉越發緊鎖，要知道，新生入訓練分區的記憶球向來是無需嘮叨這位大人的，怎的這次偏偏不一樣了？
“不知是何人負責的分區？”來人接着問道。
“宮寒軔。”
來人聞言，眼眸動了動，繼續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空凌學院。”上座的人不知從何處拿了個棗把玩道：“出問題的記憶球皆來自空凌學院的學生，你最近給我好好注意注意。”
來人聲音恭敬道：“我異魔殿的記憶球從未出過問題，是否將宮寒軔……”
“不必，他不過是小角色，沒必要爲了他浪費時間。”
“是，大人。”來人應承道。
“沒其他事了，下去吧。”
來人答道：“遵命。”
剛轉身往回走了幾步，上座的人突然出聲，看似漫不經心道：“對了，你家那個小姑娘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來人身軀猛地一怔，連忙回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人息怒！”
“息怒？我爲什麼要生氣？”上座的人輕笑了一聲：“你家那個小姑娘生了病，請人看病不是人之常情嗎？”
“大人，卑職惶恐。”
“惶恐？有什麼好惶恐的。行了，下去吧，我沒興趣知道。”上座的人收了收笑意，揮手示意他退下。
“謝大人。”
來人暗暗擦了擦汗，不敢在此逗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