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強大，遇到任何事情都雲淡風輕，這讓她有時甚至萌生出一種“只要是院長，那這件事就是合理”的想法。
“嘖嘖嘖。”
林夕搖頭嘖聲道：“得虧院長是我們的院長，這要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面，我們有得搞。”
寧瑤是中第一個發現林夕的紫鈴的。
紫鈴散發出淡淡的紫光，從林夕的袖下漂浮出，只消一眼，她就認出這是她的紫鈴，她佩戴多年的紫鈴。
紫鈴是她從小便佩戴在身上的，她確信她沒有認錯，在她靠近林夕，即將伸手觸碰時——
“收手，碰到結界對你可沒有好處。”院長道。
寧瑤聞言，停下了動作，但並沒有收回纖手，一向平靜的雙眸泛起了霧水。
她望着林夕，心中痠痛感越發強烈，會是她想的那樣嗎？她會一場空嗎？
她該……怎麼辦啊……
“有些事，你覺得是就是。”院長似乎不忍心，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之後可能需要私下談一談。”
寧瑤微微轉過頭看向院長，兩行清淚緩緩滑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種事，能是她覺得是就是的嗎？
院長見狀，略微煩躁地扶額，別用那麼像寧姐的眼睛流淚啊！
他道：“有人讓我告訴你，你找的人都在我學院裏。”
什麼？
寧瑤眼眸微微縮動，她找尋的人，都在空凌嗎？
“真的嗎？”寧瑤聲音顫抖道。
“真的。”
院長話音剛落，寧瑤像是被人抽乾了力氣，坐落在地上，目光渙散。
真的。
真的嗎？
真的。
是真的。
可是……
寧瑤緩緩擡起頭，看着院長道：“院長，告訴你的那個人，是誰？”
“不能說。”院長即刻回答道。
聞言，寧瑤的眸暗了暗。
怎麼這雙眼睛就這麼像。
院長再次嘆了口氣，道：“寧瑤，有些東西，能告訴已經是破例，過多的詢問也只會給你帶來麻煩。同時我也不希望你將我們的對話說出去，要不然只會給你我帶來麻煩，明白嗎？”
寧瑤不笨，院長身後藏着的祕密太多，說出去對他們都沒有太大的好處，甚至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若是真如院長所說，那她之後有必要私下找她們聊聊，畢竟院長剛剛說的是“都在空凌”。
想明白這些，她道：“寧瑤明白。”
——————
“寧瑤，院長是怎麼跟你說的？”林夕問道。
“不告訴你。”寧瑤眯眼笑了笑道。
林夕嘟了嘟嘴，委屈地看向寧瑤：“……二二”
“別對我使這招，不管用。”寧瑤伸手擋住林夕的臉。
“告訴我嘛。”林夕扒拉下她的手，聲音軟軟道。
“不行。”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就是不行。”
林夕瞪着寧瑤，不服氣道：“可惡！”
寧瑤笑了笑，沒有再說些什麼，眼眸微垂，難道當初在族長房間裏看到“空凌”二字，不單單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