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和蠶月對視了一眼，兩人邊喫着麪條邊聽着鄰桌的信息。
“她瘋了？異魔殿正找她，她還回來？”
“哎，這話不能瞎說，我看那位也沒有不瘋的時候，寧家好歹也是地方大家族，寧瑤回來哄她母親一句兩句，她母親不就什麼都依她了。”
寧瑤的母親？
寧芸嗎？
沒想到寧芸表面功夫做的還不錯，竟然還有人以爲她們母女情深。
林夕淺笑，繼續聽着。
“那也不是寧族長一人說的算吧，寧瑤可是和她的同夥一起殺了不少人，那些人基本都是中央子弟，隨便一個人的家族也不比地方寧家差。”
“這誰知道呢？反正現在都這麼傳，寧瑤指不定就在附近聽我們說話呢。”
林夕：“……”寧瑤沒有，她的同夥倒是有兩個。
她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通過鐲子交流，林夕很確定寧瑤已經到了日域，並沒有在寧域。
只是……不知道傳出這個消息的人，目的何在。
“空凌那些人也是惡膽滔天，爲了一場比賽殺了那麼多人，得了冠軍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跟過街老鼠一般。”
聞言，那人跟着唏噓道：“是啊，一個月前的領獎會他們甚至都不敢去。”
“異魔殿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們去了就是死路一條，就連他們院長也畏罪潛逃不知去向。”
“兩位，別說了。”店小二看到不遠處異魔軍團的人，低聲提醒道。
林夕纖手輕輕握住蠶月的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快速寫了幾個字。
幾年的相處，蠶月很快就明白了林夕的意思，隨即他對着林夕眨眼示意明白。
兩人喫完後，在經過一番問路後，來到了一家茶樓。
要說最不明顯的情報收集，莫過於茶樓的談笑。
雖然消息可信任度並不高，但林夕和蠶月也能在當中知道些近況。
他們一路上都有注意異魔殿的動向，在一個月前的領獎會上，異魔殿遲遲未見空凌隊伍後，便知道他們不會來。
隨即，異魔殿將部分結界內的影像投放出來，聲稱空凌學院爲了奪冠殘忍殺害三學院學子。
一時間討論四起，氣氛十分激憤。
在此之後，異魔殿下令取消空凌中央學院位置，並懸賞逮捕包括院長在內的所有人。
萬幸的是，這一個月裏，院長並沒有被異魔殿找到。
此時，林夕也希望茶樓中有她想要的消息。
但——
或許是附近有異魔軍團巡邏的緣故，茶樓內的人並不敢過多討論空凌和異魔殿的話題，一下午下來，林夕並沒有得到太多可靠的消息。
夜幕降臨，林夕和蠶月在一家客棧落腳，在這種敏感時刻，少不了被店家盤問幾句，林夕靈巧地迴應後，店家才讓他們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