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後他大致經歷過一段頹廢的生活,抽菸喝酒就是那個時候全部學會的,只不過酒這種東西太容易讓人觸景生情,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個時候大致是縱酒過度,後來他患上酒精過敏。
他不經常抽菸,偶爾一支,他至今記得一句話,爲什麼抽菸?我在等一個勸我戒菸了女孩!他已經不記得這句話的出處,但男人有時候男人總喜歡爲自己的錯誤找個藉口,這貌似是個不錯的藉口,苦澀且滑稽的藉口。
她等到那個女孩了嗎?事實上沒有,他自初戀之後就再也沒有過新的女友,雖然這些年他也結識了不少漂亮女孩,可初戀蒙夾在他揮之不去的腦海,每每夜深人靜時總回想起。
五年以後他在回憶起過往時,傷痛已漸漸癒合,那種痛苦變得平淡,那種回憶漸漸釋懷,這或許就是每個人必須經歷的成長。
失戀之後的兩三年,開始全新生活的河馬也想過解決單身問題,當然或許是緣分沒到,又或許他運氣不好,他有機會接觸能夠成爲女友的幾人中,最後都因爲滑稽的各種原因最終飄散遠去,他並不是不主動,可能真的太懶了,懶得再去觸碰感情。
他的優秀中,香菸的污垢,自我感情的封鎖,成爲他優秀的反面教材,缺點可以改變,他只是不知爲何改變!
自顧填飽肚子的李暖,可沒心情欣賞某人安靜燈光下的憂鬱感,那個姿態,那個眼神,雖然迷人,可她不是花癡,不像某人……
她想着望向一旁癡迷的花癡,“我說,看夠了沒有,米飯都涼了。”她小聲提醒着某人。
米飯?李青感覺滑稽,她沒喫過米飯?還有米飯是重點嗎!米飯在好喫也沒有美色誘色可餐。
李暖真心不是關心米飯涼不涼,而是、如果不喫的話,“你不喫我可就……”
李青不耐煩的揮揮手,發出細微的聲音,“都是你的……”
李暖就等某人發話,雙眼冒光,端起一旁的另一碗,她發出美味的聲音,“哼哼……哼哼……”有點曲子的味道。
聲音着實破壞你唯美的氣氛,李青不滿怒視的撇了撇某人,她提醒着。
李暖怯怯,不在發出聲音,改爲搖頭晃腦,她的喫相着實像個三歲孩子在喫飯。
一根抽菸,不知道是沒過癮還是河馬着實無聊,他摸索着口袋,從新點燃一支,大口吸了一口,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今天第二支菸索然無味,掐着煙拿遠望了幾秒,突然將抽了一口香菸扎進菸灰缸,自言自語來了一句,這玩意真不是好東西,看來要戒了!由衷感慨……
“既然不是好東西那就戒了。”一旁李青聽到了,她悠悠一句,刻意提醒,如果第一支只有八十分,那麼着第二支她給他加五分,不爲什麼,就爲剛纔那句話。
河馬尷尬,苦澀眼神轉向某人時,難得一個友好的微笑,“多謝。”他摸索着口袋香菸,隨手丟在了面前的垃圾桶。
聽着兩人的友好舉動李暖實在不忍打擾,只是、只是,“能再來一碗嗎?河馬、先、生……”她緊張的望向李青,她忽然覺得她錯了,可、可她不忍委屈自己的胃。
李青要哭了,“兩碗了姐姐,你不怕撐死?”
“撐死總比餓死好……”某人不知拿來的勇氣,不爭氣的望了望自己的肚子,“我可以再來一碗!”李暖一臉傻笑。
都是小問題,河馬自然是滿足,小時候他就老聽奶奶絮叨,能喫是福,現在他覺得老人的話總歸大部分都是對的。
有爲某人添置一碗,剛剛端到某人面前,某人開心接過,小臉瞬間不滿,“河馬先生你們飯店大米多少一斤?”
河馬先生不解,但他感覺,從幾次接觸來看,某人這是……
剛想到,李暖口無遮攔,“太摳了,就不能多給點!”
河馬先生僵硬的身體吐出,“五十……”他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去,媽啊,這哪裏是能喫是福,這簡直是能喫是豬啊!
李青更是石破天驚,強忍住沒有放生大笑,她艱難的想要……“呵呵呵呵……”她立即捂緊嘴巴,轉身掩飾醜態。
暖暖女士滿不在乎,反正臉早沒了,喫一碗是喫,喫兩碗也是喫,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那第三碗何不來了碗大的!
河馬先生並不是在乎他的米飯有多貴,宴會開始前廚房一共就蒸了一電飯煲米飯,餐廳工作人員吃了幾乎所剩無幾,李暖面前米飯還是鍋裏僅剩的一點,如果不是剛纔李青提出的清淡要求,加之他不想浪費,估計他也不會做什麼醬油泡飯,畢竟他也覺得女孩子嗎,胃口有多大!
河馬算是見識到了,這女孩絕對是有毒體,偏偏正常邏輯到了她這裏就變得亂七八糟,他恢復神態,十分抱歉,“如果你願意稍等,我可以滿足暖暖女士的要求。”
“不用了,放下空了的飯碗,隔……”李暖小臉一紅,“河馬先生的手藝太好了,飽了、飽了……”某人這纔想到剛纔的失禮。
李青已經不忍直視,上前拉住喫飽的李暖暖,她過段選擇跑路。她心裏已經麻木,又不是第一次了,丟人也就丟了,也不差這一次!
望着兩人離去身影,河馬不由自主的笑了,“有點意思。”他大致是覺得意外,沒想到名門望族出身的女子也會如此豪邁,這和他之前接觸過同圈子的女孩不同,活潑開朗,中二病少女中帶着天真無邪的可愛,第一次見面,河馬見到這個女孩時,他大致覺得這樣溫文爾雅,氣質大方,話語溫柔的女孩大致是電視中賢妻良母的類型,現在看來這絕對是最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