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暖轉過頭愜喜的望着老爸確認。
“真的。”李國政肯定,“記住,任何時候不要相信任何人,還有學會把握時局,切不可魯莽行事。”他一番苦口婆心交待。
“好的。”李暖微笑答應,“對了時間不早了,我先下去了。”她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晚上我回家喫飯。”調皮的對着老爸飛吻,她推門離開辦公室。
“啦啦啦……啦啦啦……”李暖一路心情愉悅。
前臺,一名祕書看着李暖走進電梯,“阿科,怎麼沒見過。”她在科盛任職不久,對於出入老闆辦公室的美女,充滿八卦好奇。
叫阿科的祕書,身爲前輩此時她有必要提醒某人,“記住不該問的永遠不要提起,還有,身爲一個祕書,永遠不要私下八卦你的老闆,否則你的前任就是最好的下場。”
“哦。”阿櫻知錯的低下頭,保持沉默。
“記住剛纔那張臉。”阿科低聲提醒着。
阿櫻擡頭一臉好奇,阿科湊近,“我們未來的老闆,BOSS的獨生女。”
“啊……”她捂嘴一臉喫驚望着某人,某人一臉淡定,點了點頭,示意她聽的沒錯,那就是真的。
滴滴答答的小雨還在繼續,李暖則開始全新的挑戰,她坐上這個位置,第一件事自然是提拔王凱成爲二科四組的正組,王凱能力她有目共睹,在說了這個位置她也是橫插一腳,如今把位置還給某人自然是這個道理。
所謂快刀斬亂麻,一個下午,李暖這個科長就發出來十幾道命令,除了認命通知,內部組別工作輪調,最主要還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威嚴,她這是在給銷售二科所有人樹立一個偉大的形象。
新官上任三把火,銷售二科所有管理層也都明白,只是這火點的確實有些太旺,僅僅一個下午,下面人是叫苦連連。
底層銷售員還好,雖然要求嚴厲一些,畢竟他們是靠業績說話的,他們不是管理層,也自然不會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
晚間,李暖卡着家裏飯點回到老宅,她不想和母親大人過多爭吵,也正是這樣,晚餐結束,書房簡單和老父親談了談工作,她便沒有過多停留,離開老宅回往自己住宅。
回去的路上,繞城路高架大堵車,W市的交通只要是下雨就必定有車禍發生。高架橋,距離李暖到家還有五公里,一走一停,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距離到家還有三公里的時候,車輛一不動的徹底堵死。顯得無聊她打開交通廣播,最後得知,十四連撞,所幸的是隻有輕微受傷者,不過撞車造成多輛汽車癱瘓,目前前方正在加速處理。
李暖無望的等待着,外面還下着小雨,加上堵車,這會她心情格外煩躁。
偏偏那個不知死活的人打來了電話……
李暖拿起一旁手機,陌生號碼?不過是本地號碼,遲疑少許,“喂,你好。”話雖然說的十分禮貌,但是語氣跟誰欠她八百萬似的,有點招人打。
電話那頭沒有立即開口,但微弱的喘息聲中,對方似乎在嘆氣,又或者對方太緊張,只是在輸氣。
“是暖暖小姐嗎?”電話中,對方開口。
是個女人,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李暖猜到,“你好,你是那位。”聽聲音她腦海未曾想起,似乎一瞬間她就判定,自己不認識她,而她卻認識自己。
“暖暖小姐……”話未完,突然混亂吵雜聲,李暖快速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盯着還未掛斷電話,“什麼鬼……”她不爽的自言自語。
持續未掛斷的對話,李暖稍後拿起再次放到耳邊,又是持續的嘈雜聲,她立即放下電話掛斷,扔到一旁副駕駛座位上。
惡作劇?誰的,又不像,盯着前方的擁堵車間,李暖琢磨着。
少許,電話果然再次響起,她不假思索拿起電話,“有完沒完……”
“暖暖……”電話那頭嚇了一跳,“是誰惹留連街第一仙女發發這麼大火。”
“夢潔姐?”她放下電話,赫然也咋了一大跳,陌生號碼,不過和剛纔那個騷擾不同號,“抱歉夢潔姐,剛纔來了個騷擾電話。”她苦笑着解釋。
沈夢潔,W市圈裏裏,李暖爲數不多的真朋友,李青算一個,沈夢潔算一個,只不過沈夢潔大她們七八歲,平日在圈子裏不怎麼活躍,她喜歡旅遊,長年出沒世界各地的旅遊勝地。
“嗯嗯,我說呢?哦,對了,剛換的電話號碼,特意打電話告訴你一聲。”沈夢潔說道。
“夢潔姐,你回國了嗎?”李暖開心問起,剛好某人談了戀愛,她正愁沒人玩。
“嗯嗯,是的,回國一個多月了,跑了十幾年突然發現,國內都沒怎麼待過,身爲中國人我實在感覺慚愧。”沈夢潔電話裏格外感嘆。
“回來這麼久了,怎麼也沒聽說啊!還有這次回國是長待嗎!”李暖問起重點。
“是的。”沈夢潔笑着,“祖國大好河山,還等着我呢!”
長待?李暖着急問道,“那什麼,這段時間還出去旅遊嗎!”
“嗯嗯,正有打算。”沈夢潔確實有打算,呆了一個多月,按計劃她後天就要飛往汴京。
“啊!”李暖失望,“本來還指望你能陪陪我呢!”
“呵呵。”沈夢潔意外,“怎麼了寶貝兒,聽你聲音怎麼有些失落,李穆那傢伙有惹你生氣了。”
沈夢潔自然不知,她三月份出國時,兩人剛確定關係,雖然微信經常聯繫,不過李暖和李青也都沒有提起過,回國一個月時間裏她基本也是待在家裏,消息着實有些落後。
“我和李穆早就分手了。”李暖絲毫不受影響,可愛的語氣提示着某人。
“分手了?”沈夢潔驚訝,“抱歉寶貝兒。”
“沒什麼夢潔姐,分手不是很正常,你之前不也說過,李穆根本不適合我。”李暖打着圓場,她不想對方尷尬。
“唉……”沈夢潔嘆氣,“我也只不過說說,有時候感情的事,旁觀人哪裏真說的清楚。”
李暖沉默,旁觀人說不清楚,但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總會說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