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離開某人房間,快速的一番洗漱,他睏意十足,作息習慣了,偶爾突然熬夜一次,他還真熬不住。
河馬不得不感慨自己老了,想自己年輕那會,腦海思緒萬千,迷迷糊糊中燈都沒關,他就快速睡着。
清晨,一早起牀,洗漱一番換上乾淨的衣服,當然暫時借穿某人的,他倆身高體重就差不多,衣服十分合身。
臨走前本想和閆曉婷打個招呼,奈何某人睡的跟着豬似的,過段放棄他驅車返回自己公寓。
肖依靜一如既往的起的很早,可能是別人家裏的原因,有可能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她從是睡不踏實,一夜反反覆覆。
好在她待在家裏沒事,白天也能補覺,所幸起了個大早做起了早飯。
她知道河馬一定會回來,特意多做的早餐,雖然豐富稱度上不如這個廚子,但家常便飯的填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回到家中的河馬,望着桌上的早餐也是意外,“你做的。”
“嗯。”
河馬不敢相信望着某人,直勾勾的眼神,肖依靜臉紅。
她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爲什麼這種眼神看我?
她還是這樣,一句話而已,只要稍微話題太白,就會臉紅,這是她緊張時的特有反應!
兩人心懷不同想法,好在河馬沒有多問,一頓安靜的早餐結束,“馨馨還在睡覺嗎?”
正在收拾碗筷肖依靜解釋道,“哦,這丫頭昨天玩的有點晚,一直到十二點才睡。”
“玩?”嚴肅眼神,質疑聲,“去哪裏。”河馬先生不解。
肖依靜淺笑,“樓下社區公園。”
“你們下樓了。”河馬突然生氣,瞬間寒冷的氣氛,肖依靜緩慢的放下手中碗筷,“馨馨覺得悶,我就……”
只是還沒等她說完,河馬就發火,“誰讓你下樓的。”聽到她們離開房間,錯覺上他以爲逃跑,那一瞬間他壓抑不了自己的火大。
肖依靜被嚇一跳,這人怎麼如此敏感失常!還有誰,當然是她,只是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發火。
她低着頭,不語,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尤其是對方發脾氣的氣候,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方的關係似乎建立在上下層次的階級,他是上,而她就是被受欺負的下。
“我在問你爲什麼不回答我!”河馬憤怒的起身,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冷酷的眼神望着某人,“擡起頭看着我。”他命令。
我是什麼,我在你眼裏究竟是什麼?儘管肖依靜內心委屈憤怒,但她還是乖乖聽話的擡頭注視某人。
“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河馬吼道,雙手擡起抓住她肩膀兩側,“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他連問三次。
痛,看似沒有力道的抓住,某人憤怒之間似乎沒有在乎她身體痛苦的感受,這三句連續的詢問,肖依靜眼眶溼潤,她不滿的反問某人,“河馬先生你是暴力狂嗎?”
我不會……不會……
深深的迴盪在她的腦海,“河馬,你……”肖依靜不敢相信,他會將這種話說出口!
“我已經結婚了。”肖依靜扭頭擦拭眼淚。
“我知道,假如,假如當初我有車有房或者有錢,你、還會離開我嗎?”儘管河馬已經知道了那該死的答案,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的想要假如。
他……他爲何一遍遍的在此提起,其實嫁給他老公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可她知道這世界沒有回頭路也沒有後悔藥!
“你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沒有假如……”
河馬哽咽,嘶啞的聲音,他不接受,“沒有,不,我不管,我不聽,我要你回答。”他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肆意的耍弄自己的小性子。
“不會……”肖依靜沒有感情的確定,可她內心的答案明明不是這樣,她知道,她不應該在打擾他!
“不會……”河馬喃喃,“哈哈……”他哭笑,“肖依靜你好狠的心。”
她確實狠,當年一聲招呼不打的離開,再次出現時,河馬在次知道她的消息時,她將在一週後聚餐婚禮。
那是河馬先生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當他失魂落魄的衝向婚禮現場時,卻被無情的轟出了大門,至此當時他連某人的一面都沒有見到,更不要說他內心渴望的問上那麼一句,“爲什麼……”
爲什麼?這世界上我太多的爲什麼,可答案卻沒人能夠回答,又或許哪來那麼多的爲什麼,還不都是這一切的現實與殘酷。
“如果現在……”河馬不甘的提出。
肖依靜再次過段拒絕,“沒有如果了河馬,即使現在的這一切也不會再有如果了!”
終於河馬先生有死了一次,他徹底放棄了,他不在抱有希望。
少許恢復正常神態,河馬冷冷說了一句,“知道了。”他揚長離開家中。
他走出家門的那一刻,肖依靜鬆了一口氣,痛苦的閉上雙眼,有些窒息的緊抓住自己的衣角,混亂思緒,她迷茫。
不知道李青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一大早,她撥通某人電話,“李暖暖你要死啊。”
暖暖正在愜意的喫着早餐,歪着脖子夾着電話,那一聲震耳欲聾,她嚇得身體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還好她反應快接住,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李青青你要死啊?”她憤怒的反問。
“李暖暖……”李青咬牙切齒,對方不承認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囂張。
聽着語氣不對,李暖疑惑的問起,“咋了青青姐,這一大早火氣這麼大?”
“你說怎麼了?”李青繼續反問,昨晚河馬連續給她發了十幾條短信,由於她昨晚睡得早,早上起來時她才知道。
我怎麼了?李暖不解,這女人大清早沒吃藥,還是姨媽來了!自己不說還讓她猜?
她不猜,她絕對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