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還是選擇去年那家,至於禮包自然是朋友那裏,他家就是做這個了,這一點倒是不用他費心。
稍作休息,離開辦公室,來到後廚,河馬開始準備晚餐的食材。
比起午餐,晚餐生意還算可以,截止到九點,兩家餐廳一共上了六十多桌客人,雖然比不上往常,但生意還算讓河馬滿意。
和往常一樣,早早離開餐廳,河馬回家中巡視了一番,簡單和肖依靜聊了幾句,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河馬回到閆曉婷哪裏。
閆曉婷還是不在家,這貨畢竟是個夜貓子,不在費心擔憂某人,洗漱睡覺,一夜好夢,接下來整個年前,河馬都度過了十分平談的年前生活。
年前最後日子裏,李青和李暖兩姐妹也迎來了最後的銷售衝刺,就這樣同樣繁忙平談無味的生活,直到春節。
辭舊迎新,春節到來,大年三十,河馬和肖依靜母女在自己家中度過,他做了一大桌子飯菜,往年都是他一個人過,顯然今年格外熱鬧的除夕讓他十分開心。
晚餐過,馨馨一早上牀睡覺,客廳收拾完殘局的兩人,靜坐着觀看春節聯歡晚會。
不知道何時,肖依靜可能困了,強撐的睏意她最終搖搖晃晃的側身依偎到了某人肩上。
看着依偎的某人,河馬欲言又止,不知道了爲什麼,幾次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一個人沉默到十二點,輕輕拍了拍肖依靜,她滿臉睏意的坐直望着某人,“進去睡吧。”河馬溫柔說道。
“哦,可以再借我靠會嗎?”肖依靜像個賴皮,說着有靠了上去。
河馬堅持,“還是進入睡吧!”他睏意十足,今晚他不打算回閆曉婷別墅,沙發湊合一晚,但某人似乎沒有自知之名。
肖依靜不滿,突然撒着嬌,“你抱我進去。”
河馬先生不耐煩,“自己進去。”他堅持。
肖依靜內心鄙視,這個男人怎麼如此無趣,但嘴上,“不要。”她拒絕。
這突然的曖味加無理取鬧,“你這是鬧哪樣。”河馬不解風情問道。
“那你抱抱我……”
什麼?河馬一臉嚴肅的看着某人,這女人,“作爲一個有夫之婦你覺得這樣好嗎?”
肖依靜生氣,“不抱就不抱,你何必說的這麼難聽。”
難聽,河馬不敢相信,你確定這是難聽的問題?
“我只是提醒某人?”河馬冷冷。
這不說還好,肖依靜瞬間炸了,“不需要你提醒。”
“你確定。”河馬突然靠近某人,出於恐懼和自然反應,肖依靜向沙發後靠,他似乎沒有停止,直至支撐沙發的手臂,目光即將觸碰上,“你在說一句試試。”
肖依靜目光躲閃的沉默,望着某人的不語,河馬冷漠的起身,只是距離還未拉開,她挑釁,“我確定。”
河馬怒了,直接撲上,嘴脣觸碰的那一瞬間,肖依靜後悔了,可後悔沒有用,他像只失控的野獸,不停的啃咬着她的嘴脣,那隻無處安放的右手,瞬間拉住她的衣領,扯拉着。
“啊。”河馬嘶吼,放開某人起身,相知野獸的吼道,“你要是在敢誘惑我,我就把你扒光了……”
終於,“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那來啊!”不知道是積累已久的委屈,還是氣話,這一刻肖依靜似乎豁出去了。
“呵呵。”他紅着紅着眼睛嘶啞着,“讓你失望了,我有精神潔癖。”他諷刺,餓狠狠的諷刺。
“你……”肖依靜想要反擊,可河馬不會在給她機會,他說完就憤怒的離去。
出了大門那一刻,河馬鬆了一口氣,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沒控制住。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我對她還抱有一絲幻想!
糟糕透頂的心情,河馬回到閆曉婷家中,熱鬧的除夕,他的家中空無一人。
寂靜的空房子,河馬孤獨的坐在沙發上。
李暖的除夕自然是陪父母度過,不過喫完飯接到李青的電話,她便應約,除夕這麼美好的夜晚自然是出去浪。
沈夢潔組的宴會,難得三姐妹再次湊齊,愉悅快樂的心情,瘋至凌晨三點,衆人疲憊的返回家中。
接下來日子,作爲本市的李暖開始了春節必備行程,走親戚,拜訪這家拜訪那家,直至初八開工,她可謂是行程滿滿。
李青就不同了,她家本來就是外來戶,她春節除了在家陪陪父母,約約朋友,其它時間都用來應酬父母安排的相親上。
雖然說父母不是強迫性的,但這是表面上,李青深知,所以她只好應付了事。
河馬春節日子就無聊了,自從那晚過後,他就一直待在閆曉婷的家中,除了中間出去大采購一次,他似乎就成爲了極品宅男。
閆曉婷也曾拉着河馬出去浪,可都被他拒絕了,按照他的說法,他要在家修心養性。
修身養性,其實是什麼呢?睡覺,喫飯、打遊戲。
就這樣,大家有各自過完年一年。
新年的開始,大家有陷入新的忙碌中,河馬倒是沒有在意,放下手中的事情,獨自一人展開了旅行。
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當然,對於答應肖依靜的事情河馬也沒少上心,旅行中沒少打電話詢問事情的進展。
二月初,河馬從外地回來。他回到家中時,肖依靜母女並不在家。
河馬沒有多想,放下手中行李,一臉疲憊的躺在沙發上睡着了。他做了幾十個小時的火車,回來時特意買的老綠皮,按照他的想法,他想體會那種老式火車懷舊感。
肖依靜回到家中時,河馬還在沙發上熟睡,可能是真的沒休息好,這一覺從上午到晚上。
河馬睡醒時,肖依靜正在做完飯,看着睡醒的河馬,她打着招呼。
可能剛睡醒河馬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打開電視劇,看了幾分鐘,感覺沒勁,他走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