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感嘆,這件事還真不好辦。”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衝着某人,“多謝了。”
閆曉婷被逗笑,“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說着一臉欣慰,“我們家河馬長大了!”
“滾……”
“哈哈……”閆曉婷賤笑,“剛搞了兩瓶82年拉菲,要不要搞點。”他心情很好,剛纔小酌一杯,並不盡興。
“有是82年?”河馬疑問,“那來的這麼多82給你們這些酒鬼消遣,不會是假的吧。”
“唉。”面對質疑閆曉婷不高興了,“別人你不信,我你還不行嗎?”
信,河馬自然信,只是他不信82年拉菲,因爲82年拉菲,已經聽出老繭了,凡是電視劇或小說中,只要是高規格的裝十三,82年拉菲是必用套路。
“不搞了。”河馬拒絕,起身,“你也少喝點,年紀輕輕的就把身體搞壞了,這還沒結婚生孩子呢,我可還等着當叔叔呢?”他說着朝着臥室走去。
閆曉婷不願放棄,起身跟在身後,“唉,不要老說我,你不還是單身狗一天……”話說道一半,“咣噹……”河馬直接關上門,他急剎車,差點撞到門上。
嘿!閆曉婷生氣的敲門,“把門打開。”
屋裏,“沒鎖。”河馬脫着外衣說道。
閆曉婷推開門,“我這說着話呢,你關什麼門?”
河馬一臉無辜,“我要換衣洗漱了你也要跟着。”
說不過,“行,你繼續。”閆曉婷鄙視着離開河馬房間。
河馬自然是不願意聽某人囉嗦,當然他碎叨嘴可以,就是不願意被人囉嗦,當然除了河馬先生這樣,我們也是這樣,所謂忠言逆耳,大概就是如此。
閆曉婷離開某人房間後,他實在是惦記那瓶拉菲,不開了喝了他估計是睡不着,這不一個人開了紅酒,喫着小菜,坐在沙發上看着球賽不亦樂乎。
河馬從洗漱間出來時,閆曉婷還在自娛自樂,望着某人,“怎麼還不打算睡覺。”說着擡起手習慣性的看錶,發現洗澡時已經摘下,尷尬的放下胳膊,“反正不早了,早點休息。”
閆曉婷扭頭壞笑,“都開了,不來點。”他可是河馬心裏的蛔蟲,他不認爲他會拒絕。
“不了吧……”某人有些不堅定。
“哈哈哈哈……”閆曉婷就知道,“來吧,還裝什麼。”
河馬羞紅聊尬笑,難得一次他害羞了,慢步走過去,“說好了,就來一點。”
一點,閆曉婷收到,自然不會是一點,倒了半杯,“快嚐嚐確實不錯。”他招呼。
河馬端起酒杯,習慣性的輕搖,“倒這麼滿。”
他放棄。
“色澤紅潤……”河馬泯了一口,慢慢回味,“不錯確實是好酒,不愧是82年拉菲。”
“那和那瓶羅曼尼康帝相比呢?”閆曉婷問起。
“不做評論。”河馬回絕。
“沒勁。”閆曉婷轉移話題,“對了,馬上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麼過?”
“老樣子。”河馬回答。
“不是吧。”閆曉婷失望,他可都計劃好了,趁着生日,多請點朋友,到時候搞個大一點宴會,順帶嘛、找點樂子。
河馬白了某人一眼,“你有那麼無聊嗎?要是無聊……”他突然停頓,一巴掌拍向閆曉婷的大腿,“老狗你該找個女人了。”
這是什麼鬼邏輯?閆曉婷喫痛的撫摸着自己大腿,“河馬你……”雄起火苗剛剛耀眼,“下手真的太重了!”他泄氣。
河馬一臉茫然的望着某人,“疼嗎?”
“你說呢?”閆曉婷直列嘴。
“來,叔叔給你揉揉。”說着河馬壞笑伸手摸去,幾乎觸碰的瞬間,閆曉婷渾身雞皮疙瘩,猛然起身躲開,一臉不不可思議,“你變態。”他罵道。
河馬一臉無辜,“不是你說疼,這不叔叔給你揉揉你有不願意。”
咦,閆曉婷顫抖,他快受不了了,“大哥我輸了咱能不能正常點。”
“好了好了……”河馬選擇放過某人。
熱鬧的客廳再次變得安靜,電視機激烈的球賽播報聲中,突然一陣閃雷,巨大的轟隆聲,兩人被嚇,詫異的同時望向陽臺,起身來到陽臺望着黑暗幽冥的天空,一陣狂風襲來,大雨傾盆而下。
突如其來的暴雨,兩人急忙關上陽臺玻璃門躲進屋內,“什麼鬼,這雨說下就下。”閆曉婷不爽的抱怨。
河馬但是沒有說話,不語的回到沙發,突然他想起,“完了。”他拍腿想到。
閆曉婷一臉不解,這大晚的什麼完了?走到河馬跟前坐下,“什麼完了這一驚一乍的。”
河馬只能保持淡定,“餐廳回來時忘記關辦公室窗戶了。”他解釋。
閆曉婷還以爲多大點事,安慰着某人,“沒關就沒關,怎麼不成你現在還去給關上。”他真不覺得某人會傻得有着想法。
關,河馬確實有着想法,不過想到即使現在自己趕過去也爲時已晚,關是不可能關了,他到是期望不要有太大損失。
不過想法確實美好,結果第二天一早來到餐廳時,河馬不知道究竟下了多大的暴雨,不僅辦公室,就連整個四樓娛樂區都禍及央池。
營業倒是不影響,但是辦公室和娛樂區恐怕要暫時關閉兩天整改修繕,尤其是辦公室,作爲此次的重災區,昨天的****,整個辦公室一片狼藉。
損失不算慘重,一番清點下來,電腦、沙發,所幸四樓單獨電力連電感應跳閘,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