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強制壓抑着自己的衝動,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此時的睏意驚醒,他苦澀的開口,“你在幹什麼?”

    在幹什麼?肖依靜滿臉羞紅,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不是明知故問,她能幹什麼?還不是想看你幹什麼!

    “沒有……”肖依靜只能如此回答。

    河馬變得冷漠,“你覺得我會和一個有夫之婦,在這漆黑曖味的夜晚發生點什麼嗎!”

    話意的提醒雖然不錯,但這話對於肖依靜的確傷人,猶如利劍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臟,她內心一顫,大腦浴火被強攻的理智佔領高地,支撐手臂緩緩坐起,幽幽一句,“我知道你嫌棄我。”她沒有生氣,相反失落中還帶有一點委屈。

    河馬簡直刷新三觀,這踏MA是嫌棄的問題?這女人難道就這麼不知廉恥,如此不守婦道?

    河馬坐起,餓狠狠的諷刺,“我要慶幸,當初娶你的不是我。”他突然從她後面緊緊抱住,耳邊吹着微風,壞笑着玩味挑逗,“你要是在敢誘惑我,我不介意替你老公,免費爲你服務一次。”

    肌膚之親的溫度,邪惡無比的羞辱,肖依靜感受到一股恐懼,慾望頃刻消失,她渾身顫抖的強忍自己的眼淚,不知道爲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做,或許是出於對他的感恩,又或者是婚姻不幸福的哀怨,那一刻她的思想確實出軌了!

    河馬鬆開她,“我累了,今天就不走了,去給我拿兩牀被褥,今晚我就在沙發湊合一宿。”

    肖依靜不知在想什麼,恍惚中,“去啊!”不耐煩的催促,她尷尬的起身逃離。

    望着了那個身影,看着她進入房門的那一刻,河馬鬆了一口氣。剛纔,就在剛纔,他差點沒有忍住。

    河馬自我苦惱的坐在沙發上等待,只是少許未見動靜,他有些不耐煩,這種等待似乎十分漫長!

    肖依靜走進屋內的那一刻,淚流滿眼,望着牀上熟睡的馨馨,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女人,無論是母親還是妻子她都不是!

    不知過了多久,肖依靜抱着被褥從屋裏走出,河馬急忙走上前去,一把奪過被褥,兇巴巴的,“你在墨跡什麼,還是心存僥倖,我警告你,真把我惹火了,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給上了。”

    內心委屈加憋屈,肖依靜再也無法忍受,“那你倒是來啊!你敢嗎?你是男人嗎?”一連串的問號,河馬徹底崩潰了,這女人爲何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她明明知道自己還對她抱有幻想。

    憤怒的雙手一揮,手裏被褥飛出,河馬像只飢餓的野狼,他今天誓要將某人就地正法。快速的走到她的面前,單手摟住她的腰,狠狠的吻了下去。那一吻十分短暫,嘴脣離開的那一刻,他雙眼通紅猙獰的望着那個軀體,雙手擡起粗暴的扯起她的上衣。

    這個季節肖依靜本就穿的不多,那件寬鬆的外套被扯去後,裏面僅剩一件體恤和內衣。

    河馬沒有停止,雙手拉起棉質的體恤,用勁力道,餈啦啦啦長聲,他滿意的將體恤扔到一邊,邪惡的舔着嘴脣,望着那裸露白白的完美身材,這是夢寐以求的,他不是聖人,情慾之事本就是人之常情。

    蒼白的記憶似乎瞬間回到了多年以前……

    那時候他們是學校有名的郎才俊女,那那幾年也是他這一生中,截止他二十九歲的一生中,最幸福開心的日子。

    那天是他們第一次相遇,那時候夏季,每到週末他都會獨自一人跑到學校的圖書館邊看書邊蹭空調,那是下午一點鐘左右,他抱着借閱的《活着》聚精會神的彷彿進入那個小說中的世界。

    他記得他剛坐下大約半個多小時,“嗶嗶……”

    細微的聲音,一陣女孩獨有的體香,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知道“嗶嗶……”嘴脣再次發出了響聲,那個拉高的聲音,他出於自然反應的擡頭望去。

    細膩白嫩的皮膚,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明亮的大眼睛,那個五官清秀特有氣質的臉龐,突然似乎吹來一陣涼風,隨風飄揚的散發,那個面帶微笑的表情,他呆木住了。

    隨即快速跳動的心臟,“撲通撲通……”他心動了,那時他大致覺得這或許就是一見鍾情。

    微笑的面容持續微笑,“嗶嗶……”她手指着裏面的空位,再次發出暗示。

    他從呆木中回神,瞬間羞紅臉,急忙尷尬的往裏面的空位挪了挪。

    那個美麗的倩影坐下,她打開書本。他不敢看她,此時害羞的樣子,他放緩呼吸不敢弄出一點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早就沒有心思看書他似乎忍耐不住的想要偷看,他樹立起課程,偷偷的將眼神喵去,那一瞬間,不知她出於自然反應,還是有所察覺,眼神碰撞,他灰溜溜的急忙躲開。

    她笑了,從坐下的那一刻她就好奇的關注了那個男孩,他大致是喜歡自己,或許有些羞澀,尤其是他心不在意觀看書的樣子,她知道,這個男孩要戀愛了!

    同年齡時期的男女,女性心裏往往都比男孩成熟,她的預感是對的,此那以後,她總能在不經意的場合看到他。

    每次她都是欣慰的一笑,作爲一個成熟的女孩,在面對一個情竇未開的男孩時,她總會覺得這一切都十分有趣。

    那段時間,他偷偷的觀望了她四個多月,可能是習慣了,又或許她覺得這個男孩真的有趣,時間一長,她甚至有種錯覺,那種錯覺竟然是替他感到着急。

    週一遇到,他怎麼還不表白?

    週二遇到,你就不能勇敢一些?

    週三遇到,有過了三天男孩?

    週四遇到,今天有人跟我表白了!

    週五遇到,你纔不下手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週六遇到,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周天休息,突然間好像見到你!

    反反覆覆,這種情況大致有過了兩個多月,終於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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