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可是要歇腳麼?我們家的客房乾淨敞亮,酒水飯菜樣樣不差!一小姑娘呆萌道。
柳七笑着摸摸小姑娘額頭道:那大哥哥就住下了!
一年輕婦人急忙走出抱起小姑娘道:馨兒!不要胡鬧!
少爺莫要見怪!年輕婦人滿含歉意道。
柳七笑道:不礙事!本少準備歇腳!還有空房麼?
婦人微微一愣,道:有。隨即改口道:少爺還是去別家落腳吧!我們客棧不太太平!
柳七擺手,道:不礙事!
看柳七週身沒有靈力波動,年輕婦人微微嘆息,心中默道:怕是又要被那幾個混蛋欺負?若是這次還是搗亂,該如何是好呢!
柳七注意到年輕婦人愁眉不展,道:掌櫃的準備些飯菜,本少一會回來!
語罷,柳七遞給年輕婦人幾十顆靈石。
年輕婦人急忙道:少爺!用不了這麼多。
婦人話音未落,發現柳七已沒了蹤跡。
客棧對面的小巷子裏,幾人正冷冷盯着婦人和一男子,只是瞬間男子沒了蹤影,幾人覺得詫異,互相詢問道:那小崽子怎麼不見了?
是啊!那小白臉人呢!
正當幾人吆喝間,柳七來到幾人身後,道:幾位可是在找本少?
你誰啊!嚇死老子了知不知道!一旁臉上有着一道長長刀疤的男子怒道。
哥幾個揍他!
幾人紛紛放出修爲抓起一旁的長劍匕首衝向柳七。
柳七撇嘴,運起幻影拳,一息後,幾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柳七拍拍長袖,向客棧走去。
少爺回來了?年輕婦人坐在門口張望道。
柳七笑道:掌櫃有事?隨意打量一眼夫人,穿着樸素,卻略帶考究,雖有歲月磨礪,但不掩大家閨秀的氣質,丹田內蘊藏着恐怖氣息。
夫人臉色微紅,道:沒事就好!二層房間少爺隨便挑一間,下人正在準備酒菜,一會兒送到。
柳七點頭。
…………
進入屋內,房間整齊乾淨,牀邊浴桶冒着熱氣,一旁香爐飄着碎香,淡淡的香味讓人心情放鬆。
柳七隨意看一眼,坐在牀上打坐。
一個時辰後,傳來敲門聲。
柳七停下修煉,道:進來吧!
兩位女子捧着飯菜放在桌上,一位女子悄悄打量一眼柳七。
女子關上房門後,傳來幾聲笑鬧聲,隨後聲音漸漸弱去。
看着桌上的飯菜,柳七肚子咕嚕一聲,柳七喉頭微動嚥下口水,有條不紊喫起來。
樓下一陣喧鬧聲吵起,婦人呵斥道:王志!你做什麼!
幾位下人躲在一旁,怯怯看着婦人面前幾人。
一道粗狂聲音響起,道:那小子在哪裏?叫他下來認錯!
年輕婦人氣的發抖,冷聲道:這幾個月你嚇走了多少客人?我夫君對你不薄,你卻如此下作,卑鄙!
喲喲,美人發脾氣了!男子陰陽怪氣道。
美人,你可不能氣壞了身子,要是哪一天那病秧子回來了我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哈哈哈哈!刀疤男子上前一步靠近年輕婦人。
婦人下意識後退一步,惹得幾人又是一陣鬨笑。
男子伸手將刀疤男子攔下,道:小美人!實話告訴你,那病秧子早就被哥幾個埋了!識相的乖乖到爺懷裏來,過幾日爺就看上別人了!到時候一把火燒了這破客棧!
婦人怒視王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旁下人急忙扶住婦人。
王志冷笑一聲,道:先讓你裝死,等爺收拾了那個不開眼的東西再慢慢和你親熱!
語罷,幾人涌上二樓。
房門被一腳踹開,刀疤男子道:大哥!這小子在這兒?
王志虎虎生威走進,冷眼看着坐在桌前的柳七。
你傷了我的人?王志平靜道。
柳七放下筷子,擡起頭看向王志,道:滾!
王志不怒反笑,道:好小子!還挺扎手。
柳七手指無意識敲着桌子,隨後,尊境氣勢向幾人壓去。
王志幾人瞬間跪下,臉色惶恐。
柳七淡淡道:本少最煩被人打擾喫飯!你們幾個下去跪在客棧門口。
王志幾人想回應,只是身體一動也不能動,着急的看着柳七。
柳七收起威壓,從古銅戒指放出雪熊,道:看着他們,讓他們跪在客棧門口。另外幫他們活絡活絡筋骨,跪久了難免會不自在!
白熊搓搓手掌,憨憨道:是,少爺!
幾人看着眼前會說話的龐然大物一時間面如死灰,王志狠狠揣向一旁幾人。
在雪熊監督下,幾人一行排開跪在客棧門口。
來往行人駐足觀看,注意到客棧裏面巨大的雪熊轟然散開。
婦人醒後急忙來到二樓,看到柳七沒事,道:少爺!那白色妖獸是您朋友?
柳七點頭,道:這些人……?
婦人沉默,一會兒後道:妾身秦潞,中域人。王志他們與我夫君恩怨已久,夫君在時,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自從夫君過世後,他們幾人便常來打擾,後來不知他們從哪裏聽說夫君過世,便肆無忌憚起來,這客棧已經好幾月都沒有入賬了!
柳七眉頭微挑,道:秦夫人可知道中域秦家?
秦潞面目平靜,稍稍思索道:不知道。
柳七點頭,腦海中閃過秦潞瞳孔微縮的畫面。
秦潞頓頓道:少爺可是要穿越沙漠進入中域?
柳七搖頭,道:本少去趟明城,夫人有事?
秦潞眼中閃過驚喜,試探道:少爺方便帶上我們母女二人麼?
秦潞眼中閃爍着希冀,神色期待。
柳七皺眉,沉吟片刻道:可以。明天清晨出發。
秦潞忐忑的心平靜下來,露出一抹笑容,道:謝謝少爺!
沙漠中最令人擔憂的不是變化莫測的天氣,而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盜匪,運氣好做了半身殘廢,運氣不好便要葬身在那茫茫沙漠。
略微遲疑,秦潞道:少爺!穿越沙漠都是晝伏夜出會節省體力!
柳七點頭,道: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