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留身子清白和承受極端痛苦之中二選一,這讓她糾結萬分,但她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做出選擇,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願意再去承受這種痛苦。
她擡起頭,目光透過散亂的發偷偷觀察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眉清目秀,衣着整潔乾淨,雖然沒有壯實隆滿的肌肉,但才識過人,她在演藝圈的這些年,曾有很多知名導演、大腕明星,明裏暗裏地暗示過她,只要肯現身,就會有大把資源,但她向來都是拒絕,還得罪過不少人。
因爲她不願讓自己心中最神聖的愛情蒙羞。
可最終等來卻是一個邪惡而又猥瑣至極的老頭,就是這個老頭讓她這般死去活來,她躲在這裏就是想忍受痛苦而死也不願被那人玷污,不過若是眼前這個人,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又如何,他不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那個拯救自己於危難的英雄嘛......
想到這,她蒼白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她終於鼓起勇氣...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掃黃,開門!”
張鵬飛和林菲兒還沒反應過來,四個身穿警服的漢子就踹開門衝了進來,來人二話不說就顯示咔咔一頓拍照,林菲兒和張鵬飛詭異地看着着四個人,他們也意識到不太對。
其中有一個指着躺在牀上的林菲兒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是那個大明星林菲兒?”
另一個人也不知哪裏看的假新聞,道:“你不是那個高級會所出身的濱江軟飯王?”
四人震驚地相互對視,他們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真相”。
着名影星小賓館私會軟飯王?臥槽,這已經不是喫瓜了,這是他孃的要炸網!
“我的娘,抓到了兩個大名人,大哥,你說咱們這次敲多少錢比較合適?”一個小弟低聲問他身旁那個隱約可以看到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
他們聲音雖小,但又豈能逃過張鵬飛被神照經強化過的聽力。
張鵬飛本就有些奇怪,這些人如果真是警察的話爲什麼不第一時間處理旅店老闆辦理黑住宿的事情,反而過來抓什麼捕風捉影的嫖,現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是冒充警察進行敲詐的仙人跳犯罪團伙,這些人估計就是老闆娘自己叫來的。
“喂,你們請你們出示一下身份證件,不要以爲自己是名人就可以漠視國家法律...”
被叫大哥的那個男人煞有介事的說着,他還沒說完就被張鵬飛打斷,張鵬飛摸着光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位‘警察’同志,我來見個朋友,怎麼就犯罪了?而且我對你們的身份很懷疑,所以麻煩幾位出示一下證件。”
“喂,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大哥好聲好氣跟你說,就是表明今天這事能談,你倆都是大明星,多少得掏點過路費唄,”一個小弟見他們沒有唬住張鵬飛,立刻換上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直白地威脅起來。
帶頭的那個大哥語氣轉冷:“那你們今天怕是出不去這個旅館,這條街沒有人敢不給我陳武面子。”
“是嗎?我勸你們趕緊把照片刪瞭然後趕緊滾,不然我不僅不會給你面子,還要把你的臉踩在腳底下,”張鵬飛拿起牀頭放着的一盒撲克牌,他打開牌盒將撲克牌把玩在手中。
倏地,一張黑桃A隨着張鵬飛兩指抖動帶着尖銳地呼嘯拋飛出去,撲克擦着陳武的臉飛過,然後直直地釘在後面的水泥牆面上。
陳武愣在原地,他伸手向臉上摸去,結果摸了一把鮮血,陳武大怒:“你TM竟然敢打傷勞資,今天不廢你一隻手勞資跟你姓,給我幹他丫。”
張鵬飛:“???”
按照電影裏的一貫套路,這個小反派不應該嚇得屁滾尿流,立刻滾蛋嗎?這個不怕死的二桿子的設定究竟是怎麼回事?張鵬飛腹誹不已,但他手上沒閒着,爲了不波及到林菲兒,他甩飛手中撲克牌,身體騰空一個飛踹,一腳將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弟直接從門踹出去。
撲克牌漫天飛舞,張鵬飛置身其中,他弓身錯步,一拳衝出,拳上力道十成十的爆發出來,直接打得一人倒飛出去,這人五臟六腑如同翻江倒海,早上喫的喝的哇得一口噴射出來,還好張鵬飛眼疾手快地抓來一人,擋在自己身前,然後他腳上也沒閒着,擋完嘔吐物就一腳將這人踹了出去。
最後那個小弟,張鵬飛還沒打他自己就順勢躺倒在地,現在,只剩陳武一個人和張鵬飛面對面站在一起,撲克牌這才嘩啦啦的落在地上。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甚至比很多刻意表演出來的動作電影效果還要好。
“大,大哥,我陳武有眼不識泰山,您放過我吧,”陳武這下徹底看清形勢,他趕緊出聲認慫。
張鵬飛擰了擰脖子,臉帶笑容,惡狠狠地道:“現在晚了!”
陳武:“那我躺好,您今天要是不踩我臉就是不給我陳武面子。”說着他就躺在地板上,揚起臉,滿懷期待等等着張鵬飛踩上去。
張鵬飛:“......”
怪不得整條街沒有人敢不給你面子,你特麼這種掙面子的手段誰能頂得住啊,就算外星人來了也得給你這個面子好嘛。
“你們剛纔那個相機給我拿過來,”張鵬飛刪掉照片之後,他踢了一腳還躺在地上不願起來的陳武,說道,“帶着老闆娘,你們自己滾去警察局自首,自覺點,別等我回頭搞你們,滾吧。”
“是,大哥,保證改過自新,”陳武如蒙大赦,趕緊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張鵬飛走回林菲兒的牀邊,他剛想說話,就發現林菲兒臉色變成青紫,她已經痛暈過去。
“糟了,看來這蠱蟲背後有人控制,竟然衝破我的壓制進行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