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香了。
張鵬飛從來沒有聞過這麼舒服的味道。
既不讓濃豔到令人反感,也不會清淡到令人想多深吸幾口滿足味蕾。
張鵬飛身爲魔尊轉世見識過的佳麗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像樊玲這麼好聞。
砰——
張鵬飛呆滯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被樊玲突然跳起摟住自己的力量慣性向前衝倒在地。
一時張鵬飛躺在地上,而樊玲騎坐在他的小腹,同時雙手還摟住張鵬飛的脖子,兩個人面部距離不超過十釐米。
這模樣,別提有多麼曖昧了。
咕隆——
張鵬飛只覺得自己腹部稍稍發燙,情不自禁的就嚥了咽口水。
樊玲實在是太美了,加上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張鵬飛要是沒有一點點反應,那簡直是對一個美女最大的侮辱。
“鵬飛哥,我我……我想……”
樊玲這麼近距離與張鵬飛接觸,一時也覺得口乾舌燥,積攢已久的愛意在這一刻如衝破大壩的洪水肆意宣泄着。
她俏臉微紅心臟‘砰砰砰’亂跳,眼神有些迷離看着張鵬飛,櫻脣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麼。
那話語沒有說完,就被張鵬飛用手抵住她紅脣,“好像有人走過來,趕緊從我身上起來。”
走廊上傳來不小的踏步聲,聲音很亂,顯然不是一個人,且有點焦急。
“我不。”
樊玲以爲張鵬飛害怕被人看到自己將他壓在地上,倔強的拒絕爬起。
相反她更加用力的摟住張鵬飛的脖子,臉蛋貼得更近,“我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我樊玲的人。”
“好啊,果然是一對姦夫***!”
“我就說她們一對狗男女同住一個賓館,絕對是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呵呵,還開兩個房間掩人耳目,真是笑話!”
“漬漬漬……大清早就忍不住搞在一起,連門都不關,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害臊。”
張鵬飛還沒想好怎麼迴應樊玲的時候,門口突然擠滿了人。
那堆人指着他和樊玲一頓嘲諷,就像專門衝着他們來的一樣。
張鵬飛感覺不對勁擡起頭一看,帶頭的正是吳小喬的後媽馮豔。
其餘人則是吳氏家族那些堂嬸嬸、堂伯母。
清一色都是嫁給吳氏家族的女人,沒有半個男人的身影。
很顯然,這又是馮豔這個後媽揹着吳山、衆多吳家男性執事,偷偷幹出來的好事。
“媽,伯母、嬸嬸,你們怎麼來了?”
張鵬飛一臉懵逼的看着馮豔這羣人,不自然的招呼了聲。
他畢竟是名譽上吳家的女婿,被這麼多人找上門,且看到跟陌生女孩這麼親暱的一幕,怎麼都有點心虛。
“媽?你還知道叫我媽?”馮豔聽了張鵬飛的話頓時就怒了了。
“大嫂說得對,這小子竟然還有臉叫我們,真是不知羞恥的東西。”
“喫我們吳家的、用我們吳家的,竟然還揹着我們吳家人在背後偷喫,真是太可惡了!”
“哼,早就聽說他跟一些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本來還以爲瞎說,沒想到還真是這麼不要臉。”
其他吳家的女人們也指着張鵬飛,七嘴八舌的譴責,完全把他當成了忘恩負義的陳世美。
那一個個臉上的憤怒神色,真好像是自己的女兒被綠了一樣。
好像他就特別想招呼她們一樣。
“姓張的白眼狼,現在抓姦在牀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馮豔叉着腰,怒氣騰騰的指着張鵬飛質問道。
“什麼捉姦在牀?”
張鵬飛茫然看着馮豔,“我們只是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而且身上都穿着衣服,請不要把我們都想得這麼齷齪好嗎?”
“喲呵,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在地上還狡辯?”
馮豔聽張鵬飛這麼說就不爽了,“難不成你告訴,兩個人沒事幹在賓館裏面摔跤?還摔得一上一下這麼親密?”
撲哧——
其他吳家媳婦們也都忍不住笑了。
她們都是過來人,怎麼能相信是不小心摔跤摟在一起嗎?
再怎麼摔跤,也不可能摔成這幅模樣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對小年輕心血來潮了,想玩點刺激的。
她們年輕的時候又不是沒經歷過這些事情,剛處於熱戀的小情侶一旦動情了,連門窗都懶得關,到處都是戰場。
張鵬飛他們絕對是早上心血來潮,搞着搞着就搞到地上。
“隨你們怎麼想。”
張鵬飛懶得跟馮豔這些人解釋,拍了拍樊玲的肩膀說道:“先起來吧。”
樊玲此刻臉蛋紅得像熟透的番茄,羞得此刻都想一直將腦袋埋在張鵬飛的胸膛裏不露面。
她剛纔說不怕被別人看見,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喜歡張鵬飛。
可如今她面對的吳家人,是張鵬飛名義上妻子的孃家人,所有雄心壯志瞬間就被擊垮。
換成毫不相識的普通人,樊玲還可以從地上蹦起來,指着她們破口大罵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小兩口秀恩愛啊?”
可這是吳小喬的後盾啊!
樊玲怎麼都有些做賊心虛。
“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麼?”
張鵬飛見樊玲一臉窘態的楞在原地,連忙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樊玲見狀連忙從張鵬飛身上爬起來。
她看到門口那羣如狼似虎的吳家後盾,心虛的就垂下腦袋,同時臉蛋看起來也更加紅潤。
那精妙絕倫的雙頰此刻看起來就像夏天熟透的水蜜桃般,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諾諾諾……還說你們兩個清清白白,就她那臉紅的模樣,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屁話嗎?”
馮豔看到樊玲那紅着臉的害羞模樣,更加認定兩個人之間絕對有見不得人的曖昧關係,一時氣勢更加兇悍。
“假如心裏沒有鬼,爲什麼要臉紅呢?”
“我呸,還是龍江樊家未來的接班人,竟然與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真是不要臉!”
“連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都看得上,真把樊家幾十年老祖宗積攢的名聲都給毀了。”
女人最懂女人。
身爲過來人的她們,一眼就看出樊玲絕對對張鵬飛有感情。
女的有感情,又長得這麼漂亮,還能有沒意向的男人?
就算是柳下惠這個玻璃男重生,怕也會安奈不住。
“你們說什麼?”
樊玲本來想躲在一旁不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可聽到馮豔不僅侮辱自己和張鵬飛,還給整個樊家身上潑污水,一時就就怒了。
她顧不上其他,直面馮豔等人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