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那小女孩來頭不小,真要在我們醫院有個三長兩短,怕澤州人民醫院名聲都臭了。”
澤州市人民醫院旁的左岸咖啡館,幾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圍着一個穿着唐裝、年齡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哀求說着。
穿着唐裝的老人正是黃淳安,國醫五個大國手之一,是着名心腦血管專家。
剩下幾個人都是澤州人民醫院的專家、相關負責人等。
他們出來喝咖啡穿了便衣,不是熟人根本看不出平日穿白衣大褂的他們。
“這個病有點棘手,不過我一定會盡力的。”黃淳安說道。
他眼睛佈滿血絲、臉上滿是憂愁,顯然爲了那個女孩廢了不少心。
“只能靠你了黃大師,假如你沒有辦法,國內也沒幾個有能力治病。咱們叫那些外國專家來估計也於事無補……可能那小女孩的家人,早就送她去過國外了。”澤州市人民醫院的院長劉毅無奈道。
“哎。”
黃淳安重重嘆了口氣,搖搖手錶示先不要聊這個話題,“咱們先喝杯咖啡提提神吧,等回去咱們在研究方案,希望能早點將這個問題解決。”
其餘人見黃淳安這麼說,也只能先閉口不談,暫時清空腦袋喝着咖啡。
一杯咖啡快完的時候,劉毅還是按耐不住將腦海裏的想法問了出來,“黃大師,如果咱們都束手無策,你能不能將另外四位大師請過來。他們雖然不是心腦血管專業,可身爲一名專家多多少少都涉及諸多病例,咱們多一個腦子也多一個辦法啊!”
“辦法是好,可並沒有多少用處。”
黃淳安搖搖頭,並不太認可劉毅的做法,“且他們四個現在手中都有棘手的病人,總不能放棄其他病人專攻一個吧?”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劉毅嘆氣着。
“辦法肯定會有,這世界萬物相生相剋。就看在死神降臨之前,我們能不能把辦法找到。”
黃淳安見多識廣哪怕疾病很棘手,也儘可能的保持樂觀,因爲着急並沒有用。
“對了,如果我和其他四個都解決不了,恐怕這世上能解決的就是我們會長了。”
黃淳安突然想起張鵬飛每一次驚豔的治療手法,眼睛不由一亮。
“會長?”劉毅等人一個個睜大眼睛。
他們都聽過國醫協五位大師誰都不服誰,所以會長的位置一直空着。
他們也知道前陣子國醫協會會長突然被一個年輕人坐上,而且是五位大師全力推薦的。
大家都認爲五位相互不服的大師,避免往後在吵架等、故意放個年輕人上去,這樣誰都不在去想那個會長的位置了。
加上國醫會長個人信息很模糊不公開,大家有麻煩都喜歡找成名已久的五位大師。
“我們會長那叫英雄出少年,要不是他太忙碌,我都想天天跟在他身邊學習。”黃淳安尊敬的說道。
“那能不能聯繫你們會長過來幫忙?”劉毅說道。
“我不知道。”
黃淳安不確定的搖搖頭,“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行蹤飄忽不定,我們每次遇到他都是偶遇,真不敢保證能不能聯繫到他。”
黃淳安點了下頭,拿起手機就朝張鵬飛撥打過去。
“喂是鵬飛會長嗎?我是黃淳安,請問你現在方便講電話嗎?”
從認識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給張鵬飛打電話,心裏難免會有些忐忑。
“黃大師,我不忙,有什麼事你就講吧。”張鵬飛聲音傳來。
“我在澤州人民醫院遇到一件棘手的疾病,請問你能抽空過來看一下嗎?”黃淳安問道。
“澤州人民醫院?”張鵬飛在電話那頭不確定的回答,“我正好也在附近,那我就過去看一下吧。”
“太好了,我們在醫院門口等你。”黃淳安一聽,高興得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
“他答應了嗎?”
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目光望過來,黃淳安沒有掩飾的點點頭,“他就在這醫院附近,咱們去大門口等他吧!”
一羣人迫不及待就衝出包廂。
“黃大師?”
“會……會長?”
黃淳安等人剛來到樓梯口,就跟從上邊走下來的張鵬飛撞在一起。
“你也在這裏喝咖啡啊?”黃淳安訝異的看着張鵬飛。
張鵬飛點點頭,“咱們還真是有緣分,看來這個病我不去幫你看一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確實是有緣分。”黃淳安不好意思的笑着。
每次他們遇到麻煩,張鵬飛就偶然出現在身旁,這一次也不例外。
“這就是我們國醫協會的會長張鵬飛,大家認識一下。”黃淳安將張鵬飛拉過來引薦道。
“你好。”
“接下來,就麻煩張會長了。”
一行人禮貌打招呼,不過眼睛裏或疑惑、或質疑的。
張鵬飛實在是太年輕了,完全顛覆他們以往對國醫的形象。
“會長,就是這個小女孩了。”
黃淳安等人把張鵬飛帶到醫院某病房內,指着一個小女孩說道。
張鵬飛走過去,用手輕輕抓住小女孩的手腕,並通過五官查看相應的病症。
小女孩體溫有些微涼,血液極爲粘稠流得特別緩慢,血液失常也導致其他身體沒法正常運行,她就這麼病倒了。
“換過血了嗎?”張鵬飛問道。
“換過幾次了,可每次新鮮血液進去正常運轉個半天左右,病人剛甦醒說幾句話,又因爲身體異常而昏迷過去。”院長劉毅回答道。
“那我知道原因了。”
張鵬飛又翻動小女孩看了看,終於找到問題的原因。
“譁——”
人羣震驚,沒想到張鵬飛才進去把把脈、連儀器都不用就找到病因。
“那能治好嗎?”黃淳安崇拜的問道。
“輕而易舉。”張鵬飛淡淡說着。
人羣聞言再次訝異的瞪大眼睛,均用見鬼的眼神望向張鵬飛?
“我說張會長,這飯能亂喫、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一羣人都沒有辦法,你五分鐘不到就有辦法解決,是吹牛還是我們一羣人都糊塗了?”西醫代表王世傑走出來,不滿的冷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