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你知曉了我的身份一般。”
帶土沒有再攻擊,他的語氣裏,卻充滿了忌憚。
神威一向是他最強的底牌,此刻被止水看破並針對,這讓帶土一時間有了極大的威脅感。
更爲重要的是,這莫名死而復活的宇智波止水,竟是似乎知曉了自己的一切。
這纔是最讓帶土恐懼的地方。
“必須要殺死宇智波止水!”
帶土心底呢喃到。
只是他有些悲哀的發現,若是止水已經看破了他神威的虛實,自己還真拿他沒辦法。
止水的速度,正是自己神威的剋星。
自己根本就抓不到他。
這一刻,帶土纔有些清醒,在失去神威的威脅力下,他比起同位格的對手來說,絲毫沒有優勢。
“必須要找到鼬,和那傢伙配合,或許能夠將止水留下。”
這一刻,帶土竟是產生了和鼬相同的想法。
在面對怪異而又強大的敵人時,這兩個心懷鬼胎的傢伙,竟然都想到了聯合。
“我要殺了你啊!
你這個殺人兇手!”
忽然,一道稚嫩的聲音將帶土稍稍驚醒,他的餘光撇去,是一個帶着一臉恨意的宇智波小孩。
“抓住他,威脅宇智波止水!”
一瞬間,帶土就想到了新的戰術。
畢竟,在他的情報裏,止水是極爲愛着家族的。
雖然,今夜由於止水的到來,已經變得謎影重重。
比如,
止水爲什麼沒有死?
比如,
止水爲什麼現在纔出現?
比如,
止水是一直在宇智波族地,還是突破了暗部的封鎖進來?
比如,
止水怎麼會知曉自己的情報?
比如,
止水爲什麼會這樣強大?!
種種疑惑,壓在帶土心頭,但是他沒有時間去想了。
憤怒到極點的止水恨不得殺自己而後快。
他根本不給自己詢問的時間,就下了殺手。
但是,止水對於滅族的憤恨和瘋狂態度卻做不了假,他必然會被人質所制。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爲大家報仇!”
就在帶土思考怎麼越過止水的速度,強行俘虜這宇智波小孩時,這小孩忽然大聲叫喊着,抓着一把苦無就向着自己捅來。
“這麼蠢嗎?”
帶土一時間恨不得仰天大笑,他警惕的看着止水,來防備他突然救援這小孩。
只是,令帶土有些疑惑的是,止水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是止水不看重這小孩嗎?
沒道理啊!
他對一族的愛意,做不了假的。”
雖然又產生了新的疑惑,但是並沒有影響帶土想要抓住宇智波小孩的想法。
畢竟有備無患,而且區區一個宇智波小孩,手到擒來。
只是,帶土已經暗自下了決定,此番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明一切。
即便將止水擊殺,他也要弄清楚止水的異常,以及他爲什麼會如此清楚自己的情報。
帶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是誰。
帶土,已經在斑的陰影中,做不回自己了。
臉上帶着俯視的笑意,帶土一把抓向了襲來的宇智波小孩那持着苦無的手。
在他看來,一個連下忍都不是的小孩,根本不可能躲過自己的抓取。
只是,下一刻,帶土的臉色大變。
他感受到了,無邊的殺氣,彷彿極致凜冬般的寒冷!
而他的整個世界,也是在一瞬間化作了完全的黑暗。
瞬獄殺,一瞬千擊!
這個宇智波小孩,赫然就是辰的僞裝。
咳,雖然他現在的確還只是一個小孩。
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瞬獄殺果斷的擊空了。
帶土在感覺到不對的一瞬間,便發動了神威,勉強躲過了辰的突襲。
“你究竟是什麼人?!”
虛化中的帶土,臉上還帶着死裏逃生的驚恐,他能感覺的到,方纔若是被辰的力量擊實,即便身體的一半都是柱間細胞,他也有很大的可能被當場打死。
畢竟,忍者可不是武道家,擁有那等強悍的體魄。
“嗬……”
辰詭異的歪了歪腦袋,他帶着怪異的微笑,看着虛化中臉色依舊蒼白的帶土。
然後,
一指點出!
漆黑的粒子似乎吞盡了夜裏僅剩的光芒,向着帶土疾射而去。
帶土眉頭依舊在緊皺着,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在他看來,破解自己的神威,只有以極致的速度,突破自己的反應能力,在自己虛化之前傷到自己。
比如止水。
亦或者同樣使用時空間忍術,標定自己。
比如水門——飛雷神之術。
辰雖然強大的有些可怕,甚至也如同止水一般怪異——他看起來畢竟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實力卻強大到令帶土心寒。
但是,他的攻擊,是絕對傷不到虛化之中的自己的。
帶土很自信。
帶土站在原地,保持虛化,他沒有躲。
儘管他還有閃。
然後,直到一股極致的危機感籠罩了全身。
彷彿辰又用瞬獄殺進行了一次突襲一般。
“今天的心情波動過於大了。”
帶土心很慌,但是依舊沒有動作。
他覺得,這危機感大概還是心理作用罷了。
空間,似乎被撕裂。
又似乎只是扭曲。
等到帶土真正發現不對時,黑粒子已經突破了他所在的異空間,真正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還是閃了,不過閃現的有些慢了。
帶土勉強偏過絕大部分身子,右邊的柱間細胞身體,卻在一瞬間消失掉了小半。
這是直接被黑粒子的力量給抹殺了。
“怎麼可能?
這是時空間忍術!
這個忍界,居然還有我所不知曉的時空間忍術!”
帶土的心態差點在突如其來的劇痛中崩潰,他右半邊身子的柱間細胞在快速蠕動,想要阻止內臟的掉落,以及長回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