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要用錢打臉?
那你好歹大方點,給力點。
一千萬打臉自己。
開什麼玩笑。
給臉不要臉。
伊明遠的臉色瞬間冷淡和陰沉了下去。
他對於楚歌如此囂張挑釁感到相當的不爽。
點了點頭。
頓時下面的人心領神會。
原本還想要給楚歌留點面子,讓他好下臺,畢竟是救了自己女兒的人。
不過,既然楚歌這麼不知道好歹。
那麼,很有必要讓楚歌喫點苦頭。
當下,一羣人吶喊起來,對楚歌下手,他們的眼神很陰沉,下手很黑。
顯然,沒打算要讓楚歌好過,是純粹衝着下黑手針對去的。
不過,慘叫不斷的響起。
卻不是楚歌的。
這些衝上去要對楚歌動手的人,好像是撞了邪,碰了鬼。
全部慘叫,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全部推翻在地。
楚歌一路走來,面不改色,卻直接晉升萬人敵。
周圍兩邊,躺下了不知道多少人。
短短時間,氣勢洶洶的伊家手下就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不是他們不夠硬氣。
實在是太疼了。
且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心中發毛,發冷,覺得見了鬼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
伊明遠他們也被嚇到了。
伊明遠還算鎮定,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的對着楚歌呵斥。
伊旭東就有些不堪了,鬼叫起來,直接朝着邊上逃竄。
躲到了莊奎的身後去。
“我們走?”
楚歌沒有理會被嚇到的幾個人,看着伊千雪,開口詢問。
“好,走。”
伊千雪頓時就笑了起來,用力點頭說道。
她沒有覺得難過,反倒是覺得有些暢快。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不但不感激楚歌,還要對楚歌動手,受到教訓,活該。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要是敢帶走千雪,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伊明遠被氣壞了,他下意識的想要衝過去阻止,但是看到楚歌之後,卻又不得不直接停下,臉色陰沉到極點,開口威脅。
“我這人啊,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
楚歌緩緩說道。
然後,還真的是直接開車走人。
“該死!”
伊明遠氣壞了,但是硬是不敢追下去,楚歌之前的表現太過神祕和強大。
讓他都被震懾到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銀針!”
莊奎也被楚歌嚇到了。
之前的表現太過震撼,很可怕,很兇殘。
有無形之力,將一羣人直接震廢了,痛苦嘶吼。
這表現,簡直超神,和傳說中的超凡大宗師一樣的表現了。
如此年輕的超凡。
簡直讓人感到驚悚。
莊奎再囂張也不敢招惹楚歌了。
等到楚歌囂張的開車帶着伊千雪離開。
莊奎才陰沉臉色過來檢查。
很快,他鬆了口氣,直接說道。
這些手下身上都有細密的銀針,似乎這纔是罪魁禍首,讓他們痛苦嘶吼尖叫,承受到難以忍受的劇痛。
只要能夠證明這是楚歌投機取巧,不是真實本事,一切都好說,頓時放心了不少。
莊奎說道。
將銀針拔出,頓時,人人安然無恙,疼痛消失。
這種弄虛作假的傢伙,沒有什麼好擔心和害怕的。
她緩緩開口說道。
“莊少,請務必前往寒舍,我們一定要好好表示感謝,這些人來路不明,都很強大,卻被您直接震懾退走,絕對是當世第一人的表現了,我們很是佩服。”
伊明遠將心中的不爽直接壓制下來,對着莊奎開口說道。
“這話過了,我算什麼當世第一人,雖然震懾了他們,讓這些傢伙退走,不敢囂張,但是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爲我爺爺的關係,畢竟超凡境界,在古時候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陸地神仙了。”
莊奎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
他開口說道。
在伊明遠的盛情邀請之下,莊奎最後還是勉爲其難的答應下來,要前往伊家。
他是打算看好戲,想要看看到時候楚歌如何的狼狽和悽慘。
他相信,伊千雪也就是一時氣憤,很快就會冷靜下來,迴歸伊家,倒是要看看,楚歌這癩蛤蟆到時候可以玩兒出什麼浪花來!
“要不要調查一下,這小子是什麼來路?”
伊旭東上前,小心翼翼的詢問。
楚歌這傢伙有點邪性。
按照伊旭東的性子是存在一些擔心的。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開口詢問。
“調查個屁,什麼人都要去調查一下,那我們什麼事情都不用幹了,都他媽的去調查好了,那小子要是乖乖滾蛋,離開千雪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包藏禍心,不知好歹,老夫一定要讓這傢伙付出血的代價,在天都也敢如此囂張狂妄,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七
伊明遠沒想到楚歌和伊千雪兩個竟然這麼大膽,老臉算是被丟光了。
聽到伊旭東的詢問,當下就一股邪火完全發泄到了伊旭東的身上。
由此可見,對於伊旭東是多麼的不待見。
“陳捕頭,這些人就交給你了,麻煩你了。”
伊明遠對着過來的差人負責人陳光明開口說道。
“放心,這是應該的,都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陳光明客氣點頭,將人給接收過來。
“莊少,還要麻煩你,從京師派找點高手過來,這種不懂規矩的傢伙,就應該好好收拾。”
伊明遠開口說道。
小地方來的,就是不懂規矩。
都到了天都了,還敢囂張放肆。
該狠狠收拾。
他說道。
“理應如此,我馬上聯繫。”
莊奎正是求之不得,要狠狠教訓和收拾楚歌,當下,直接就開口說道。
“那莊少不嫌棄,就隨我一起,到寒舍喝點茶水,等千雪回家,我再好好感謝莊少。”
伊明遠開口說道。
“客氣,客氣,伯父請。”
莊奎頓時就露出了笑容,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客氣,笑得燦爛,開口說道。
很快,一羣人直接離開,似乎都有強大的自信,篤定楚歌不敢亂來,直接回歸伊家。
誰也沒有理會尷尬的伊旭東。
甚至連伊旭東帶來的手下都被伊明遠直接強勢帶走了。
就剩下伊旭東一個人傻站着。
“先生。”
陳光明看了一眼伊旭東,小心翼翼的靠近上去。
那神色,竟然是異常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