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開口說道。
顯得很不滿。
衆人對於雲歸農的反應之快也是深有感觸,眼前一亮。
對啊,平白讓楚歌這傢伙裝了逼,而且,還只是在花費不多錢財的情況之下。
現在,明顯拿出一個坑人的東西,報價五個億起步。
楚歌這傢伙不是囂張麼,不是號稱要橫掃壟斷整個拍賣會麼。
現在機會擺在眼前了,就看楚歌如何表演和珍惜了。
他們都冷笑起來,盯着楚歌,眼神玩味。
都覺得雲歸農這一手相當的不錯。
“胡說八道,能夠進我雲家內庫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不入流的貨色,這是頂級寶貝,不可能有假,只是我們尚未探明來歷和用處罷了。”
雲歸農被楚歌的反應弄得很是不爽,當下,陰沉臉色,開口反駁。
但是在衆人看來,這就是雲歸農的託詞,很顯然這玩意兒就是一個廢品,不知道哪裏找出來坑人的,臉一點寶貝的樣子都沒有。
讓人失望。
雲歸農是人精,看到衆人的表情和反應就知道他們心中的齷齪,肯定覺得這玩意兒不值錢,只是爲了坑楚歌用的。
雲歸農還是有點鬱悶的。
雖然他也懷疑,這東西只是不知道什麼情況混入了雲家內庫之中,算不上寶貝。
但是雲家內庫存在,就是金字招牌,哪怕是拿出一坨屎來,也會被認爲是絕對的寶貝,這纔是正常的打開方式。
但是很顯然,現在的雲家還達不到這個程度。
看來,雲家在自己的領導之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
雲歸農這樣想到。
咳嗽一聲,帶着略略的得意,他緩緩說道:“請出價。”
眼神自然是鎖定在楚歌的身上的,他顯得異常的得意。
楚歌不是喜歡裝逼麼。
就讓你這傢伙,體驗一下,花錢喫粑粑的憋屈感覺,看看還有沒有想法和膽量瘋狂裝逼。
“五億零一塊。”
楚歌尚未開口。
這邊,似乎是爲了活躍氣氛,也是爲了給雲家撐面子,莊奎已經是直接開口說道,現在壓力可就全都在了楚歌這邊了。
“我京師派就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寶貝,五個億而已,的確算不上什麼大價錢。”
莊奎感受到楚歌的目光,顯得很得意,緩緩開口說道。
“哦,看不出來,京師派竟然如此的強大而富有,倒是失敬了。”
楚歌一笑,開口說道。
“傳承千年,京師派的底蘊,有怎麼是你這樣的井底之蛙可以隨意揣度的?你以爲一個死灰復燃的藥王谷就天下無敵了?一羣不入流的醫生而已,以爲有多麼的重要和不可或缺?”
莊奎很囂張,完全不將楚歌放在眼中。
當下就囂張硬懟。
他可是冒着五個億的風險開口裝逼的。
肯定要讓楚歌怒氣值爆發,要不然,他就虧大了。
五個億。
媽的,要是楚歌不出價的話,回去莊奎肯定會被扒了皮的。
“原來如此,也是,也只有京師派底蘊雄厚,纔有膽量搶奪地主會想要得到的東西,天級丹藥怕是在京師派的內庫之中還有不少吧?那可真的是底蘊深厚了。”
莊奎的得意臉色瞬間凝固,盯着楚歌,那眼神好像是要殺人一樣。
“你這麼明顯的污衊,三番兩次的說出口,是覺得很得意麼?你以爲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
莊奎盯着楚歌,說道。
身後,四尊修行了天擊術的存在也是殺氣凌凌的盯着楚歌不放。
這是京師派的最高機密。
就算是莊一辰重傷都不曾動用。
想不到,楚歌這傢伙竟然得知,而且,還言之鑿鑿,屢次戳破,這着實是刺痛了他們的神經,顯得很不爽,對楚歌有了必殺之心。
“不需要有人相信,只要你們的主子某一天突然好奇,想起來我曾經說過這話,將目光直接投入到你們那邊來就行,萬一,就真的發現了呢,你說是吧?”
楚歌淡定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莊奎的臉色變了,身後四尊老者也是驟然變色。
楚歌說的,是實話。
要是真的投入關注目光。
京師派真的有暴露之可能。
這該死的雜種,心思竟然如此的歹毒和陰沉。
絕不能留,要儘早除去。
他們這樣想到。
只是臉上迅速的收斂了表情,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你的心跳加快了很多,是因爲害怕,因爲畏懼,還是其他的什麼呢?”
楚歌笑着,冷不丁的驟然開口。
讓莊奎神色一變,心中狂跳。
“迴歸正題,拍賣繼續,大家就不要在這種明顯虛假的事情上投入過多的關注了,莊先生,五個億第一次。”
壓制住不爽,雲歸農盯着楚歌,將話題轉移,並且直接唱價。
但是楚歌淡定,面帶笑容,完全不爲所動的樣子。
似乎並不打算出價。
這狗日的,要使壞,又要出什麼幺蛾子麼?
莊奎關注這邊動靜,臉色驟然一變,他開始擔心了,難道楚歌這傢伙,不肯上當?
他可是誇下海口,要橫掃拍賣會的。
但是現在竟然不出價。
這小子是不要臉皮,一心想要成爲笑話麼?
但是莊奎很快就意識到了一點:區區臉皮,對於楚歌來說算得了什麼,他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臉皮的說法。
完全不放在眼中。
丟不丟臉,對他而言,有什麼關係。
意識到這一點,莊奎臉色慘白,惶恐萬分。
而,其他人也是一樣,雲歸農更是猶如吃了死蒼蠅一樣。
他的一切佈局和謀劃都是建立在楚歌要面子的情況下。
但是楚歌不要面子,直接撕破臉,什麼都不管,這怎麼搞?
短暫的安靜,空氣陷入了沉默之中。
雲歸農終於是扛不住,繼續第二次唱價。
“還有出價的麼?這是最後一件拍賣品,今日的拍賣到此爲止,楚先生,您不打算兌現諾言麼?”
終於,雲歸農忍不住了,將一切都擺放在檯面上來說,很狂,很囂張。
但是,楚歌對此,並無半點反應,只是保持淡定而友好的笑容,僅此而已。
完了!
見狀,雲歸農和莊奎的心都是一沉,直接墜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