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巴掌直接朝着莊奎的臉上抽了過去。
但是這一次,並未成功,而是被莊奎給阻擋了下來。
“他麼的,以爲老子怕你啊,來啊,我們兩個做一場,看看老子比你差在那裏?”
莊奎怒吼起來。
直接反擊。
之前被楚歌收拾,暈頭轉向,莊奎被莊重抓住了機會,收拾得無比的狼狽,差點吐血。
這口惡氣,哪裏是能夠輕易忍耐下來的,自然是要爆發,直接對戰。
莊奎雖然被楚歌收拾了,但是更多的是看着狼狽,皮外傷居多,現在緩過勁來了之後,莊重想要佔據壓倒性的優勢還是相當困難的。
因此,兩個人對戰,倒是顯得有些難捨難分的架勢,反倒是讓楚歌一個人站在一邊,被晾在了那裏。
這特麼的,事情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了。
楚歌反倒是好像是成爲了局外人一樣。
哭笑不得的看着廝殺在一起的兩團傢伙。
有些鬱悶。
“媽的,早知道就弄點啤酒瓜子花生飲料什麼的,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無聊啊,我草,你怎麼這麼笨,黑虎掏心啊,對啊,猴子偷桃,狠狠踹,踹他的要害啊,戳他雙眼啊。”
楚歌很快就找到了狀態,扮演了狗頭軍師的角色,開始站在邊上,津津有味的指揮起來,發誓一定要讓雙方之間的對戰變得更加的精彩和激烈。
夠了!
在一次互懟之後。
各自一拳懟在了對方的眼睛上,頂着熊貓眼的莊重怒吼,咆哮,說道:“我們仇怨,私下解決,不要讓別人看了笑話。”
“草,滾遠點去,你他麼的想要停手就停手,之前對老子動手的時候你怎麼就不知道要讓別人看了笑話,現在想要停手,讓老子打你一百拳再說。”
莊奎不屑冷笑,怒吼起來,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之前被莊重狠狠羞辱,莊奎心中的憤怒難以忍受,現在,自然是不可能因爲莊重一句話就直接偃旗息鼓。
莊重的臉色頓時變了,無比陰沉。
他顯然是沒想到,莊奎如此的不給面子。
竟然要和自己兩個對着幹。
着實是有些過分了啊。
他惱火。
眯着眼,閃爍危險光芒,不再說話。
“來,老子們兩個對戰到天亮,看看到底誰更強,老子早就想要打爛你這樣自以爲是的臭臉了。”
莊奎來了精神,怒氣衝衝,開口咆哮。
然後,直接朝着莊重衝了上去。
要用拳頭,狠狠教莊重做人。
一聲悶響傳遞而來。
莊奎直接愣在原地,一張臉上已經是蒼白一片,沒有半點血色。
莊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槍,開口說道:“我說了,停手,你不聽,或者是要讓我強迫你聽話?”
之前那一發子彈直接就擦着莊奎的耳朵邊上飛了過去。
只要稍微有一點點的偏差,莊奎就已經直接交代在了這裏。
這纔是絕對的死亡威脅。
在這種威脅之下,莊奎哪裏還能夠保持淡定,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直接崩潰。
“你這個傢伙,竟然,竟然……”
莊奎驚怒交加,沒想到莊奎竟然會堂而皇之的掏槍。
莊重見已經徹底的搞定莊奎之後,頓時就冷笑轉身,不屑說道。
將槍口對準了楚歌,緩緩說道:“現在,是槍械爲王的年代,玩兒拳腳的,都是一些下三濫的貨色,你說對麼?楚先生。”
楚歌依然是淡定和不屑。
“腦殘片喫多了,還真的是沒救了啊。”
楚歌開口說話了。
換來的是莊重毫不猶豫,直接接連瘋狂扣動扳機,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彈夾之中的子彈全部朝着楚歌傾瀉了出去。
但是,在開槍的瞬間,楚歌就已經動了,以一種超級高速的狀態,將這些子彈全都毫不客氣的躲閃開來。
然後,楚歌淡定,揹負雙手,說道:“你應該知道,在我面前玩兒槍,你根本不入流,或許,玩兒你自己的小鳥槍本事還有一點。”
莊重隨手將手槍仍開到一邊。
說道:“用一把沙漠之鷹,對抗兩名超凡強者,楚先生的超級名聲,在天都都引起轟動,修爲至少化境巔峯,槍械堪稱兵王級別,結合起來,戰鬥力和殺傷力是一個無比可怕的程度,我,怎麼可能沒有半點了解呢。”
莊重開口說道。
態度和語氣都顯得輕鬆。
一開始就知道手槍爲難不了楚歌,但是依然保持淡定,自然就足以說明莊重自己還有其他的安排和佈置。.七
“所以?”
楚歌說道。
“質不能壓倒性的優勢,自然就要靠量來取勝。”
莊重緩緩說道。
拍拍手。
四下,出現了不少京師派的高手。
他們並非準備肉搏,而是,都拿着槍械。
將楚歌鎖定在內。
包括白鶴道人。
“現代社會,早就不存在什麼狗屁俠以武犯禁的說法了,楚歌,你很強,對於槍械的研究和掌控也是王者級別的,但是,在這麼多槍械的包圍之下,亂槍掃射之下,你還能活着麼?”
莊重得意一笑。
“忘了告訴你了,我一個朋友在南嶽傭兵團擁有很高的地位,我們京師派的一些核心弟子送過去做了專業化的槍械訓練,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莊重開口說道。
很是滿意的看着莊奎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他敢暴露出來的,絕對不是所有的王牌,顯然還有其他後手實力存在。
莊奎顯然已經是知道了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現在呢,你覺得,我們之間誰纔是吃了腦殘片的那個?”
莊重沒有看到楚歌臉上有半點緊張和惶恐,顯得很是不滿,當下,冷笑着,看着楚歌,挑釁說道。
“當然還是你。”
楚歌依然是淡定,對着莊重說道。
“這就是你的底蘊?這就是你們京師派玩兒出來的大手筆?我很失望啊,這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完全上不得檯面麼。”
沒想到楚歌死到臨頭還如此的囂張狂妄,莊重的臉色很冷,盯着楚歌,冷笑連連,而後,拍拍手。
當下,就是整齊的拉動槍栓的聲音。
“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算是變成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