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棟心中暗自罵道,經過這麼多天,你什麼熊樣,我已經一清二楚了!
他壓抑住心中的怒火,開口說道:
“師父不要自暴自棄啊,我看師兄他們眼下也挺努力的,除了我這個師姐一天天不太靠譜,一副深度花癡,精蟲上腦的樣子。”
李夢歡聽了就不高興了,把手從林棟的腰間鬆開道:
“花癡怎麼了?上頭怎麼了?你以爲我想這樣嗎?還不是你這個小師弟太惹人憐愛了?”
噗,林棟聽得是氣血翻騰,險些就要吐血了,遇上這麼一個師姐,當真是甩了甩不掉。
他給李先河使了個眼色,李先河會了意,便故作嚴肅的說道:
“夢歡,你先退下吧,我和你師弟還有些大事情要商量,你們兩個想要兒女情長,也要等到正事辦完之後纔行。”
“???”
林棟無語了,你這個老頭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女兒沒有機會,眼下就算是創造機會也要上?!
看着李夢歡悻悻的走了,林棟多少鬆了口氣:
“師父,我看過鬥法大會的規則了,分爲個人場和團體場,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如何將天機院所能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李先河煞有介事的點着頭,嘆息着說道:
“原來這鬥法大會里面還有個人場,我居然都不知道。”
林棟聽了,卻並不覺得意外,反而繼續着自己剛纔的話:
“這沒什麼,關鍵是參賽的策略,還是很重要的,個人場就由我來,至於團體場,我們就採用田忌賽馬的策略,想辦法將利益最大化就可以了。”
“馬?什麼馬?”李先河撓着頭,一副完全在狀況外的樣子。
林棟也懶得更他做過多的解釋了,於是只是淡淡的說道:
“這個東西複雜的很,師父不用費心了,到時候聽我的安排就可以了。”
……
林棟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內,懶散的躺在牀上,這些天一路奔波,還是自己的牀更舒服一些,沒多久便睡着了。
花靈直到此時林棟已經身處在自己的房間之內,心情大好,從納空戒中現出真身,隨意的躺在林棟的旁邊。
兩個人就這麼蓋着一牀被子,相互依偎着睡了整整一天之久。
第二天清早,林棟帶着睡意挪開了花靈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又翻身將她的腿也推到了一邊。
等等,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兒?!
林棟突然睜開眼睛,這纔看到花靈那有些散漫的形體和熟睡之中的臉龐:
“我去,花靈,你昨天對老子做了什麼?你怎麼跑到我的牀上去了?”
花靈有了起牀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吵死了,這麼多天了,難得睡個好覺,真是的!”
林棟剛要找根小木棍抽她,卻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李夢歡那熟悉的聲音。
“師弟,你睡醒了嗎?你房間裏面怎麼有女人的聲音?”
林棟剛剛起牀,就要面對這兩個沙雕女人的左右夾擊,真是悲催的一天。
爲什麼自己身邊的人,都是這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性格,怎麼就沒有一個像唐雨惜那樣,能夠讓人神清氣爽的唯妙女子呢。
“小師弟,你怎麼不回師姐的話,你這些日子不着家,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再不說話,我就踹門了。”
“等等!”林棟喝止住李夢歡的同時,狠狠的瞪了花靈一眼:
“要是被李夢歡瞧見你穿的這麼涼快,還與我勾肩搭背,這天機院怕是都會被拆掉了不可。”
他用腦海中的意識警告着花靈,這聲音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得到,花靈不耐煩的從牀上爬起,在林棟的腰間纏繞了一圈纔回到了戒指中。
這一系列事情也就是十幾秒的事,可惜林棟還是聽到了“咣噹”一聲巨響,房間的門,沒了。
李夢歡進來四下瞧了半天,連牀底和櫃子都看了個遍,這才放下心來:
“小師弟,你在屋裏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大家都已經在修行了,爹爹說了,讓我們在參加鬥法大會這段時間裏,都聽你的安排!”
說完,她便拉着林棟的胳膊走出了房間,林棟看着地上已經支離破碎的門,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
修煉場上,幾位師兄果然已經在拼命的修行之中了,林棟看着這些人一早就如此認真,心裏的勢頭也更加強盛起來。
眼下唯一的出路,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有整個天機院強大了,他才能接觸更多的天才地寶,早日走上飛昇上仙之路。
這仙界、妖界、鬼域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他想不清楚了。
林棟看着眼前這七顆象徵着未來的中年種子,自己心裏突然有了一種老爺爺般的欣慰感。
“好!晨練之後,我就教你們如何正確的練習不二峯迴劍!”
有花靈在,林棟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花靈拿到這種低級劍法的劍譜,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它分析的一清二楚。
而林棟要做的,只不過是將腦海中花靈的話重複一邊,順便自己也能好好學習一下,打打基礎!
……
九重雲霄之上,丹藥星官陳琦正懷揣着什麼東西,小心翼翼的朝着一處清幽而偏僻的院落中走去。
院子的門外,站着兩隻靈獸,皆是狗頭人身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怒自危,兩條黃金色的大尾巴從身後伸出,其上的毛髮跟跟豎立,如芒刺一般鋒利。
“所來何人?報上名來!”
其中一隻靈獸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陳琦眉眼低垂,輕輕打量了靈獸一眼,他的心裏對這些僥倖活在仙界的妖族是極爲不屑的,可是眼下有大事要辦,得放下身段。
“在下是丹藥星官陳琦,煩請您進去向千靈公主通報一聲,就說我今日得來了一件寶貝,特來奉上。”
那靈獸滿不在乎的打量了陳琦一眼,猥瑣,天生的奴才相,讓狗噁心。
“你等着吧,我進去向主上問問,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說完,他將尾巴收回,一步踏入了一道彷彿不存在的門之內,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