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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8章我老公今晚不在家

    房門打開,他抱着她進去。

    外面的地板上一直是吸音地毯,屋內的地板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羊絨地毯。

    遲聿準備將顧鳶放下時,她說:“抱我去浴室,我這身需要換下來。”

    遲聿沒有猶豫,抱着顧鳶徑直邁向浴室的方向。

    浴室很大,陳設每一樣都一應俱全,還是金屬的歐式裝修風格,看起來極盡奢華。

    “放我下來。”顧鳶說。

    遲聿將顧鳶放了下來,手扶在她的腰上,她現在光着腳,雖然踩在進門這處的地毯上,但他還是擔心她腳後腕發酸站不穩。

    顧鳶下地後,確實晃了兩下。

    看樣子確實被抱太久,腳後腕發酸。

    遲聿扶在她後腰上的手,伴隨着她身體往兩邊斜到時,掌心摩擦着她的腰間,那個觸感無法形容,遲聿立即收回了手。

    顧鳶背對着遲聿走過去,走向那巨大能容下兩人的白色浴缸,上去浴缸還有四步階梯,顧鳶在階梯旁邊的鋪滿了絨毛的凳子那坐下,身上溼噠噠的衣服打溼了毛絨凳子。

    一雙嫩白的雙腳踩在地毯上,瑩潤的腳指頭蜷縮着,她身上溼透了,人也慵懶,更添幾分煙視媚行的風情,擡了一下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遲聿喉結微嚥了多次。

    每一次都覺得喉頭比上一次更幹,更緊,他再次微咽,口腔裏沒有可以分泌的唾液吞嚥,凸起的喉結上下浮動得厲害。

    他邁步走過來,走出的每一步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這一切發展得太快了。

    他在努力奔向一個目的,卻忽然發現可以乘坐火箭直接飛向宇宙空間站。

    這幾步對遲聿來說,彷彿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明明還沒有開始放水,整個浴室裏就已經洇開開了氤氳的白霧。

    走到顧鳶面前,他低頭看她,顧鳶則需要仰頭,這個角度下,他將她脖子以下的風光一覽而盡。

    顧鳶朝他勾了勾手指,遲聿明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失控,本能被大腦的理智擊潰,他蹲下來,蹲在她面前:“你要跟我說什麼?”

    這樣對視,顧鳶就要高出一些。

    她微微俯身,臉上明明沒有什麼笑意,也掩不住她的好心情,戲謔問他:“你在剋制什麼?”

    浴室裏開着明亮的白熾燈,照亮了浴室裏的每一寸地方,大概也是燈光太明亮,她能把遲聿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剋制自己。

    她問出了他現在的狀態後,他就沉默,不回答。

    顧鳶湊他更近了一些,貼近他耳廓邊上游移輾轉,小聲對他說:“有這檔子心,沒這檔子賊膽,剋制,是因爲擔心我老公回家發現我們偷情?”

    遲聿喉結再度微咽。

    上上下下起伏得實在厲害。

    他呼吸變得越來越重,剋制都變成了徒勞。

    直到,他耳邊再次傳來她的一句話。

    她說——

    “我老公今晚不在家。”

    這一句話,這一刻,讓遲聿繃在腦海裏的那根弦,繃斷了,還是爆炸式的炸斷。

    他頭往後仰了一些,迎上她那含笑晏晏,水波流轉的眸子,瀲灩得彷彿被晴天前的雨洗刷過一遍,清澈得能見底,卻又好像深得能把他猛然吸進去。

    顧鳶今晚找到了樂趣,她太喜歡逗他。

    以前遲聿剛來她的世界時,她對他無感,總認爲他這樣的人不會談真情實感,只不過是貪圖她的錢財爲自己鋪路罷了。

    所以最初只是他一味地討好她,她多數時候都是無動於衷。

    錯失了這種雙向的美好。

    再來一次,遲聿依然會這樣做,但她不會再無動於衷,她忽然好喜歡逗他,不僅僅只是樂趣,也算是一種補償。

    是她最初虧欠的補償。

    “你,你,”遲聿喉結咽得越來越厲害,嗓子眼有些發癢:“你什麼意思?”

    他裝傻充愣。

    顧鳶以軟制硬:“沒什麼意思啊,我純粹表達我當下的情況而已。”

    什麼情況?

    老公不在家!

    偷情!!!

    光是想想都很刺激。

    這時候顧鳶起身,遲聿也起身,手拉着她:“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想潛規則我?”

    顧鳶笑得好開心呀:“你長得這麼好看,誰見了不心動呢。”

    她越笑越開心:“偷過情嗎?”

    遲聿傻傻的搖頭:“還沒有。”

    “還?”

    “從來沒有。”

    “從來?”

    “……”

    遲聿覺得自己回答的每一句話都是錯誤的。

    但是他又很迷茫,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即使他已經做好了打算,要坐實了這個情夫的身份,只不過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快到他有些猝不及防,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忽的,他想到什麼,臉色沉了幾分,問顧鳶:“你還跟別人偷過情?”

    “那倒沒有。”顧鳶搖搖頭:“我很愛我丈夫的,我特別特別愛他,他就是我的命,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他。”

    得知她沒有,遲聿鬆了口氣,鳶鳶不是這樣的人。

    但是一聽後半句,他覺得還不如不問。

    心裏酸得堪比一顆酸梅樹了,他冷幽幽的說:“那我呢?”

    顧鳶好似不明白:“你什麼?”

    “我在你眼裏算什麼?”

    “在眼裏算嗎?不……應該是心裏算。”顧鳶踮起腳尖,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你很好看,我很喜歡,這算嗎?”

    即使只是喜歡他的皮囊,他也高興。

    至少有可取之處。

    “算。”上面還有個正夫,他只能先退而求其次。

    現在顧鳶收回手,指了指浴缸那邊:“給我放水,我要沐浴。”

    “我們一起?”他的下意識反應。

    顧鳶:“你想得美。”

    遲聿:“……”

    放水很簡單,遲聿很快就做好了。

    他還不想走,可是鳶鳶總是不說挽留他過夜的話,即使知道她現在也只是玩弄他,竟然也該死的心甘情願,他爲什麼要做舔狗?

    廢話!

    當然是——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顧鳶拿了浴袍過來,拉開抽屜拿出一個薰衣草香氣的精油沐浴球,撕開包裝丟進蓄滿了水的浴缸裏,還沒脫衣服,因爲遲聿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等她一個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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