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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穗穗的爸爸回來了

    “顧鳶……不是,我應該再叫你一聲顧雪梨,提醒你曾經用過的身份。你可以選擇忘記,可我仍舊記得你存在過。我以爲你回來後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我還傻傻的以一個小丑一樣的身份重新出現在你面前,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像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進行着蠢到無可救藥的表演?”

    “你非要這樣想嗎?”顧鳶平靜問道。

    “你讓我怎麼想?”遲聿覺得自己太可笑了,“顧鳶你的心是鐵做的嗎!你知不知道那十年我經歷了什麼……”

    話到嘴邊,差點脫口而出,遲聿及時閉嘴。

    顧鳶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她走後的那十年發生了什麼。

    對遲聿來說,她肯定不知道,因爲她都已經走了。

    但顧鳶都知道,她從夢裏面看得一清二楚。

    “顧鳶,”遲聿的聲音落寞:“我怎麼會說服自己原諒你,還熬過了十年。”

    顧鳶一怔。

    這一刻遲聿忽然待不下去。

    特別是反應過來她一直戲耍他,戲耍了他一晚上,那樣的無情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他跪下求她不要離開的那一幕。

    他需要冷靜。

    他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顧鳶的聲音:“對不起,我只記得你。”

    遲聿已經走到了門口,就差一步就可以邁出這一步,然後離開,去冷靜冷靜。他怕自己回憶起那天的痛苦無法在她面前留下好的印象。

    可是當他聽到她說:我只記得你時,他身形驟然一僵。

    顧鳶的話斷斷續續的,但卻清晰的傳入他耳朵裏:“讓你很遺憾,我,不記得那個世界發生的事了,但我只記得你,權院長。”

    她說:“我應該向你求救過。”

    “或者說,我還把你拉下了神壇。”

    “最後我拋棄了你。”

    她說不記得那個世界的事,都是真的。

    夢裏的回憶是遲聿下跪,她仍舊薄情離開,遲聿煎熬度過那十年,最後自殺的畫面。

    至於她沒離開前的那些具體的畫面,她真的想不起來。

    顧鳶知道遲聿很難過,即使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的事,但她知道,她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將他掌控在手中,玩弄他的感情爲自己離開鋪路,她狠心到自己都詫異。

    原來她可以這樣薄情寡義。

    她想,如果她徹底記起那段過往,她一定壓抑到窒息……

    走過去,她站在他身後,顧鳶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口:“很多事情需要慢慢道來,如果你有耐心聽的話。”

    “暫時不想聽。”

    丟下這麼一句話,遲聿抽回手,就這麼走了。

    他身上還穿着浴袍,頭髮還是溼的。

    顧鳶沒攔着,知道攔着他也不會留。

    他現在有點生氣,更確切說是要自我緩解一下這樣的欺騙性衝擊。顧鳶忽然有點後悔,今晚不該鬧這樣一出。

    算了。

    直接說也不是她想要的過程。

    遲聿走到樓下,外面還在下雨。

    祥叔在遲聿下來這幾分鐘裏,已經接到顧鳶用座機打下來的電話,讓他備車送遲聿離開。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祥叔,立馬去備車,看到遲聿下來便上前:“遲先生,車已經備好了。”

    “不是說車都沒油嗎。”遲聿徑直往前走,腳下沒停。

    祥叔小步追上去:“趕急加滿油了,遲先生,車就停在外邊。”

    遲聿一出來,就看到一輛車停在門庭處,那裏避雨,司機站在門外等候。

    遲聿只是有些生氣,這一路出來氣也就消了大半,想回去又覺得剛纔他的表現太冷漠了,鳶鳶會不會也生氣?

    算了,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他沒有拒絕顧鳶的好意,上了車離開顧公館。

    ……

    翌日顧鳶起得很早。

    她先看了眼手機,遲聿沒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來,她洗漱之後去兒童房看了眼穗穗,見穗穗睡得正香,輕手輕腳關上門,動身去了顧氏。

    陸庭樓約她喫中午飯,顧鳶拒了:“我中午將就一下,要去見穗穗的早教老師,下午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時間比較緊湊。”

    見早教老師又不是假的。

    她確實要見遲聿。

    陸庭樓知道她忙,他也忙,偶爾抽出時間便先想着在她身邊多出沒一下。

    沒了機會,他說:“你中午不回顧公館?”

    “今中午不回。”

    “那我去陪穗穗喫午飯,正好我這裏帶了點東西,給你拿過去。”

    陸庭樓是很獨裁的性格,多數時候都是我行我素,一般只習慣通知一聲,這件事他一定會去做。

    顧鳶和他這麼多年的好友,怎麼會不瞭解,到底是生意上有往來,有時候也不會說太過分的話,更不會門禁不讓他進顧公館,所以他進出顧公館一直都自如。

    但是今天,顧鳶還是說了句:“穗穗的爸爸回來了。”

    她說出這句話後,明顯感覺到陸庭樓那邊呼吸一頓。

    隨後她聽到他帶着些許笑意的語氣說:“那我更要去見一見穗穗的爸爸,問問他爲什麼把你和穗穗丟下走這麼些年,早幹嘛去了。”

    顧鳶:“……”

    中午時分,顧鳶接到祥叔報備的電話。

    祥叔說,陸庭樓去了顧公館,並詢問了穗穗親爸的事情。

    祥叔很懵,根本不知道這事兒,顧鳶說:“昨晚那個人就是穗穗的親生父親。”

    祥叔一驚:“遲先生?”

    “對,他叫遲聿,祥叔你要記住他的名字。”

    祥叔還是很驚訝,不過很快鎮定說:“我記住了。”

    顧鳶:“陸庭樓問起,你就告訴他穗穗親生父親的名字,不用有所顧忌誰。”

    掛斷電話後,顧鳶如釋重負的嗆然了聲。

    真是該說不說。

    禕書昨晚接到徐蔚的電話,今天整個人都很慌。

    慌的原因自然是因爲顧總指名點姓要見他。

    太難得了,一年到頭開的會那麼多,能和顧總一起開會見到顧總的場面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這次還不是開會,而是顧總指名點姓要單獨見他。

    禕書一大早起來收拾自己,提前去公司傳喚。

    ……

    昨晚遲聿回來後,倒頭就睡。

    淋了雨,蠢事做盡,萬幸沒有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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