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網都是我和前男友的CP粉 >第264章 父女相認,遲聿知道穗穗是自己的女兒
    第264章父女相認,遲聿知道穗穗是自己的女兒

    以免跟那個男人碰上,讓她左右爲難。

    遲聿選擇先走。

    一步;

    兩步;

    三步;

    他走出第四步的時候,顧鳶凝望着他的背影說:“穗穗是我給你生的女兒。”

    遲聿繼續邁出了第五步,第六步。

    第七步的時候,他腳下才停頓,像是才反應過來剛纔顧鳶說了什麼話。他轉過身,臉上一開始是錯愕,但隨之而來是諷刺:“你不用爲了……”

    “穗穗真的是你的親生女兒。”

    隔得遠,顧鳶凝望着他的眼睛,話也說得緩慢:“穗穗,也是我送給你歸來的禮物,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遲聿,我等了你三年。”

    這番話,別說只對遲聿。

    就是對任何一個人,在得知這樣的‘真相’都會一時間無法辯解真假。

    更何況在遲聿眼裏,顧鳶就是一個‘有前科’的人。

    所以他沒敢在第一時間相信她的話。

    他站在那沒動,不得不告訴她一個事實:“你回來後時間回到正軌上,我們的一切只不過是你的一場夢,當你醒了夢就遺忘了。顧鳶你大概不知道,我們的十年不一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我度過了煎熬的十年,你的人生依然是正軌,直到結婚生子。”

    遲聿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顧鳶回來後,確實也只是從夢中驚醒,只做了一場夢而已。

    不止是兩個世界,還有無法改變的時間偏差。

    “遲聿,你真的已經來過一次我的世界了,我們在一起兩年多,期間鬧騰了一臉。後來,我也真的等了你三年,很多過往不是我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的,需要慢慢道來。”

    “我什麼時候來過,我怎麼不記得?”

    “因爲你都忘了啊。”

    “所以你就可以隨便編一個故事來騙我哄我?”

    “……”

    顧鳶忽然意識到,此時她無論說什麼,對遲聿來說彷彿都是笑話一樣。

    他不會信的。

    這也是爲什麼他回來後,顧鳶沒有着急告訴他這一切的原因,於他而言,彷彿只要是她主動,全都是帶着目的。

    可是她做不到不主動。

    做不到無動於衷等着他靠近。

    經歷了這些,他對她而言是多麼重要的人。

    可是他現在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隨時都會利用他,騙他。

    顧鳶從座位起身,朝他走過去,遲聿卻後退,跟她保持距離,這樣細微的一個動作讓顧鳶心口一刺:“就因爲我知道是你是權院長,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就已經開始厭棄我了嗎?”

    “遲聿,我們之間不止眼前,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故事。”

    “你信我一回好不好?這次沒有騙你。”顧鳶慢慢伸出手去,拉他的手。

    幸好這次他沒有避開她。

    只不過在她拉住他手時,他面無表情問她:“你說吧,這次你又有什麼計劃?是覺得我礙眼,死皮賴臉追來找你,想方設法要將我送走?不用你送我走,我的時間不長。”

    “沒有……”

    “好,我信你。”他忽然說。

    顧鳶啞然。

    他一直都信她,不管任何時候只是口不對心更多。他說服自己,就算這次也是欺騙,大不了再來一次,他不是早就栽她身上了嗎,一次跟幾次又有什麼區別。

    怕他再胡思亂想下去,顧鳶拉着他過來坐下,將剛纔放在桌面上的盒子推到他面前:“你先打開看看,我們之間有些故事,一部分都在這裏面。”

    遲聿沒有猶豫,如她的願。

    盒子打開。

    映入眼前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冊,相冊封面是穗穗。

    幾個月大的穗穗,遲聿仍然一眼就認出。

    “你給我看穗穗的相冊?從相冊參與她的成長?”

    “你先翻開看。”

    他很聽話,照顧鳶說的,翻開看。

    只不過他面無表情,心裏在想,顧鳶一定是打算讓他提前適應後爸的身份,他看相冊也算是參與一邊穗穗成長的痕跡?

    一定是這樣。

    翻開第一頁。

    是穗穗現在的照片。

    穗穗戴着一頂草帽站在向日葵前拍攝的,小姑娘生得明眸皓齒,冰肌玉骨,臉上的笑容比那向日葵還燦爛。

    下面有一行小字:[遲窈一歲半留念]

    看到遲窈兩個字的時候,遲聿最初是沒什麼反應的。

    但是顧鳶說:“穗穗的大名叫遲窈。”

    從顧鳶口中說出的遲窈兩個字,讓遲聿漫不經心的表情一滯。

    遲窈;

    遲窈,遲窈,遲窈……

    這兩個字一遍遍在遲聿腦海裏無限循環。

    他忽然想起來,那天在香榭麗,小姑娘軟軟糯糯的聲音自我介紹說:窩就係吃藥……

    他還說,這名字真不好聽。

    怎麼會有人取名叫吃藥。

    顧鳶坐下來,說:“穗穗很少在外人面前說自己的大名。”

    “所以穗穗是小字?”遲聿看向她。

    “對,穗穗是小字。旁人也以爲穗穗本名就叫顧穗穗。不是的,穗穗大名叫遲窈,跟你一個姓。”

    顧鳶說得詳細一些:“原本想打算讓穗穗跟你姓權,想了想你肯定不喜歡,說到底遲聿也是你自己給自己創造的身份,所以我給穗穗取了名字叫遲窈,通斜王旁那個瑤。我還想,如果你覺得姓遲不好聽,那就姓權,你說了算。”

    有些真相需要被發現。

    有些真相需要親口說出。

    顧鳶不想再等遲聿去發現,而是選擇親口說出來。

    遲聿捏着相冊紙頁的那隻手,骨節隱隱泛白,看得出來他捏得很用力。

    翻開第二頁。

    是一張嬰兒剛出生時的照片。

    嬰兒臉上髒兮兮的,臍帶還沒剪。

    這是顧鳶生產那天,特地命人守在產房記錄的照片,有很多張,她只挑選了一張看起來稍微乾淨一點的放在相冊裏。

    因爲穗穗剛出生,其他的照片記錄裏有血跡,她擔心遲聿以後回來看了會不適應。

    “當時在產房拍的,我當初有勇氣懷穗穗,但是不夠堅強進行順產分娩。穗穗是剖腹產生下來的,有六斤多點,很健康。”

    遲聿停留在相片上的手突然一用力,差點將相冊紙頁揉皺,心裏像是有什麼在引導他撥開迷霧,他心臟砰砰砰狂跳不已,另一隻握着相冊的手,收緊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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