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內有個不可言說只可意會的祕密,那就是誰紅就和誰玩,誰紅就巴結誰。
遲聿最近太紅了,所以會有很多人來巴結他。
同樣也因爲那張過於出挑的臉,給他招了很多掐不滅的桃花
遲聿看到顧鳶的消息後,挺氣悶的,不過想到禕書剛纔說的那話,遲聿有樣撿樣立即給顧鳶打過去電話——
顧鳶這邊剛放下手機一分鐘不到。
遲聿的電話就打來了。
她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遲聿來電,表情極其無奈,因爲遲聿忙起來後,兩人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他一直致力於要證明給她看,所以顧鳶也安於工作現狀。
接起電話,她問:“怎麼了?”
“鳶鳶,剛纔有很多女人想要我的微信和其他聯繫方式。”遲聿捏着重點說。
“……那你給了嗎?”顧鳶順着他的心思問。
大多數男人在外面遇到對自己有意思的女人時,都會悄悄留下聯繫方式,再暗通曲款,最後走向出軌的那條路。
但在遲聿身上,幾乎是恨不得把那些要他聯繫方式女人得模樣描述給她,再把對方說話的每一句話連標點符號都告知她,如果可以,他能把戶口也查給她。
“鳶鳶你不信我?”他語氣不快。
“那請問遲大明星,你是怎麼做的呢?”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
遲聿:“我沒有不理她們,我還同她們說話了。”
顧鳶好奇:“說什麼了?”
遲聿:“長得醜就是病,不然整容醫院爲什麼叫醫院。”
顧鳶:“……”
這貨真會給自己招仇恨。
“鳶鳶,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現場?”這句話,遲聿已經問了好幾遍。
顧鳶看了眼牆上的赫姆勒掛鐘,然後對電話那邊的遲聿說:“我儘快來。”
“儘快是多久?”
“儘快就是……”
“你今晚如果不能來的話,你就說一聲,我心裏好有一個底,不然我一直心心念念着等你來,就會忍不住催你,好吧,我很抱歉。”
他賣慘的時候,一賣一個準。
因爲顧鳶喫他這一套。
他還接着說:“這是我進娛樂圈發展演藝生涯的第一個獎,也是第一次上臺領獎,對我來說意義深重。如果你不在的話,我擔心我上臺領獎的時候畏畏縮縮洋相百出,你要是能到現場給我加油打氣,我肯定一鼓作氣把獎拿下來。”
說完了,他嘆了聲氣。
顧鳶這邊:“……”
嘆完氣,他又接着賣慘:“但是你很忙,我也不想讓你因爲我的‘一點小事’而爲難,還是工作要緊,我也要去彩排了,就這樣吧。鳶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生氣的,我特別理解你。”
顧鳶:“……”
這算不算,走白蓮花的路,讓白蓮花無路可走??
演了幾部戲之後,就徹底變成了一個戲精。
演技雖說不是那種誇張的爐火純青,但是信手捏來的表演還是沒問題的。
顧鳶順着他的話:“看在你這麼體諒我的份上,我祝福你獲獎順利,你也知道,我還有工作就不來了。”
他退一步的意思是,讓她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
結果她順着他的話就這麼說了?
顧鳶:“既然你要彩排了,那我掛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還行?
可是話到說到這地步了,遲聿哪還能接着作,“……那行吧,等你忙完了見。”
顧鳶:“嗯。”
顧鳶掛了電話後,看向對面的下屬。
下屬從顧鳶的表情裏看出來,工作要提前結束了。
當然如他所想的一樣——
顧鳶說:“今天就先到這吧,家裏有個小作精,太能鬧騰了。”
這無奈又寵溺的口吻,能從一向寒鐵冷麪的顧總嘴裏說出來,實在是太難得。
下屬點點頭表示明白,現在就他和顧總兩個人處理工作的事情,沒有別人,下屬就多嘴問了句:“顧總的喜酒還遠嗎?”
喜酒?
顧鳶微微一笑,回答道:“這個難說。”
下屬微微錯愕,顧總這樣的人,做事的計劃總是像尺子一樣標準的測量着。可在自己的婚姻上卻一句‘難說’來表態,那看來顧總的婚姻大事不怎麼順遂啊……
不過下屬知道顧總有一個好像已經三歲半大的女兒,顧總的這個女兒被保護得很好,從來沒有帶來公司。
也因爲顧總從未提及過她的前夫,甚至也從沒有帶前夫露面正式場合介紹,以至於公司內多數人都一直把顧鳶當做是單親媽媽。
顧鳶提前結束工作後,到頒獎典禮現場的時候,場外已經冷清了一些。
粉絲和媒體們一部人去了演播廳,地上有一些掉落的燈牌和明信片,還有很多玫瑰花粉絲帶來的玫瑰花……
看來這次電視劇大賞得獎的領主,有好幾個一線大咖。
顧鳶到了之後,直接被主辦方老大親自迎接。
……
遲聿現在很清楚自己和顧鳶的關係。
一直處在一種模糊的定位裏。
沒有再談戀愛,也沒有再復婚。
對於復婚的事情,他迫切卻沒把握,所以遲聿在努力變成顧鳶喜歡的樣子,纔有底氣永遠待在她身邊,提那句復婚的事。
禕書走過來站遲聿跟前:“你剛纔跟顧總通電話呢?”
遲聿嗯了聲。
禕書會察言觀色,看遲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顧總那吃了癟,忍不住說了句:“你懂點事,顧總人那麼忙,哪來的時間照顧你的心情,是吧。”
聞言,遲聿幽幽的目光看向禕書:“你在教我做事?”
“哪敢啊,權少。”再怎麼膽兒大,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個到底禕書還是懂的。
“你再亂喊試試?”遲聿板着臉。
現在他已經完全接受了遲聿這個名字,誰再喊他權燼他跟誰急。
用穆瀾夫人的話來說:浪在外久了現在祖宗都不認了!
“走了,該進演播廳彩排,等會頒獎典禮直播儘量保持好的狀態啊,那可是你的高光時刻。”禕書招呼道。
遲聿嘴上答應着,心裏卻想:難說。
本來對他來說,是意義挺重的一場頒獎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