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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2章她知道離開的真相

    遲聿從包裏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他想都沒想直接把手機貼在耳邊。

    聽筒裏盛藝歡快的聲音傳來:“鳶鳶,我今晚來你家蹭飯。”

    遲聿:“要不要臉,一天天就知道蹭我家鳶鳶的飯!”

    那邊已經在開車趕往顧公館路上的盛藝:???

    “你誰?鳶鳶呢?”盛藝問。

    一縱容和次次縱容,遲聿還是拎得清,明白不能輕易得罪了盛藝,他坐姿慵懶長腿隨意疊搭着,對電話那邊的盛藝說:“她在開會,還沒下班。”

    “你是遲聿吧?”電話那邊的盛藝感覺這人就是遲聿。

    聽那賤兮兮的語氣,八成是他沒錯了。

    而且,能擅自用鳶鳶的手機接電話的人,除了遲聿也沒別人了!

    遲聿:“當然是我。”

    確定接電話的人是遲聿,盛藝態度沒剛纔那麼好:“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擅自替鳶鳶接電話?”

    遲聿:“我怎麼就不能接了?”

    盛藝:“拜託你搞清楚,你是鳶鳶的誰?什麼立場替她接電話?前男友還是前夫?”

    遲聿:“……”

    ——這是個狠人!

    連標點符號都戳中他的痛點了!

    盛藝哈哈哈的連笑了好幾聲:“瞧我這嘴巴,說話真nice!”

    遲聿起身走到那扇落地窗前,咬牙切齒對電話那邊的盛藝道:“前夫只是暫時的,你別高興太早了。”

    盛藝對遲聿的偏見很大,說話一直都不怎麼客氣,電話那邊的她直言道:“你見過幾個吃回頭草有好下場?鳶鳶那麼理智的人,拿得起放得下,現在都快一年了吧,也沒聽到鳶鳶說要跟你復婚的事,你就別成天白日做夢了!”

    這些話還真是全指着遲聿的痛楚戳。

    電話這邊的他已經快要被氣得面目全非,拎不拎得清的事情他已經拋諸九霄雲外。

    “我說你嘴巴怎麼那麼毒呢,你家八輩子的高香都被你毒沒了是吧!告訴你盛藝,我和鳶鳶好着呢。復婚多大點事請,那是鳶鳶不願意嗎?那是我自己託着沒跟鳶鳶明講而已,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怎麼被氣着的,遲聿就怎麼懟回去。

    盛藝心裏邊當然也沒底,因爲她知道鳶鳶是很愛這個男人的。

    不然也不會跟他糾纏到現在。

    更何況,兩人中間還有一個小穗穗呢。

    “行行行,就你能是吧!等着,等我過來跟你吵!電話裏吵架影響我發揮。”說完,盛藝率先掛斷了電話。

    遲聿聽着聽筒裏傳來的忙音,冷嗤了聲,早知道不接這電話了,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想想剛纔盛藝說的那些扎心話,確實沒什麼毛病。

    顧鳶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

    她可以縱容他的小毛病和小任性,也可以縱容他隨心所欲在她身邊。

    但是這麼久了,他的努力她都已經看到。

    卻始終沒有要跟他復婚的意思。

    越想,他心裏邊越難受。

    甚至越能意識到昨晚鳶鳶跟他的放縱,自是一個成年女人的生理需求,說白了他就個解決需求的東西,除了這點啥也不是。

    誒……是不是應該慶幸他還能靠自己的天賦異稟讓她惦念幾回?!

    要是鳶鳶膩了他可怎麼辦?

    “怎麼辦……”遲聿扶額嘆息:“危機感越來越重了。”

    ……

    盛藝開車來顧氏的時候,顧鳶的會議還沒結束。

    她每次來顧氏不需要任何流程,那張臉就是通行證。一路上來推門進顧鳶辦公室,當看到愁容滿面的遲聿坐在那嘆氣,聽到聲音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假裝沒有看到她。

    視若無睹。

    “一來就看到一張傷春悲秋的臉,真晦氣。”進來辦公室的盛藝,把包包往沙發一放,隨意得宛如在自己家。

    遲聿坐在那沒動,面無表情的看了盛藝一眼,收回目光後當做沒看到,一聲不吭。

    盛藝給自己倒了杯溫水過來,在遲聿對面的沙發坐下,看到他那張臭臉,盛藝很不客氣的笑了。

    聽到對面那女人毫無顧忌的大笑聲,遲聿冷眼睨着她:“笑什麼笑,我長在你笑點上了?”

    “還以爲你啞巴了呢,原來不啞巴啊。”論調侃,盛藝這張嘴巴可不輸遲聿那張賤嘴。

    電話裏把遲聿噎了一頓,她心情真是出奇的好,開車來的一路上都是哼着曲兒的。來了公司後看到遲聿那張臭臉,一看就是被她噎得不輕,這種成就感簡直不要太棒!

    “你是不是很喜歡以打擊我爲樂?”遲聿沒好氣問她。

    盛藝聳肩:“也不全是,除了打擊你,在鳶鳶面前吐槽你我也很快樂。”

    “……”

    盛藝繼續添油加火:“你拍那一部上星網劇裏面很多吻戲的事兒,鳶鳶還不知道吧?我正準備趁着你剛拿了大獎也好把這件事跟鳶鳶說一下,你看怎麼樣?”

    “……”

    他拍了三部劇,連女演員的手都沒用自己的手牽過,還吻戲?

    嚇唬誰呢!

    遲聿一副躺平任嘲的態度:“你不說你是我孫女。”

    盛藝掩脣笑:“難怪鳶鳶不跟你復婚。”

    遲聿忍不了,這個女人張口閉口都是在咒他沒法和顧鳶復婚,這誰能忍?他氣得要死,回敬了一句:“我至少結過婚,還有一個女兒,至少我幸福過。你呢?母胎單身狗一隻,還有臉說我。”

    這話的效果還不錯,盛藝臉都臭了:“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追我的從這裏都排隊到法國去了,我只是不願搭理這些凡塵俗子罷了,誰也別想得到本仙女。”

    “噗——!!”

    遲聿笑得很不給面子:“你要是真那麼有魅力,那個誰……會躲你躲到m國去了?”話都在嘴邊了,遲聿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名字,“人家都躲你了,說明什麼?說明你就是個河東獅,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盛藝:“什麼意思?”

    躲她?

    誰躲她躲去了m國?

    盛藝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問:“那個誰是誰?你就不能說名字?”

    遲聿對那個人不太熟悉,也就點頭之交,只知道他和顧鳶是左右手的工作感情,至於名字……想不起來了。

    “喂,遲聿,你怎麼話說一半就不說了,逗人很好玩嗎。”說這句話的時候,盛藝的語氣裏明顯已經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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