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二胎來了

    等女兒睡着以後,就被遲聿抱回了兒童房,那速度之快。

    來回不過兩分鐘時間。

    顧鳶見他一副猴急又迫不及待的樣子,忍不住說:“我虧待你了?”

    遲聿伸過來的手微微一頓,視線往上與顧鳶對視,然後一本正經的點頭:“嗯。”

    顧鳶:“……!”

    除了兩人之前的那些矛盾,顧鳶對他一直都是予取予求,結果這人現在說她虧待了他?淨張着一張嘴巴胡說八道。

    結果在聽到某人說的緣由之後,顧鳶老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着。

    他猛地擠過來,要不是牀夠大,顧鳶懷疑他這一下能被她擠到牀下去,但其實只是感覺,實際上她的身體也沒挪動多少,迅速被他給他纏住,在她耳邊說:“每次兩回你就不行了,還威脅我再來就沒有下次,這難道不是虧待我?你自己想想。”

    顧鳶:“……”我!!?

    他的理由舉證得那麼充足,叫顧鳶反駁不了,努力拼湊了幾個理還給他:“我那還是不爲你着想,繼續……總是會累的啊,我不想你那麼累。”

    最後那句話說的都沒底氣了。

    遲聿好像是被氣笑了,那笑聲很低沉,一寸一縷繞在顧鳶耳邊:“原來鳶鳶是擔心我累啊,是我以己度人了。”

    尾音聽起來好盪漾。

    顧鳶覺得他這樣抱着熱,不過多半是心熱,她不動聲色:“好了,鬆開。”最後那幾個字說的很小聲:“……有點熱。”

    “老婆最後那三個字說什麼?”他好像沒有聽清楚。

    已經越來越熱了……成年男女,又是新婚夫婦,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仔細言傳,哪還需要她再意會?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跟一隻巨型的樹袋熊一樣圈着她紋絲不動。

    難纏。

    “鳶鳶。”

    他繾綣的喚她。

    顧鳶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彼時他的吻已經落了過來,密密匝匝的又分不清章法,讓顧鳶沉沉浮浮辨不清今夕何夕,總覺得要溺斃了似的,只有遲聿才能給她這種感覺。

    想叫他不要動了,給個痛快吧,一開口調子就變了味。

    “鳶鳶。”他又喚了她一聲,喊得繾繾綣綣,喊得顧鳶的心口都酥化了。

    顧鳶連着應了兩聲也不聽他說什麼。

    熱得實在不行了,她就踢蹬幾下。

    然而沒用。

    呼吸熱熱的噴灑在她的耳廓處,顧鳶輕輕地,小口小口的喘,室內只開了一盞地燈,視覺上是有些模糊的,但這也讓感官裏所有的聲音被悉數放大了多倍。

    不成調子的聲音,破破碎碎的,怪撩人。

    他伏在她耳邊:“鳶鳶,老公不累。”

    ‘“老公一點都不累。”

    顧鳶良久都說不出話來,偏生他故意似的,一直在她耳邊說個不停。

    遲聿總能讓她開口,即使開口時那些聲音已經破碎了,他也喜歡聽,愛的不得了。

    面對男人的熱烈,顧鳶也絲毫不吝嗇的給予迴應。

    她每每一回應,而且是很不經意的一個小小的迴應,也能讓他瘋狂好久,他一瘋狂起來遭罪就是顧鳶。所以也真不能怪她兩回就打退堂鼓。

    只不過——

    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胃裏怎麼翻滾得厲害,有些想吐…

    顧鳶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好好的怎麼想吐。

    但是很快,顧鳶就意識到了不是錯覺。

    她是真的想吐。

    “唔……遲聿……”

    顧鳶猛地推開了遲聿,翻身下牀疾步跑進了洗浴室。

    徒留一臉懵逼的遲聿以及剛纔的蓄勢待發的……

    很突然。

    突然到遲聿不知所措。

    顧鳶跑進洗浴室之後,下意識雙手撐在盥洗臺上,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她撐在盥洗臺上的手收起,轉身去到馬桶邊。

    胃裏翻江倒海,顧鳶沒能吐出來,是乾嘔,但是嘴裏發酸發苦,這種滋味她不陌生,四年前她經歷過同樣的情景。

    水龍頭打開,嘩嘩嘩的水流聲響起。

    顧鳶掬了一捧水覆在臉上,冷水讓她好受一點,但胃裏的翻滾還沒緩解。

    準備漱口時身邊一片陰影壓過來擋住了光亮,顧鳶擡頭就看到遲聿用一種極其受傷的眼神把她給盯着。

    只一眼,顧鳶就知道他誤會了什麼。

    她第一時間解釋說:“我今晚喫太多一些,胃裏有點不太舒服,跟你沒關係。”

    他那眼神不像是看懂了什麼,而是認爲她因爲他的吻給吐了,內心就很受傷。果不其然,跟顧鳶想的一樣,遲聿還真是這麼想的。

    “鳶鳶,你虧待我就算了,我以爲你還嫌棄我。”遲聿悶悶的聲音說着。

    以爲是他給吻吐了。

    顧鳶:“……”

    回憶起幾年前那時候他並不在她身邊,所有過程都是她一個人經歷的,所以這個憨憨一時間沒往那方面想,畢竟前不久他才說過這件事,必定想不到會這麼快。

    說實話,顧鳶也想不到會這麼快。

    算時間……好吧她也算不準。

    具體還是要以去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爲準,雖然心裏有數,但也存在真的只是胃不舒服造成的嘔吐。

    暫時還不能想太多。

    顧鳶漱口的時候,遲聿就站在旁邊守着。

    等顧鳶重新漱了口,兩人這纔出去。

    躺回牀上之後顧鳶以爲某人還會繼續剛纔沒完成的事,腦海裏已經在想措辭應該怎麼拒絕他的熱情,但讓顧鳶意外的是,某人安分極了,一點也沒有繼續動手動腳的意思。

    躺回牀上就以親暱的姿勢從她身後摟着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睡吧。”

    顧鳶還詫異呢,不過他能安分也是顧鳶求之不得,由着這個睡姿就這麼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還好。

    除了箭在弦上時那一吐,整晚顧鳶都睡得很好。

    翌日。

    顧鳶起得很早。

    看了眼座鐘上的時間,才七點過幾分,看了眼遲聿還沒醒,顧遠沒有驚醒他輕手輕腳去了兒童房。

    看到穗穗的睡姿,顧鳶腦海裏立馬浮現出剛纔遲聿睡覺時的睡姿。

    一!模!一!樣!

    再次感嘆基因真的太強大了!

    爲什麼基因可以分配得這麼不正比,完完全全傾向了遲聿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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