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和婉公主 >第 34 章 大婚
    額爾德尼本巴冷笑了說:“李茂攻,你白日做夢,我對於福臨來說比不過那個董鄂珊瑚,我即使是困在這裏福臨也不會有半分動搖你拿我要挾福臨不但不會得到半分好處而且會招來滅門之禍,識相的早日棄暗投明。”

    李茂攻思考了說:“是個聰明的娘們,不過你的激將法對我來說無效,就算你在福臨小兒跟前不受寵那也是一位貴族的女兒若是不顧你的性命和我們火拼,福臨小兒只怕是要得罪那些開疆拓土的功臣。”

    額爾德尼本巴掙扎着說:“你倒是精明,但是你知道你區區百上來號人能成什麼氣候嗎?”

    李茂攻哈哈大笑說:“聚沙成塔,聚水成洋你是沒聽說過嗎?”

    額爾德尼本巴非常有女人味地勸導道:“聚沙成塔,聚水成洋是建立在一羣人抱團在一起爲了同一個目標奮鬥,但是你的人馬是同一個目標嗎?你看看那個小兄弟他又黑又矮又沒精神你覺得他是真心要反清復明還是因爲被你裹挾沒有其他選擇做的嘍囉?還有你看反清的人這麼多是一條心嗎?”

    福臨通過泰興地區喫慣黑白兩道的薛三爺得知了這李茂攻在黃橋的藏身處小野屋,李茂攻的物資除了劫掠清軍和百姓之外還有一個給他提供物資的商人叫郝善友。

    福臨頓時間想到能把額爾德尼本巴救出來又能殲滅李茂攻的法子。

    福臨讓細作程峯扮作假意反清的人去誘騙商人郝善友,郝善友對程峯非常恭敬地說:“程兄也是相反清興明室的嗎?”

    程峯搖着扇子說:“正是,我看建虜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故要爲魯王殿下整合資源,木材是我們最需要的敢問郝兄有嗎?”

    郝善友見程峯的樣子也不像滿族人於是對他鬆了防備,直接問:“魯王殿下想要多少木材?”

    程峯似模似樣地說:“嗨,之前咱與清軍交戰損失了200艘戰船我們需要夠造300艘戰船的木材不知道仁兄有多少可供應給我們?”

    郝善友說;“程兄啊這木材我只有夠造100艘戰船的,不過爲了推翻清朝我們可以再去常州,惠州募集。”

    就在這時候,一羣清兵衝進了郝善友的家,他們圍捕郝善友算是逮個正着,郝善友驚慌地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家的?”

    福臨從人羣中走出來對郝善友說:“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想死還是想活,若是想死現在殺了你然後給幾蓋上反賊的印記,你的子孫後代皆打入賤籍想活就配合朕智取李茂攻。”

    郝善友琢磨着說:“朕,你是皇帝,你居然親自來黃橋調查李茂功了。”

    身邊的侍衛對郝善友說:“大膽。”

    郝善友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選擇的時候,福臨對他說:“擒了李茂攻朕賞你七品頂戴,若是負隅頑抗你人頭落地,家人發配尚陽堡,你是商人做生意怎麼做利益大你心裏面清楚。”

    郝善友思考了這問題之後,覺得還是獲得七品頂戴更划算些,於是他誆騙了李茂攻用酒把李茂攻和上百位盤踞在黃橋的反清游擊隊被一舉端了,靜妃和她的隨從也因此被救了出來,李茂攻在囚車裏面罵着:“郝善友你背信忘意私通建虜。”

    郝善友對李茂攻說:“李兄,事已至此你又何須執着呢?”李茂攻一口吐沫吐在了郝善友的臉上,這一口吐掉了他們多年的合作,吐掉了曾經的信任。

    郝善友不再和李茂攻講話而是騎上馬做他的七品商人,額爾德尼本巴活動了自己的手和胳膊,福臨看到額爾德尼本巴的淤青處:“經過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你還敢擅自外出嗎?”

    額爾德尼本巴揉着自己淤青的胳膊說:“是啊這次我是遇到壞人了但是我也遇到好人了呀也因爲樣我知道皇上還是把我當回事的。”

    福臨輕蔑地說:“朕纔不是把你當回事,不管怎麼說朕得顧及汗額涅的感受。”

    額爾德尼本巴攤開雙手說:“既然不曾把我當回事,那我不回去了我去常州,去鎮江玩玩。”

    街邊小販吆喝着:“燒餅,正宗的黃橋燒餅。”

    額爾德尼本巴對街邊的小販問:“黃橋燒餅好喫嗎?”

    小販熱情而自信地說:“那當然了黃橋燒餅遠近馳名,我們有光的有糖的還有鹹菜的有蘿蔔絲的還有肉鬆你要喫哪個?”

    額爾德尼本巴豎起手指說:“這麼多口味,我一樣拿10個吧。”

    小販很高興,但福臨對額爾德尼本巴說:“那麼多你喫得完嗎?”福臨從兜裏面取了幾文錢給小販說:“鹹大甜的各兩個就行了。”

    額爾德尼本巴問福臨:“幾個黃橋燒餅能喫窮你嗎?”

    福臨說:“是不會喫窮,但是也不能隨便亂花錢。”

    額爾德尼本巴說:“可是我想嚐嚐不同的味道嘛。”

    福臨看了看額爾德尼本巴說:“等回了京,你想喫可以讓廚子做嘛。”

    小販說:“貴客呀這黃橋燒餅只有我們做的才正宗,在外地他們是做不出這感覺的不過你的妻子似乎特憨厚燒餅得熱的纔好喫要是放冷了這口感就差遠了。”

    額爾德尼本巴好奇地問;“那麼你可以在蒙古開號嗎?我可以幫你?”

    小販思考了下說:“不是騙我的吧。”

    額爾德尼本巴拿出自己的印章對小販說:“我當然不會騙你了。”

    小販點了點頭,額爾德尼本巴說:“那我們一言爲定了。”

    晚上,福臨在泰興的驛館的房間裏面問額爾德尼本巴:“黃橋燒餅有那麼好喫嗎?值得你當着那麼多的面拿出自己的印章許諾幫人家在蒙古開分號嗎?”

    額爾德尼本巴不卑不亢地說:“來都來了,做都做了難道反悔嗎?何況我覺得好的東西就應該全國通通有分號,您好好想想爲什麼有這麼多人被裹挾起事呀還不是因爲他們沒事做誰發糧食就跟誰走?我幫那個小販開個分號表面上看是我一時魯莽隨便給別人承諾但是若是每種美食都能在全國各地開分號那麼就有很多無業遊民有事做,有事做有錢掙就不會起事了嘛虧您天天搜捕逃人天天查誰窩藏了逃人連民以食爲天都不知道。”

    福臨懟道:“朕怎麼不知道民以食爲天朕天天理國事,年年正月春耕年年九月秋收如何不知道民以食爲天。”

    額爾德尼本巴打量了福臨說:“您是知道春耕秋收,那是因爲託祖宗功德您有自己的御田,可是八旗最底層的兵丁呢他們有沒有地?八旗之外的小民百姓他們是人人有地嗎?或者他們有地種的糧食不夠喫怎麼辦別看這泰興之行咱們就遇到了一個李茂攻但是若是揚州府裏面還有許多我們看不清的黑暗面怎麼辦?”

    福臨躺在牀上說:“不給你點嚴肅的你不知道誰是君是誰是臣誰是夫是誰是妻?”

    額爾德尼本巴把一個被子給福臨說:“今天咱們各睡各的。”

    兩個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夜,次日還真被額爾德尼本巴說中了揚州的推官武歐把揚州府衙囚禁的囚犯的病例給拿走了造成這名囚犯死在獄中。

    推官爲什麼要拿走囚犯的病例呢?這是個很值得福臨思考的問題,額爾德尼本巴喫着燒餅說:“還讓我說中了真的有事要發生。”

    福臨嚴肅地說:“你說與不說這件案子都會發生。勒令孔允樾調查此案,靜妃立即回京城不得在此地逗留。”

    額爾德尼本巴摟着福臨的脖子說:“我不要,我要陪你在這揚州查訪這裏的案子。沒準案子的問題還是我找到的額。”

    福臨溫和地說:“你再不回京,汗額涅和舅舅會擔心的。”

    額爾德尼本巴說:“一起查了這案子再回去吧,再說我還沒玩過揚州西湖呢。”

    福臨一本正經地說:“揚州的是瘦西湖,杭州的纔是西湖。”

    額爾德尼本巴帶着玩笑地說:“瘦西湖那麼對應的應該是胖西湖纔對,這揚州有董糖,有大糕有乾絲這杭州有什麼好喫的?”

    福臨帶着玩笑有點嚴肅地說:“杭州有西湖桂魚,東坡肉,我說你留下來是幫朕調查案子還是想喫東西?”

    額爾德尼本巴眨巴着眼睛說:“查案子就不應該喫東西了,不喫東西哪有力氣查案子?”

    經過孔允樾的初步調查,這推官武歐原先是明代的舉人後來在順治六年中了進士,而在牢獄中死掉的囚犯原先是大泗人因爲倒賣漕糧被逮捕,可能還有同夥。

    福臨擔心會有人用此方法害死知道內情的罪犯所以下令禁止任何人拿走病例,所有的犯人不能隨便殺害。

    額爾德尼本巴磕着瓜子說:“您這個算是亡羊補牢嗎?您倒沒有說如果有人把犯人殺了會怎樣?還有坐牢的犯人有沒有人是冒名頂替的?”

    福臨勒起拳頭說:“算你說得對,殺害犯人,污點證人處絞刑,”

    看見額爾德尼本巴又在喫荔枝,福臨耷拉着腦袋問:“你喫夠了沒有?”

    額爾德尼本巴說:“我喫荔枝不能影響斷案呢?我看您還是去揚州府衙調查那個囚犯是怎麼死的是病死還是謀殺?”

    福臨說:“不是已經說了是病死的嗎?”

    額爾德尼本一個荔枝剝了說:“荔枝得撥開才能喫,這人是病死的還是被人蓄謀殺害的不應該去驗看現場的屍體嗎?”

    伺候福臨的小太監王寶說:“驗屍這麼嚴肅的話題您都拿荔枝做比喻靜主子您可不是凡人?”

    額爾德尼本巴把荔枝遞給小太監王寶說:“我喫夠了這個給你喫。”

    王寶接過荔枝說:“謝靜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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